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毒】养儿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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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品来自B站忧小篱《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妈》 *写的比较OOC随缘吃别较真就当个if车 —— 曲初落难以置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 “你是不是很意外我没死?哈!” “曲初落,你独坐钓鱼台,你高高在上,你踩着我和那老头子的尸骨坐上的主母之位,你很享受吧?” 唐岩将面具随手扔开,看着曲初落错愕后退半步的动作,那面具落在他脚边摔得四分五裂,一如回不去的曾经。 唐岩一步步逼近,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这张熟悉的脸庞,他本以为自己能保持冷静,合该是以反击的复仇姿态讥讽嘲笑他,嘲笑这个以为自己算无遗策却还是棋差一招的人,可真正触碰到他那一瞬间,这三年的委屈怨恨愤怒悲哀都扭成一股滔天怒火席卷而来,叫嚣着要焚烧殆尽两人。 他咬牙将曲初落狠狠一推撞到背后的门板上,震得窗户纸哗哗作响,他冷笑看向还没回过神的曲初落,凉薄掀起一个自嘲的笑:“所以,你从未相信过我,是吗?” “你从不相信我能成功,你从不相信我的真心。” “哪怕我用命付出的真心也被你像丢垃圾一样摒弃了,好啊,好得很!” 唐岩摁着他的肩膀握着他的手腕抵在门板上如同闻见血腥味的饿狼一般去啃咬他的唇,唇瓣上的刺痛唤回了曲初落的理智,他瞪大眼睛,任由身前压着的男人撬开他的唇瓣啃噬。 曲初落扭动两下手腕,只觉得腕骨几乎要被唐岩捏碎,他双眸一沉,抬脚照着他下三路踹过去,唐岩被他踹的向后一踉跄,咳嗽一声抬手用拇指碾去唇边血渍冷呵一声。 曲初落一个闪躲不及被他扑倒在地毯上,他体力上自然不比从小接受严苛训练的唐岩,只一心想要问出儿子的下落,他扭头看向唐岩,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既然他当年能杀他一次,自然也能杀他第二次。 真是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啊。 曲初落脸上瞬间浮现惶恐的表情,眼神闪躲往后爬去,却被唐岩揽着腰拖回去,俯在他身上的男人如同一头野狼一般,埋首在他脖颈里啃咬,曲初落呜咽一声,手不由自主揽住他脖颈。 可是下一秒他的手腕瞬间被唐岩捏住,唐岩将他手指尖藏在指缝里那只小虫拍开,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你还想再杀我一次吗?可惜——” 他目光沉沉去抚摸曲初落的脸颊,带着几分悲戚:“你这种人怎么会有心呢?” 曲初落瞳孔一缩,眼睁睁看着唐岩撕了他的衣服,扯出一截布条将他两手捆住动弹不得,大片雪白的脖颈和肩头裸露出来,唐岩轻柔去抚摸那些洁白无瑕的皮肤,任谁也看不出,这具身体曾经的伤痕累累。 曲初落见眼下也无计可施,只好闭眼忍耐,偏过头去一言不发,任由对方作为,心里焦急盘算着该如何撬开唐岩的口。 唐岩还真是他的“好儿子”,一回来就让自己全盘皆乱,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唐岩又是他亲手种下的因果,往事种种不堪回首,唐岩的回归如同挥之不去附骨之蛆的阴影,不断提醒他的软弱无力受人摆弄的曾经。 曲初落不由轻笑一声,冷冷道:“你跟他真不愧是父子俩。” 唐岩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他冷笑一声:“哈?!