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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功夫与第四人

    “小范大人何必动气,不如来试试我的功夫?”

    范闲面色疑惑:“你的功夫?”

    下一刻李承泽已是衣衫半解,他虚靠在房中的秋千上,一双眼含着秋水望着范闲,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他的下摆竟是开衩的!

    他的上衣也没好到哪里去,原本便松松系着,现在一扯更是恨不得泄得满室春光。范闲便是再冷眼瞧着,此时心中也只剩惊异,他像是着了魔般走了过去,半蹲在那秋千架前。

    李承泽来揽他脖颈,凑到他耳边说道:“小范大人虽已知我是太子的磨刀石,那你可知,这磨刀石磨的自是方方面面,无有遗漏,包括……”

    他轻咬了下范闲的耳垂,两个字像是云朵般轻柔地飘进了范闲的耳朵里。

    “房事。”

    范闲感觉自己的世界有些崩塌了,他抓过李承泽的手腕,与他几乎面贴着面,恨声问道:“除了太子,还有其他人吧?”

    李承泽挑挑眉:“还是小范大人聪慧,懂得举一反三。”他感到范闲抓他的手有些紧得吃痛了,调笑道,“那是自然,我若不武装好自己,又如何能磨得太子。”

    范闲满心怒火,但却不想细究这怒火是从何而来,他狠狠地咬上李承泽的唇,也还记得拉扯住理智不要将他咬破了,他正想转咬为吮的时候,一条湿润也探到了他齿间来。

    还真是熟练!范闲心火更胜,硬是凭着内力直把李承泽亲得几欲窒息才肯松嘴。

    他看着李承泽扶着自己大口喘气,终于满意地觉得自己平静下来了,接着问他:“是谢必安?还是范无咎?”

    李承泽没骨头一样瘫进秋千架里,范闲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笑,就知道答案是全都,他抚上那支不堪一握的细腰,咬牙哼笑道:“我还到哪都是老四了。”

    李承泽闻言一惊,撑起身来,突然觉得一切都想得通了,他瞬间严肃起来:“原来如此,你……”

    “嘘,”范闲把手指竖在李承泽唇上打断了他,“不谈其他,今日不是来见识你的厉害的吗?”

    他一只手顺着开衩的下摆伸进去,一路摸到胸口再掐住,缓缓地揉弄,另一只手用力将李承泽从他的小窝里挖起来,再提膝把他圈进自己怀里,又去亲他的嘴,黏黏糊糊地和他说话:“哥哥,你都已经让一个弟弟登堂入室了,我这个弟弟也要来分杯羹啊。”

    秋千承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发出吱嘎的响声,随着他们的动作轻微晃动,李承泽似乎是害怕秋千会断掉,身体有些僵硬,正当他想推范闲去榻上再继续时,门外突然传来两下叩门声。

    是范无咎,他问:“殿下,可有事?需不需要我陪护?”

    范闲听了,坏心眼地去taonong小二殿下,惹得李承泽弓起身,头直仰到秋千背椅上去,才小声怂恿:“叫他进来呗,我俩都姓范,也称得上是兄弟,不见外。”

    李承泽吸了口气,瞪他一眼,呲他:“就你哪都能攀上亲戚!”

    然后提声应答让范无咎下去,窗纸后人影丛动,最终还是离开了。

    二殿下此时上衣落到手腕处,下裳已经沿着腰身被提到胸口之上了,状似那齐胸襦裙,只是原来开在两侧的口挪到了中央,就变成两片帘子一样,掀开在把手两侧,露出遮掩在其下的胴体来。

    身下的木头架子叫的声音愈发大了,他却管不得这许多了,范闲埋头吸他胸前红樱,手也探到他后方。那里还没有润滑,李承泽睁大眼,连忙拦住范闲想要探进去的手,哄道:“暗格里有药膏,别直接弄。”

    范闲到底是未经人事,他那里可不比姑娘家会流水,即便不是第一次也得好好伺候着。范闲却并未依他所言去拿药膏来,反而是从怀中变戏法似的掏出个小罐,和他炫耀:“我这个绝对比你的劳什子药膏要好。”

    李承泽好奇要看,罐子里是莹白的膏体,看上去和他常用的并无什么差别,只是散发着馥郁的香,范闲给他涂上,起初只是冰凉凉的,没几秒钟便麻酥酥的痒起来。

    这是春药!

    李承泽两颊绯红,难耐地扭动,暗恨范闲这厮惯会欺负他。

    他用手推了一把范闲,身上的人终于大发慈悲地从秋千上下去,一膝及地半跪在他身前等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李承泽原本被他圈的两条长腿只能并拢在一起,现在得了解放,他立刻向两边活动活动,丝毫不顾再无寸缕的下身门户大开地被人一览无余,他感觉舒服了一些后,支起身子便一脚轻柔地踩在了范闲已然鼓起的裆部。

    范闲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踩得喟叹一声,李承泽脚下动作不停,灵活地扯开他的腰带,再伸进去勾住他的亵裤,一寸寸地向下扯去。

    他上边的手摸上了范闲的下巴,迫着他抬头在他唇上轻吻一下的同时下边rou也贴上了rou。

    难道他真是气运之子?李承泽估量了一下脚背上沉甸甸的重量,觉得自己武装得可能有点不太够,他看着范闲脸上有些享受的表情,也从秋千上跳下来,撞进了范闲怀里。

    惯性使得两人滚作一团,李承泽跨坐在范闲身上,磨蹭范闲性器的从他的脚变成了他的臀部,那里被春药激得淌了一股沟滑腻的液体,范闲被他热烫得嘶了一声,若不是那处小口还闭合着,这一下说不准直接就冲进去了。

    李承泽见他这个反应,低声笑道:“小范大人刚刚看我的恨得不行的眼神,我现在还回味着呢,怎的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竟都要与我做这档子事了?”

