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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老头,钱呢?” 瘦弱老头干枯的眼睛盯住了面前大汉,他警惕地挪了挪身子,把年轻姑娘护在身后:“没、没凑全……但是马上会有的!你们放过我女儿!” 为首的狞笑:“你们欠了老子的债,还敢在这讨价还价?把阿秀交出来,饶你一命!”说着推搡开老头,伸手就去拽那姑娘。 老头见状,心下惊慌,他拼命搬起一条板凳,费力地向大汉砸去,大喊:“我跟你们拼了!我就是死也不会把阿秀给你们这群渣滓!” 大汉不紧不慢地伸出胳膊格挡,那老旧的板凳打在他赤条条的手臂上,竟然径直倏拉拉地自我解体了,碎块破烂地散落了一地。大汉握紧了拳头,肌rou从他的手臂上纷纷凸出成一个个半圆形rou块,似乎在展示他的力量:“死老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大汉一招手,他身后的小弟一拥而上,几双脏手正拉扯上阿秀的衣服要强抢之时,忽听徐悯言大喊一声: “慢——!” 众人回头,只见一位青年,身着月白锦袍,手中执扇一柄,眼旁泪痣三点,一副清雅俊秀的模样,却愣是喝住了大汉的动作。 大汉恼怒,他没想到竟然被看上去这么弱不禁风的家伙给制止了,全然没往真气方面细想。他双眼一横,伸手意图掐住徐悯言的脖子,被徐悯言一个虚步从容躲过,他摇扇笑道:“这位兄台,好歹先让我们买几盆兰花。” 大汉刚想叱骂“你是个什么东西”,忽见徐悯言身后的乔嫣儿生得水灵娇俏,伶俐动人,一时竟色迷心窍,觑着眼睛,说:“把你身后那位meimei交出来,就让你买。” 徐悯言笑道:“本就是给她买的,交给你,我的兰花又要送给谁?” 大汉大怒,攥紧长刀朝徐悯言心口刺去,徐悯言一展扇面,翻手轻轻一个格挡,收扇一点大汉,那壮如铁牛的大汉便忽然活生生被甩到了三条街开外。仿佛一枚地对地导弹,沉重地砸在了砖石街面上。 “活腻了,竟敢把主意打到我家师妹身上。”徐悯言容色一凛,这三年来,灵犀门内上下谁不知道就数他最护短,竟然还有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人跑来sao扰他的师弟师妹。 徐悯言手持折扇,如同手持夺命诡刃,几个闪身过去,那伙人甚至连挣扎都来不及,就已经全被轻飘飘地抛离了这条街道,一个个不像是人类,像是年轻姑娘的绣球。行人们惊骇不已,说要逃,可眼前人分明铲除了一方恶霸,说不逃,难不成还给这危险的家伙脖子上挂朵表彰绢花? 徐悯言没做太多理会,他收起扇子,再次走向摊位,向卖花父女问:“花怎么卖?” 阿秀望向他,声音中带着紧张,她脸颊红通通地:“这位公子,您想要什么花,都、都不要钱……” 徐悯言一笑:“那我要这两盆吧。” “好、好的!” 这时,秦函川的声音从背后幽幽传来:“原来师兄以前的兰花都是这么来的?” 徐悯言回头一看,刚想说些什么,忽然一瞬间觉得秦函川的表情……竟然带着某种莫名的怨念。 不,不可能,这一定是他的错觉。徐悯言暗自摇了摇脑袋。 徐悯言把兰花交给乔嫣儿的时候,秦函川又说话了: “师兄哄女孩子的手段真高啊。”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竟然有些冷,“先是嫣儿,再是卖花阿秀,接下来,又会是谁呢?” 徐悯言内心汗如雨下:等、等等,该不会秦函川真的以为自己要和他抢后宫了吧? 不,这可不妙,要是男主因此黑化,那他之前的努力不都白费了? “师弟、函川,那个,我们先去客栈歇歇脚?”徐悯言升起一股迷之心虚。 秦函川嘴角冷冷勾了一下,静静拉过他的手腕,用手掌温温热热贴在他的关节上,不由分说传送灵力。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徐悯言的腕关节,像是在盘玩什么珍贵的玉器,冷不丁轻轻一拧,徐悯言疼得一下叫出声来,秦函川冷着眉眼,说:“刚刚师兄打得太急,扭伤了。” 徐悯言闻言,心情复杂,他看着面前的师弟,少年的容貌已经褪尽了从前稚嫩呆萌的神气,开始渐渐显露出令原作中所有美少女为之疯狂的英俊迷人。就连这举手投足的气质,不经意间都能把徐悯言这个纯爷们给撩得一惊一乍的,更何况那些单纯的小姑娘? 不妙啊,不妙。拥有这样开着天兵神挂的种马之力,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件危险而麻烦的事。 徐悯言正胡思乱想着,秦函川已经取出一剂药贴,用手指展平了,替他仔细敷在手腕处,也不放开他的手,直接紧紧拉住了,扣在手心,神色忽然温柔起来:“师兄,现在我们去客栈吧。” 第8章 刁蛮小姐 其实所谓歇脚的客栈,正是第一个除妖任务点,客栈老板为了感谢他们大驾光临,特地免去了房费:“几位仙人,对不住了,小店实在寒酸,最好的房间只有两间,剩下一间稍次一等,您几位……谁住?” 秦函川斜斜瞥了一眼客栈老板,说:“不必,两间房就好,我和师兄一间。” 徐悯言刚要说话,秦函川按下了他的手,说:“函川有些心事,想和师兄单独谈谈。” 徐悯言只好作罢,由着他去了。 客栈老板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奇怪。不过他也没多说些什么,忙招人前来布菜设宴,款待三人。 “本来,我们这儿虽然是个小客栈,但胜在住着舒心,客人来来往往也不少。只是最近,凡是住过这里的女客,都会染上昏昏沉沉的恶疾,且常做噩梦。 小人请过一些道长来看,说是有邪祟作乱,做了好些法事也没用,道长说这邪祟法力甚强,得请仙人来才行。 所以,小人只得劳烦各位仙人了,多有得罪,得罪。”客栈老板朝他们三人连连拱手,不敢怠慢。 徐悯言想了想说:“专对女客下手?那想必是yin邪之魔,店家莫慌,待我今晚作个符出来。” 店主大喜,连声道谢。 正在这时,旁边桌上一个客人朝这边看了过来,她攥着槐苓香帕,轻蔑地冷笑一声,说: “我倒想看看,到底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凭本小姐在这里,还敢对我下手不成。” 她头上斜插一支通透翡翠簪,一双飞扬长眉用青黛细细描过,口上朱砂红艳,耳坠明珠璀璨,倒也是个娇丽貌美的佳人。 老板见她衣着华贵,便弓着身子笑,恭维道:“这位小姐,见您姿容气质不凡,想必也是修仙之人?” 女子身边的丫鬟得意地说:“我们家小姐身上带着仙门宝器八件,就算是十恶大魔来了,也奈何不了我家小姐。” 女子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