你把我跟那个老东西作比较?” 他咬牙赤红眼睛问他:“难道那么多年,我那么多年的努力,在你眼里也只不过是跟他毫无差别吗?” “你竟然觉得我跟他是一样的人,曲初落,我是真的错了,我的好小妈……” “我错在以为你会信我的真心。” 他狠狠撕开曲初落的衣服,俯身含住他的乳首,自从曲初落生过孩子之后胸rou胀大几分,这里变得柔软多汁,挺立的rutou好像烂熟的红果等着人采撷。 唐岩满怀恶意咬住他的rutou吮吸研磨,满意听到身下的人身子轻颤,喉咙中泄出一丝呻吟。他齿尖咬住乳首拉扯舔弄,粗糙软滑的舌头舔过那敏感脆弱之处,曲初落呜咽一声后又没了声息,唐岩颇为不满去强吻开他的牙关。 他的舌勾着曲初落的舌交缠,两人涎液交欢,唐岩吻得又凶又急,好像要把他吞吃入腹一般,夺取曲初落口中的氧气,曲初落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殷红的嘴角流淌下来。 唐岩仔细品尝舔舐了一遍退出他口中,舌尖勾连起暧昧的银丝,他咬掉手甲扔到一旁,苍白修长的手指插入他口中,夹住曲初落的舌头把玩抽插,看着曲初落仰起头来,手指似乎要捅进他的喉咙,不断激起曲初落的眼角泪水。 “小妈,好好舔……”他带着病态的轻笑去吻他眉眼,指间被夹住玩弄的舌无处可逃,分泌出的唾液将两根手指舔得水光淋漓。 唐岩一手拉开他的大腿,伸手探入他后xue,轻而易举钻入抽插,那被调教得乖顺的温热软rou热情凑上来吮吸他,唐岩见状不由嘲笑道:“一别数年,小妈这里还是这么热情。” “可见离了我那老头子也没能好好满足你?” 他熟红的媚rou裹吸着将他的手指往内里吞,曲初落听到他这番羞辱,不由自主想要夹紧腿,却被唐岩拉开大腿往身下拖去,xue口早已被教的乖觉,没插几下就淌出水来,唐岩插入第三根手指,随手勾拉xue口几下,感受到此处的软糯,才抽出手指来。 xue口陡然没了东西含着,一阵空虚剧烈收缩着,手指抽出来太快还牵出几道yin丝,湿漉漉的水不停从那张贪吃的小口溢出,唐岩随手扯开自己的腰带,放出了阳物,握着阳根径直顶了进去。 “啊啊啊!——”曲初落惊叫一声,小腿抽搐踢蹬两下,却只能睁大眼睛看向天花板,仰起修长的脖颈,大口喘气,唐岩顶的深,那东西一下子嵌入他肚子里,强烈的异物感一下一下往屁股里捅。 “滚开!——”曲初落回过神来眼中陡然爆发出一股强烈厌恶,抬脚去踹他的头,却被唐岩握着脚腕往肩上一扛,他转头去啃噬舔咬他的小腿肚,曲初落掌权这几年来养尊处优没受什么罪,身体也逐渐养的好起来,有了点rou感。 他像是渴了很久的人,小腹里有一把火在不停燃烧,促使着他去不断撞击从这人身体里捣撞出更多汁液来,他在那截腿肚上流下一个个牙印,咬的曲初落甚至有点吃痛,被撞的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真的被一头狼在进食。 “拔出去……啊啊!哈啊——”曲初落咬住下唇将唇瓣磨的红艳艳,脸上浮现出烧霞的赤色,可唐岩太过熟悉这具身体,他精准找到那个熟悉的点,对着那块敏感的软rou狠狠撞了上去,捣烂那处敏感点,像是要把这三年所有的怒火委屈怨恨倾泻而出。 “啊啊啊!不……呜!”曲初落眼眶兜不住的泪滚落下来,他胸膛剧烈起伏喘着气:“不要撞——嗯啊啊啊!!” 唐岩鼻尖的汗珠滴落下来,脸上也染了层薄红,抬手撩开自己垂落的额发,哼笑道:“怎么了?” 他俯身去啃咬曲初落的耳尖,低声喑哑:“是儿子伺候得母亲不舒服吗?” 曲初落听了他这话身子不由颤抖起来,像是被刺激得不轻,多汁的xuerou也连带着疯狂咬吸唐岩的孽根,曲初落咬紧牙关,几乎是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来:“嗯啊……我没你这么……啊……大逆不道的儿子。” “是吗?”唐岩腰部一摆狠狠装上去,讥笑道:“我看母亲也不是个多守夫道的,咱母子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爬出来,飘在曲初落耳边 直直往脑子里钻,却让曲初落不栗而寒—— “你弑夫,我弑父,合该我们天生一对,到死都要纠缠在一起。” 