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他失踪了
书迷正在阅读:纠缠法则、【IvTi】潮、【剑三·叶英×沈剑心】请君折剑、【莫强求】心客+叠梦+视界之外、【特摄奥合集】冷门CP自救计划、转生成无情帝君后妃的绝赞人生、欣怡的日记、(gb)我睡了仙界帝君的分身、女高中生宋雪、空姐甄语的飞行记录
“为什么?” 贺思佳微微侧头。 她一手勾住陈书阳的腰,一手抓住他的头发,语气带笑,玩味道。 陈书阳突然抬起头,吻了上来。 口舌缠绕,他吻的用力,到最后直接变成了咬。 贺思佳想推开他,却被抱的越来越紧。 两唇分开,陈书阳喘着粗气,抬起头,眼尾有些发红。 贺思佳手指轻绕他的头发,一双眼睛秋波盈盈。 陈书阳突然拿手盖住了她的眼睛。 贺思佳愣了一下。 等适应黑暗,她目光聚焦,透过指尖细缝,往外一看。 看到陈书阳看她的眼神,她嘴角扬起的笑瞬间僵住了。 他的目光柔情,深深地注视着她,一双眸子璀璨,眸底竟暗藏着一丝情愫。 指尖合紧,陈书阳吻了下来。 这次不比之前,是一个很温柔,很深情的吻。 贺思佳现在脑子都有点乱了。 她看着黑暗中陈书阳的手,满脑子都是一句——玩脱了—— 她好像真的……玩脱了…… 她以为陈书阳包养过那么多女明星,玩过那么多女人,好歹感情承受能力会强一点,不至于一被勾引就直接上真感情,谁能想到陈书阳在这方面这么纯情—— 她应该想到的,昨天树林里,陈书阳被她撩的受不了了就直接来硬的了——还有今早的玩命样自虐……无意间表露出的情绪,是一个人最真实的性格了,她应该想到的—— 她刚刚还想,不能和这个疯子有太多的瓜葛,虽然这个疯子长得挺俊的,身材好活也好,可是—— 贺思佳冷静了下来。 她之前怎么打发那些上心的男模的。 钱?车?房子?其实更多的还是身份上压制—— 可是他陈家在京城和贺家平起平坐,哪来的压制啊—— 贺思佳内心暗暗叫苦。 她希望是看错了,希望是她理解错了,陈书阳没有动心,不喜欢她,只想和她玩玩—— 想着,她下定决心,抓紧他头发,提起头:“陈书阳!” 陈书阳头被她提起,放下遮住她眼睛的手,也不恼,笑着看着她。 贺思佳表情僵了一下。 他眼底的情愫已经消失了。 刚刚的一切仿佛就是她看错了一般,思绪回笼,一股被耍后的怒火突然冲上头,贺思佳推开他俯下的身子,一咬牙,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他陈少爷何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 她刚刚竟然真的被他骗到了! 陈书阳头被扇的一偏。 空气安静了一下,贺思佳看着他脸上的红印,抿紧嘴,手指微微发抖。 陈书阳转过头,看着她,咧嘴一笑:“贺小姐,你怎么恼了?” 他伸手,掐紧她的下颚,冷冷地看着她。 “陈书阳,好玩吗?” 贺思佳虽处于劣势,但仰起头,同样冷冷地回视他。 气氛剑拔弩张。 陈书阳突然笑了一下。 他放下贺思佳,给她扣好衣服,转身往背包里拿出纸巾。 他递给贺思佳。 贺思佳气还没消,掀起眼皮看他,没接。 “我把你口红亲到脖子上了。” 他指了指自己脖子,“上面很多。” 贺思佳一愣。她快速走到包边,从里面拿出手机,打开前置,脖子上有一个很轻的咬痕。 咬痕在她脖子边的痣上,看起来很暧昧。 贺思佳脸色阴沉:“你故意的?” 陈书阳看着她,眼底藏着笑意:“贺小姐叫我管好下半身,我也想贺小姐出门管好下半身——” 说完,他语气幽幽道:“毕竟贺小姐出门都能随身携带独立包装套——” 贺思佳冷静下来。 她冷笑一声:“陈书阳,我们什么关系?我想做什么用的着你来管我?” 