    范闲任他轻轻动着,手指伸到下面往他xue里放,成功地让挑衅的人呻吟一声,他猛地坐起身,单手抱着着李承泽的腰又站起来。

    李承泽骤然失衡,为了不摔下去只能四肢并用紧紧攀住了范闲,衣摆由重力牵引着垂落,挡住了他被两根手指插着的yin靡之景。范闲见他抱稳了,环在他腰上的手也腾出空来了,一巴掌狠劲扇在他屁股上。

    李承泽被打得向上一耸,虽然收着力,可九品高手的巴掌岂是那么好挨的,他觉着半侧绝对肿起来了,可还没等他发作,xue里的手指又按在了点上,在发现他xue口不自觉地开始张合之后接着猛攻起来。

    疼痛伴着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酥麻的痒让他不断地扭动迎合,他的身躯越发颤抖,范闲瞅准机会又打在他另外半团上,李承泽眼前一黑,连身前yinjing都要射出来。

    范闲却在此时箍住了他的根部,李承泽背脊弓得像虾子,却受制于人只能哀哀哭叫一声。

    他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庆国律法可有一条说不允许睡自己的宿敌吗?”

    李承泽全身发颤,几乎要搂不住他,快感被打断着实令人不爽,他感觉自己快要炸掉,只好胡乱地亲在范闲脸上嘴上以此讨饶:“自是没有的,小范大人,安之,好安之,就放了我,让我射罢。”

    不怪他投降得太快,必安无咎是他的家臣侍卫,唯他马首是瞻,当然是他说什么便做什么,太子那边和他针锋相对,在这事上也是虚与委蛇,仿若交差。像如此被掐住命脉还是第一次,也就是范闲敢胆大包天地这样对他,思及此,他反倒恼羞成怒,一拳锤在了这狗东西胸口上。

    范闲笑了:“这可不像是求放过的做法。”

    他手上坏心眼地再紧了紧,李承泽闷哼一声,腿彻底软下去,他心里委屈,不肯再去求,就那么不管不顾地直挺挺向下倒,吓得范闲连忙去接,手上自然松了,待范闲抱稳他,他颤抖了两下也发泄完了。

    范闲又气又无奈,把他压回秋千上,李承泽两条腿被他分开架在身体两侧,两个rou团上还不对称地印着一对泛着粉红的巴掌印,大腿内侧jingye混着另外一种透明的液体泞成一片,坠着丝粘到衣服上,他咽了口唾沫,yuhuo和怒火一同涌进脑子里,他又几巴掌给他彻底上了个色,训道:“怎么敢直接朝后仰,摔了怎么办?”

    李承泽偏着头,身后的刺痛却是让他更兴奋了,这就显得他那处还没被照顾到的地方愈发空落,但他并不想就此妥协,他又不是只有范闲这一根东西可用,于是梗着脖子回嘴:“摔死我不是正好全了你,以后不必再看着我碍眼了!”

    范闲心想我明明是关心你,怎么反倒里外不是人了,这祖宗!

    他不再多话,扶着自己的性器就挺进了那个已经扩好的小洞里,湿热紧致的甬道夹得他一颤,紧接着便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骤然被填满让李承泽也抑制不住地低喘,脚底踩不到地带来了好像悬空的错觉,他的手扒在范闲后背上,不自觉地留下几道红痕,而范闲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身下撞击得更加用力了。

    李承泽受不了,无论是速度力度还是深度,都到达了令人崩溃的程度,他想躲,却无奈空间太小,他蹬了几下腿,只能出声叫他:“范,嗯……范闲,啊!你慢点……”

    支离破碎的呻吟被吞进亲吻里,胯间那话儿应该是被发现受了冷落,也让人抓到手里揉弄起来,他所有能动的不能动的都被控制住,只剩啧啧的水声、皮rou接触的啪啪响声伴着铁链晃动的哗哗声在空气中荡开,李承泽第一次觉得范闲像一只兽,只知道凶狠地掠夺,昏沉间不知过了多久,范闲身下动作停住转而咬住他的喉结,他xuerou还在不断收缩,微凉的液体顶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喷涌而出,他眼前一阵白光闪过,连灵魂都要飘荡出去了。

    身下的衣服被李承泽抓得紧皱成一团,滔天的快感似乎要将他淹没,待到这阵浪潮过去,只觉得更大的空虚感笼罩了下来,仿佛心都被挖走了一块,他呆滞地盯着房梁看了半晌,连气都还没喘匀,先滚下泪来。

    他倔强地不肯示弱,不愿发声,只好憋住气,再缓缓地吐出去,好像这样就可以掩饰住他这突如其来的脆弱。

    范闲被李承泽的眼泪打得措手不及,他不明白,明明眼前的人是那样的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可看着此刻的他,他心里只能想到纯真的稚子。

    范闲拉他起来,把他按到自己怀里,不论此时李承泽是不是装出来骗他的,他承认自己心软了。

    吃人的是这世道,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怎可将错全怪到他李承泽一个人头上。

    他把人箍得紧紧的,像是在给自己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