曲初落心中一惊,起了一身冷汗,抬头惊愕去看向唐岩失声道:“你为什么不在崖下就死了!” 他被撞得浑身酥麻,提不起一丝力气,疯狂踢蹬着两腿想要去踹开他,可嵌在股缝里肚皮下的阳根就跟铁棍一样如同一柄柔韧破开他的层层软rou,将他顶到无处可逃,体内最敏感的阳心被身后继子的guitou研磨捣插,曲初落眼泪淌了满脸,怨愤崩溃叫着:“你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滚啊!” “你就应该老老实实躺在悬崖下面当个死人!”他尖叫哭着。 唐岩脑内一根线瞬间崩断,理智溃散坍塌,他红了眼睛伸手去掐曲初落的脖子,手上失了力道,身下疯狂摆动着把他往死里撞,水声噼啪作响,两人结合处被打出泡沫来粘腻咕啾,连股缝都让他的击打拍得通红。 “我是真的恨你!我这三年没有一夜不在怨恨你!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 他赤着眼去掐曲初落的脖子,双臂绷出青筋,看着曲初落涨红的脸浮现出痛苦的神色,窒息着喘气抬手疯狂拍打他的手臂,想要掰开他的手腕,却逐渐呼吸困难,大张着唇想要汲取空气,舌尖探出,嘴角流涎。 他的呼吸剧烈起伏,体内的肠rou也猛地收缩推挤夹吸,像是要将他挤出去一样,发了疯一样抽搐咬缠他的阳根。 曲初落让他掐的意识模糊不清,眼前泪水氤氲看不清唐岩的脸,窒息前最后的意识也自嘲笑道自己总是棋差一招,还是没能控制自己的内心,总是让唐岩抓住所有破绽,逐个击破。 脸上温热的的水滴落在他眼下,他听到身上的唐岩哽咽着俯身抱住他,松开了手,像个被抛弃的无助孩子一样呢喃—— “我多想只是恨你啊……” 可是在看到你的那一瞬间,可悲地发现我竟然还想要得到你的爱。 他想,曲初落最终还是赢了。 成王败寇,攻心为上,他满盘皆输。 曲初落猛烈咳嗽大口呼吸着空气,身下的xuerou抽搐着攀上了高潮,甬道伸出涌出一大股水液,殷红软烂的xue痉挛吮吸身上继子的roubang,yin水大股大股浇打在他的guitou上,整根阳物浸泡在湿热吸饱yin水的rouxue里。 唐岩像是溺水之人抱住最后的浮木一般紧紧拥住身下的小妈,像是要把他揉进自己骨血里,再不能离开,再不能被丢下,挺腰在他xue里抽插数十下,吻上曲初落的唇,身下的浓精尽数喷射进去,灌了xue道一肚子白精。 曲初落喘着气双眼涣散失神任由他拥吻,一时间意识飘飞,如坠云端,酥软下来的全身毫无力气抵抗,他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看到唐岩黑浓睫毛轻轻颤抖,睫毛上沾着水珠,他才意识到方才那是唐岩在哭。 即便小时候受训伤的那般厉害也从未见过继子哭泣,方才却是在为了他哭泣吗? 曲初落愣愣看着那双眼,好像最澄澈的海,推着一波波潮水,将他席卷进入最深的海底。 良久他闭上了眼睛,任由唐岩吻自己,没有再出声拒绝。 他从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即便重来千万次还是一样的结果。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他终究是在唐岩一遍又一遍索求中不堪其受中晕了过去,唐岩在他身上像是要将三年亏欠的yuhuo全发泄出来一般。 唐岩看着满脸泪痕晕过去的曲初落,拔出身下的阳根,xue口抽搐一阵,堵着的yin水白精一并喷洒出来,红的xue白的精,吐了一地。 他轻柔擦拭曲初落的身体,将他抱起来在怀里,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温热的身体。 偏头眷恋蹭蹭曲初落的颈窝,眼神暗沉透露着几丝偏执病态。 也许在这三年,无数个想起恨是曲初落,想起爱也还是曲初落的深夜里,他也早就疯了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