其二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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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像刚刚那样晕,但还是耳鸣。 何重川懵懵地被单杉摆弄。她说别动,他就再没什么动作。 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脑子里一片空白,所以被发现了也还是忍不住偷偷看她。 而单杉不知道醉鬼在想什么。 她刚扒完人裤子,他的左侧衣摆因此被掀起来一点,没有小说里纤细紧实的腰,更不用提分明的腹肌。不过醉鬼没有肚腩,躺在床上的时候腹部平坦而柔软。 月亮的光线穿过薄厚不一的云层忽明忽暗,单杉刚把自己一时冲动买来就一直用不上的男士润滑液翻出来。回来看见躺在床上的人脸上泛着醉酒的薄红,眼里是懵懂的水色,小孩一样呆呆地用眼神追随她。 单衫拆了润滑的塑封袋。 作为主导的单衫自己也是新手,不打算多深入地做,粗略清理的时候嗅到一点沐浴露的残香。意识到他来之前洗过澡了。 为什么?难道是半夜睡不着爬起来临时起意? 信息缺失太多,单杉没指望这会儿就想明白,撕开独立包装取出一个避孕套充当指套,又补了一点润滑,倾身按揉做扩张。 刚开始是不太舒服的,可能是酒精麻痹了神经,何重川只是往后想躲避,没有大幅动作。即便如此单衫也还是紧张,那里本来就是脆弱的部位,怕他挣伤了,到时候去医院看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连忙放下手里待命的润滑剂,按住他一边胯骨。 何重川被单衫的手冰得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微不可察地抖了抖。身下的感觉很奇怪,但他又一次安静下来。 稍稍适应放松后,单杉才艰难地进入了一点。他很明显在忍着难受,腿绷得死紧,克制不住地想并膝,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真的用力,但把单杉的睡衣下摆蹭起来了。 单杉新手上路有些手忙脚乱,这种边角的小事本该无暇顾及。可这样轻轻的蹭弄实在弄得她很痒,就用手把身侧的腿别开。 何重川不知道他无意识的动作给单杉造成了什么样的困扰,以为这她不高兴了,于是自己伸手把住膝弯,很注意地不敢再碰到单衫。 逆行让肛口绞得很紧,敞开腿的动作却让进退不得的情况得到了缓解。单衫知道他会错意,没吭声。 本就是他贸然入室不义在先,才招致现在的情况。尽量不让他受伤已经是单杉最大的仁慈,难不成还要打好关系以便日后交往? 私密马赛,擅闯民宅桑,你误会了其实我没有这个意思哦。 多少有点荒谬了。 可心里这么想着,不打算解释的单衫还是看了何重川一眼。 他的目光仍追随着单衫的方向,眼神巴巴的,像从前带回家的流浪小狗。 可惜缘浅,留不住。但是那时为了照顾小狗的宠物尿垫现在派上了用场,可以尽可能避免她临到天明了还要处理床上四件套不得好眠。 小狗。 单衫避开醉鬼的目光心想。 手指缓慢地移动,她专心寻找起栗子大小的器官。 前列腺隐蔽,好在好奇心驱使之下的单衫有的是耐心和精力慢慢寻找。只是专注指尖触感放空思绪的时候,想起自己前几天熬夜熬得心脏隐痛,好不容易早点睡,这会儿调整作息的计划又泡汤了。 她隔着避孕套在里面艰难探索,在这样细致的地毯式搜寻下,摸到一处更为坚韧的地方。 男人倒是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脸上的表情却变得异常茫然,眉头蹙在一起,显出一种窝囊的可怜。 单衫敏锐地反应过来,试探性地稍稍施力又按一下,把人逼出一声急喘,脸上迷茫之色更甚。 毕竟也是第一次有人这样被自己折腾,还如此乖顺,单衫到底心软,还是希望对方能舒服一些。 