陈书阳身子僵了一下。 接着他靠近贺思佳,眼神有些幽深。 他突然笑了一下,直起身:“也是。” 他转过身,朝刚刚布局的大树方向走去。 空地只剩下她一个人。 贺思佳突然瘫坐在地上,捂着脸,为自己刚刚的冲动行为懊恼。 这人今天早上还想杀了她。 刚刚看样子又起了杀心,如果在这把她杀了,埋尸在这,想找也找不着。 别人只会当她自己把自己玩死了。 自己为什么又冲动了?这已经是重生后第几次了? 看现在这个情况,贺简凡,钱义文,白月月,全是站在他那边的,自己这边孤身一人,要想活着回到京城,必须要活着完成这次活动,到李小姝家和06他们汇合。 贺思佳深吸一口气,看来以后要避开这个人了。 她想了一下,有李小姝的嘱咐,起码这段时间跟着贺简凡是安全的。 她想清楚,就站起身,拍拍屁股,往营地方向走去。 天快黑了。 这里离营地并不远,贺思佳走的时候故意避开了刚刚和陈书阳走过的位置,绕了一个圈,才到了营地。 “你回来了?”短发女生婷婷看见她一个人,往她身后看了一眼,没瞧见还有人,惊讶道:“和你一起的那个男生呢?” 贺思佳耸肩:“他在狩猎,我就先回来了。” 白月月从帐篷里出来,她换了身运动服,提着一个盆子,看样子要去池塘边洗衣服。 走出来看到贺思佳,笑了笑:“贺小姐。” 这会看不出上午失控的样子,她看起来和刚见面一样,彬彬有礼。 贺思佳笑道:“白小姐。” 白月月目光在她脖子上停留了一会。 贺思佳想到什么,笑容一僵,连忙抬手,遮了一下。 白月月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她笑着点点头,提着盆子往山下走去。 贺思佳看着她,内心感叹道。 不愧是白家教出来的千金,暗恋到失恋到收心,一个下午全部搞定,内心强大啊。 贺思佳越想越喜欢,不愧是要当她嫂子的人,优秀! 以后贺家有这样一位夫人管着了,她贺思佳以后在外想怎么开心就能怎么开心了! 想着,她心情好了许多。四周看了一下,找到正在削兔rou的贺简凡和钱义文,走到他们身边,看着地上的兔子尸体,惊讶道:“简凡哥哥,你们下午猎到这么多兔子啊!” 贺简凡抬头看了她一眼:“这里野兔比较多。” 贺思佳点点头,原来下午陈书阳放的狩猎夹是在等野兔。 旁边的钱义文看着她一个人:“陈少没跟你一起回来?” “嗯。”贺思佳并不想多解释,她敷衍着,拿过贺简凡扎好的几串rou,走到天幕,放到炭火上烤了起来。 情侣的男生也在,他看贺思佳烤,教她:“你这串不能一直这样放着——你看这串就焦了——” 贺思佳在旁边学着他翻,烤着烤着,rou香味飘来,贺思佳咽了下口水,直接上嘴咬了一口。 “呸——怎么没味……” 情侣的女生走过来,她手里拿着调料瓶,笑着看着贺思佳:“你还没放调料呢,直接吃肯定没味啊。” 贺思佳对她笑了一下:“闻着味太香了,给忘记放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天不知不觉已经全黑了。 贺思佳看看手机,已经八点多了。 钱义文走过来:“陈少怎么还没回来?” 贺简凡跟在他身后,手里拿着手机,看群消息,并没有人发出求救。 他又去翻通讯录,翻到一半,突然愣住了。 他看了眼贺思佳:“我没陈少电话。” 钱义文也拿出手机:“我倒是有他在京城的公共号码,但没有他私人号码。” 说着,他顺着贺简凡目光看向贺思佳,惊讶道:“贺小姐,你还有陈少私人号码?” 贺思佳突然想起之前拿贺简凡手机删的那个,她拿出手机,翻了翻,点开,问贺简凡:“你之前号码里那个是他的私人号码?” 贺简凡点点头。 这下也不管钱义文怎么样,后面会不会告诉陈书阳了,贺思佳直接点了拨号,把手机递给贺简凡。 