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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就不用麻烦了, 可是我被我看到的一切惊呆了。 毛毯下木然躺在床铺上的那个人,不是我吗?? 我飘近了些,可不是,除了眼神呆滞像个洋娃娃,他连眉毛都没一根长错地方。 “吃惊么?”于镜笑笑,“你以为我是随便把别人性命拿去做交易的傻瓜么?只要我是平心崖掌门一天,就不能任由我的弟子被别人鱼rou。我早已经考虑清楚,如果典墨与你成功换魂,那么你的身体还是会被天雷所劈,到时候不论你是死魂还是被换到他的身体,我都可以用这具你自己血rou做成的备用身体让你回魂。” 你为何会有我的血rou? 于镜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记得典墨射过你一箭么?那时候,我回收了箭头和你流下的那些血液。放心,这个身体,是完完整整的你,决不会排斥你的魂魄。”他突然笑笑,“本来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收纳你被天雷击破的魂魄,结果天意让我得到了何筒的魂灯。李梳,你真是命不该绝。” 我听得愣住了。 于镜指指躺在床上的身体,“不过现在这只是一个普通人的rou体,无法融入你的魂魄。可巧的是,云钗愿意帮我们,把那是被击碎的金色羽毛重新炼化为增加功力的丹药,虽然不可能像过去那么强力,不过应该也有几分可用。” 于镜突然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安静之中,我听到急急的脚步声,杂乱无章,完全不似修道之人。那声音飞快靠近,每一下,都似踩在我的心上。我知道是谁,我们都知道。 但我们都安静地站着,一动不动。 于镜面前的空气中呈现出字迹,“有你rou身的灰烬在上面,他不得不信。” 我还没有来得及想想,只听外面撕心裂肺的一声凄厉的哭号! 穿过深深的地层,一直传到我的耳边。 那是我的名字,喊的是我的名字。 我是不忍,可是魂灯不动,我的灵魂却也是不能动。而且,我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出去见他。 于镜站在身边,手里拿着两颗闪动金色光芒的丹药,慢慢喂给那个木偶一般的身体。 做这些的时候,他突然说道,“你想见他么?” 我无法言语,只是摇摇头,不想,起码现在不想。 “你是不是喜欢他,又害怕他,不敢见他,怕再被他骗?” 也许是,我点点头。 “我来帮你做决定吧。”于镜笑道,手掌上的魂灯突然发出夺目的亮光,一个小小的红色符号,印上我的魂魄,旋即深深刻入,“这魂灯,真的很好用,我刚刚已经给了你一个的暗示,从你魂魄附身开始,你将本能地害怕他。如果有一日,你对他的思念突破你的害怕,那么你就知道你离了他不行,你们就可以在一起幸福快乐。” 说毕,他将魂灯轻轻移动,我一失神,魂魄似乎被吸入了广阔的黑洞。深入身体每个毛孔的强烈震动传来,一瞬间,仿佛窒息的痛苦,然后,就像刚出世的婴儿呼入第一口空气,我剧烈咳嗽,真实的痛苦,是我的身体!还没等我思考目前状况,下一瞬间,小黑对我的欺骗带来的伤害无限扩大了,而我想要见他的愿望似乎开始隐藏沉睡。那哭泣着的呼喊从让我心酸变得让我心慌,我开始想离开平心崖,逃到一个没有这个人,没有这个声音的地方。 于镜满意一笑,“你向北走吧,隐入深山布下结界,去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至于我吗,现在去处理一下外面那个要发疯的家伙。” 说罢,他把红色宝玉抛还给我,头也不回地走了。不一会,外面的悲泣恸哭之声停止,一切安静得不真实。 我看看手头的那块宝玉,想了想,贴身藏好,走出内室。 云钗还在闭目调息,洞内寒冷,她吐气成霜。 我拿起刚才搭在这身体上的毛毯为她披上,然后向外走。 身后传来低低的叹息和一声喊,“李梳。” 原来她醒着。 我恭谨地停步,“师姐,不,云姑娘有何吩咐?” “虽然真是浪费,但是,唉,就看在你给我披上毛毯的份上,我就送你一份离别赠礼。”云钗左手一扬,三粒金色丹药落入我的手掌,“这就是用那金色羽毛炼化的丹药,每粒都有一两百年不等的功力。最好的那两粒共有五百年的功力,我已经交给于镜给你服下。这些是我刚刚私藏的,我们有缘一场,你就拿去吧。若是寂寞了,找个有灵性的动物给它服下,让他人化,陪陪你照顾你好了。” “云姑娘…” 她摆摆手,“别说了,炼化妖物的损伤还没有复原,你在我改变主意前快走吧。” 我对她深深鞠躬,离开。 洞外是一片蔚蓝天空,北方的深山,好罢。 (真的完啦) (番外) 今天,风和日丽。 这么好的天气难道不该跟恋人卿卿我我么? 可是小狐狸不做,不做,不做不做不做,坚决不做。 这种时候我最见不得别人可以发情,决定去干扰典墨。 李梳的屋子好安静,我使用开路符避开结界的干扰,打开门一看,李梳四仰八叉地躺在竹席上,睡得毫无美感。 对着睡成这样的一摊东西都能兴奋,我真是欣赏典墨的决心。 “师弟,师弟?”我拍拍他的肚子。 那睡得迷迷糊糊的双眼睁开了一条缝,眼神恍惚半晌,认出我来,“掌门师兄?” 我笑得童叟无欺,“这么些日子不见,我来看看你,典墨没有太过火吧?” 或者是我的口气太温和,再加上李梳还没有完全从睡眠中清醒,他浑浑噩噩地回答我,“怎么没有。” 我还泡杯茶给李梳醒睡,在床沿坐下,戏噱地看着他“他可真疼你呢。” “疼我?疼的是我!”李梳果然被我挑拨得怒气冲冲,“你都还知道给我倒杯茶呢!他做了又做,做了又做,也不怕我会过劳死啊!” 照劳动量考虑,要过劳死也是他先,我心里暗道。 李梳还在说,一项一项列举典墨的罪状。 …… 恨啊,原来典墨过得如此逍遥! 我心里怒气高涨,愤怒难耐,我好说歹说小狐狸才让步一下,他怎么能这么容易就幸福了! “你可不能这样纵容典墨乱来啊。”我忧心忡忡地对李梳说,“这样下去,你太辛苦了。” 李梳连连点头,又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可是,你也知道,小黑就是这样。” 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我教你个法子,专门对付他。” ――――――――――――――――――――――――――――――――― 今天,风和日丽。 这么好的天气难道不该跟恋人卿卿我我么? 可是李梳睡啊睡,睡啊睡,睡啊睡啊睡啊睡,就没个醒。 这种时候我最见不得别人能够幸福,决定去sao扰于镜。 还没走到平心崖的大厅,就看见一张傻乎乎脸向我扑过来,“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