她看到他在膝弯处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尖,想起自己看过的诸多科普。 单衫曾一度认为自己会孤独终老一辈子,因为她无法接受传统的性行为模式,直到接触了第四爱。 可惜这也是个鲜有人知的爱情模式,出于责任和自身交际圈的限制,她一直没能解决另一重顾虑—— 男人到底会不会因为前列腺按摩而快乐?以及她中意的人能感受到这种快乐吗? 不知道,所以她迟迟没有与人交往。 可是这会儿何重川却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他眼里的雾气早已凝成液体溢出眼眶,在脸上留下泪痕。有时候单衫手上劲用大了,还会发出含糊的声音,梗着脖子晃晃脑袋,像是在推拒。 生活不是小说,真出了问题她也很难负责,哪怕这个人无故翻墙入室,也还没造成实际伤害。 或许他就是不适合前列腺按摩?带着这个疑问,单衫手上动作更缓,迟疑着把手落到他紧绷的腰上。 手感好好,软rou下面蕴含着力道,温暖得有些烫手。 单衫一下撤开了手。 她体质畏寒,会贪恋那样的温度。 单衫不自在地偷瞄何重川的脸,右手的动作也停下来了。 被掀起一点的上衣随着胸膛急促地上下起伏,而穿着者根本没精力关注单衫刚刚做了什么。 看他这个状态,单衫真的有点担心了。她问是不是难受,对方显然还没缓过神来,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单衫知道自己大概没法从他这得到什么回答了。 伸手擦了擦他脸上没干的泪痕,她低头慢慢把手抽出来。 这个动作做到一半却被制止了。 他整个人半撑起来,一手抓住单衫的右手,带着些潮意。腿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有些不好改变,还是向两边别开。 单衫凝视着他握住自己腕子的手,那手的主人好像刚反应过来,触电似的撒开了。 这个姿势会挤压臀rou,他应该不怎么好受。单衫的目光落回他脸上。果然,他的嘴角向下撇着,见单衫看向自己,更用力地摇头,像是又要哭了。 “喜…喜欢!” 说这种话大概很为难,他只勉强发出了一点短促的气声。 这个点窗外的虫鸣都小下去,仅剩一点遥远的空调机箱运转的轰鸣。于是在狭小逼仄的室内,单衫听清了他在讲什么。 单衫心里一动,左手轻轻推他的肩膀示意他躺回去,还是继续把埋在他身体里的半截手指抽了出来。 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单衫卡进两腿间,手撑在他颈侧压了上去。 虽然没有直接身体接触,但这个距离还是有点太近了。这时候他身上沐浴液残留的香味也淡下去,只剩下纯粹的身体的味道。 两个人都不太适应,单衫再往后仰了一些,低声问:“没有不舒服?” 何重川看着单衫,摇摇头。 于是单衫起来,往他后腰垫了一个枕头,捞过润滑液在入口补了些,拆封一包新的避孕套,按揉放松后缓慢地重新往里进。 后来手都有些酸了。 熬得太晚单衫也有点受不住,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探向挺立的前方。 她其实有些厌恶男人这个地方,更不要说取悦讨好。此时迫于无奈,下手也没什么章法,男人却反应很大,胡乱的摸索里有时候会难耐地挺腰。 单衫学得很快,这点何重川算是切身地感受到了。 失去了快感的强刺激,加上本身酒量不怎么好,没等单衫从浴室里出来他就睡着了,单衫只能认命地拆了一条新毛巾帮他擦拭——实在是搬不动,而且单衫那个小破淋浴间也没有什么豪华浴缸能放得下一个成年人。 强撑着清理完,单衫翻了另一条毯子出来往身上一裹,委屈地蜷在床脚睡下,直到凌晨翻身碰到烧得guntang的人。 此前她也没经验,这下是真的吓到了,想不起他到底是不是有错在先,只顾得上得爬起来给人泡退烧药。要不是他迷迷糊糊还能起来喝药单衫都快要给他打120了。 别出问题,朋友,因为这种原因进医院多少有点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