贺简凡接过,举到耳边。 “嘟——嘟——” 贺思佳看着他,贺简凡摇头:“没接。” 他再打了一个,还是没接。 一种怪异的感觉从内心突然升起,贺思佳拿过电话,拨号。 “嘟——你拨打的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电话挂了。 三人对视一眼。 “他布夹子地方在哪?” “跟我走,在这边,没多远。” 贺思佳又点拨号,她往刚刚回来的方向走,对贺简凡招招手。 “阿悦,婷婷,我们三个先去找找陈书阳,你们先烤着,我们一会就回来。” 情侣的男生招招手:“好!” 贺简凡走到贺思佳身边,递给她一个手电筒。 三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电话挂了,贺思佳还要打,贺简凡制止。 “等到了地方再打。” “好。”贺思佳点点头。 走了十几分钟,贺思佳看到一棵熟悉的植物,停下来,拿着手电筒往侧边照去,果然看到了一棵做了标记的大树。 “是这里吗?”钱义文走向大树,贺思佳喊道:“小心夹子!” 钱义文停住,手电筒往地下一照,银光返照,他看见了树叶下露出边的狩猎夹。 “陈少!” “陈少爷——” “陈书阳!” 三人大声喊着,贺思佳打开了电话拨号。 “嘟嘟嘟——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电话挂了。 三人喊了几分钟,没人应,又聚在一起。 “我往北边找,钱义文你往东边找,思佳你往西边找。”贺简凡说道,“找到了电话联系。” “好!”“好。” 三人分开,贺思佳往西边走,继续打电话。 西边是刚刚看见南天竹的方向,贺思佳穿过那一棵南天竹,入眼,是一片又一片结着红果实的南天竹。 下午来的时候没发现,这会一个人,手电筒照射着一片又一片红色果实,整个环境看起来有些诡异。 内心的不安达到了巅峰,贺思佳咽了下口水。 “陈书阳!” 她喊了一声,拨通电话,这会她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周围的声音。 “哔哔——哔哔——” “呱呱——呱呱呱——” 这边竟然还有水源? 贺思佳皱眉。 她拿着手电筒,往青蛙叫的方向看过去。 要想过去,必须要穿过这片南天竹。 她蹲下身,拿手电筒照照里面,眼睛微眯。 两丛叶子的连接处,她看到了地面上的条纹痕迹。 早上或许很难发现,但是到了晚上,手电筒一射,立起来的纹路有了倒影。 贺思佳扒开叶子走进去,走到有纹路的地方停下,蹲下身,观察着这个印记。 这不规则的波纹和大小…… 贺思佳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嘟——嘟——” 她站直身,闭上眼,把注意力全部放到耳朵上。 “哔哔——哔哔——哔哔——” “咕咕——咕咕——” “呱呱——” “……嗡” “嗡……嗡……” 前面的灌木丛里,有手机轻轻的震动声! 她把手机收进口袋里,手电筒往前面一射。 震动声还在,她走过去,小心地扒开灌木丛。 手机屏幕显现,贺思佳微微俯下身,凑近,看清了手机屏幕上“贺思佳”三个字。 她表情一凝。随后自嘲了一声。 原来他知道是她的号码啊。 想着,抬起左脚,往前走了一步,发现地面是稳的,轻舒一口气,抬起右脚,向前走去。 右脚刚落地,她神色一僵。 夜晚容易让人产生视线错觉,她微微侧头,下面是一片又一片越来越低的灌木丛。 来不及呼叫,失重感袭来,她握紧手电筒,抱紧头,身子一缩,整个人从山上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