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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可把他给坑惨了,没事咋呼咋呼,特别吵。 洛惜颜:“你的杀主率现在怎么样?” 徐悯言实话实说:“一直跌。算了我已经不在乎了,跌就跌吧。” 洛惜颜皱眉道:“我的杀主率近来一直升,这是不是就是说,我离死不远了?” 徐悯言哗一下坐起身来:“什么?” “哎,哥你别这么激动,我就是随口说说,再怎么样我也不可能自己杀自己啊。”洛惜颜说,“你可别忘了,我还有主角光环呢,只要杀主率不到百分之百,我就不会死。” 徐悯言忧虑道:“你还是多多小心。” “那是当然的啦。”洛惜颜刚要继续说话,秦函川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条身影赫然立在那里,吓了她一跳。 她赶紧镇定,强笑道:“秦师兄怎么走路没声啊?” 真像鬼一样。 秦函川直勾勾盯着她,盯得她莫名脊背发凉,他又转眼去盯徐悯言,缓缓开口:“师兄支我去睡觉,自己大病未愈,却来这里幽会佳人?” 徐悯言惊得手里的果子一下滚到了地上:不,我不是、我没有! 洛惜颜目瞪口呆。 秦函川冷哼一声,转身便走:“那师弟就不打扰了。”“哎,等等,函川,你误会……嘶。”徐悯言想叫住他,不想伸手过猛,不知道牵到了哪条筋,忽地一疼,瘫软在吊床上,眼睛花了半天。 秦函川赶紧又折回身来:“师兄您怎么了?” 徐悯言喘着气,眼皮里冒着星星,他被秦函川一把抓住手,握在掌心,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师弟突如其来的嘘寒问暖。 目睹了这一切的洛惜颜保持蜜汁微笑:…… 她飞快行了个礼:“那师妹先行告退了。”然后识趣地消失了个没影没踪,临走前还不忘递给自家老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徐悯言:……??? 他meimei刚刚是眼睛突然抽搐了吗,为什么突然一秒之间眨了那么多下眼睛? 秦函川生怕他毒性复发,忙叫来书歌:“快去请莫仙姑。” “等等,别、别,不用啊,我好着呢。”徐悯言制止了,“养养就好,别兴师动众了,我就是刚刚扭了一下,没事儿,人家莫仙姑成天忙着呢。” 秦函川生气了:“不行,必须请莫仙姑看看,师兄不准任性。” 书歌被秦函川眼神那么一瞥,吓得赶紧跑去请了。 徐悯言愕然:……书歌你到底是谁的手下,什么时候叛变的? “这果子师兄也不准吃了,它性质寒凉,对身体不好。”秦函川挪走了徐悯言的宝贝果筐子,又给他披了一条薄毯子,“也不准不盖东西就躺吊床上,会着凉。” 徐悯言哭笑不得。 哎,换个角度看这不也挺好的吗,看他养的小师弟,多么正直懂事会疼人。一想到这里,徐悯言就又精神了起来,他掰着手指数了数自己这三年来达成的教育成就: 第一吧,看师弟长得这么高这么帅,除了基因使然,当然还有他养得好的缘故。 第二,小师弟也学了不少正道仙学,没有任何不良事迹,凡是认识的人都对他的品行赞不绝口,这真真叫人身心舒畅。 第三,函川现在看上去过得很开心,还有什么比他身心快乐更高远的追求呢? 徐悯言可劲儿地往自己身上揽功,高兴地大着脸想不枉自己舍命相救。莫仙姑来的时候,看见师兄弟二人偎在一起,其中一个据说是病号的,还笑得格外灿烂,顿时满头黑线: “你们找我来……有事?” 秦函川刚要说话,莫仙姑忽然情绪激动起来,补了一句:“如果是问我有没有能让男人生孩子的方法,我的回答是没有!”说着,她还往后退了两步,态度异常坚决,黄闷平板的脸上,她的表情好像壮士英勇就义。 徐悯言一脸摸不着头脑:这莫仙姑……她怎么会这么说? 秦函川仿佛没听见她刚刚放出的奇怪话语,平淡地说:“刚刚我师兄身子有些不适,所以请仙姑来看看。” 莫仙姑板着脸,走上前来替徐悯言把了一把脉,半晌,瞥了一眼秦函川,冷冷说: “你师兄没怀孕。” 徐悯言听到这六个字时的心情几乎是崩溃的。他简直想跳起来抄起一本又厚又重的仙籍往莫仙姑头上砸两下: 什么鬼?这个莫仙姑是假的吧! 他是男的,他当然没怀孕,他怎么可能怀孕?她到底经受了怎样的刺激才会从一代神医沦落成这样? 偏偏秦函川还一脸镇静,说:“明白了。那其他方面如何?有没有余毒残留体内?” 徐悯言:所以说师弟你到底明白了什么?你镇定语气里掩藏的失望不要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到底在失望个什么鬼,难道是我的错觉? 莫仙姑紧绷的脸色才稍微缓了一缓,说:“没有余毒,其他无碍。” 秦函川道:“无碍我便放心了,有劳莫仙姑了。书歌,送客。” 莫剑芸甩袖便走,脸色臭如茅坑。书歌听话地想要追上去送客,愣是被她甩了一大截,片刻就消失了。 徐悯言:“……她怎么了?” 秦函川笑眯眯:“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确认过眼神,是被虐过的狗。 (????不押韵?)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今天心血来潮看了一下榜单,这文上新晋榜啦! 虽然只是排名129位的小辣鸡但我以前从来没上过这个榜,从无到有好开心! 原地起飞! 第22章 搏斗 徐悯言在师弟的精心照料下,恢复神速,清尘门那边也没传来更多的消息,想来是有意压下了花魇丑闻,也不知道花魇父子现如今怎么样了。 秦函川最近变得神神秘秘,徐悯言常常大半天不见他的踪影,回来问他,只说是去参悟从前修习过的功法了:“师兄常常教诲我,要温故而知新。函川谨记在心,不敢松懈。” 徐悯言大喜,便由着师弟去了。秦函川心下摇头叹气,眼神微微沉了一沉:师兄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好骗。 他确实去修炼了,只不过炼的是煞魁。 秦函川寻了一个无人打扰的山洞,一有空就钻进去召出煞魁,心内神魔交战三百回合,直斗得精疲力竭、神思恍惚才罢休。 终于有一天,秦函川说话了:“煞魁,我问你。你说帮我杀了花魇父子,是何居心?” 煞魁哈哈笑道:“咱们这正是通力合作!你用元魄供养我活着,我帮你杀人,岂不各取所需!” 秦函川冷笑:“若我说不?” 煞魁嚣张道:“那你便杀不了花魇父子!” 秦函川神情淡漠,不置可否:“师兄常教诲我做个君子,既是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