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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学政一怔,随即大笑,“好!既如此,本次案首,非你不可!” 人们还来不及反应,孙学政已高声念唱:“程岩,武宁县,院试……第一名!” 全场,鸦雀无声。 程岩回过头,睨了林氏一眼,似笑非笑,“二叔母不希望我中吗?” 林氏当然不能承认,“瞧你说的,我只是害怕金花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我呸!你少咒我大孙子,吃着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程老太太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抬手重重拍在林氏背上,疼得她五官都皱在一起。 “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林氏委委屈屈。 “你啥意思我还不知道?”程老太太不理她那套,“灶房里的碗洗了吗?成天就知道偷懒!” …… 程岩瞧着堂屋里的闹剧,忍不住扬了扬唇角,却没注意到对面的程金花看着他的笑,整个人都痴了…… 巳时,清溪村的牛车缓缓驶入武宁县。 于是那新晋的李秀才和小厮相互捂嘴,却怎么都挡不住眼底的兴奋,惹来旁人一阵艳羡。 “继续。”孙学政对着册子,又开始唱名,“冯春阳,武宁县,院试第二十九名。” 程岩嘴角一勾,这位正是他在兰阳社学的同窗,想起那首令人心惊胆战的“大佬一拳夜风嚣”,他有些意外对方能中。 或许是孙学政方才的提醒,他只听见一道短促的欢呼,转瞬便没了声儿,估计也强行憋着了。 “郑海,铜陵县,院试第二十八名。” “刘子清,武宁县,院试第二十七名。” ……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孙学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孙学政见无人应他,微有些失望,正想转回衙门,忽听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请大人吩咐。” 人群齐刷刷扭头,便见回话的是个少年。 钱忠宝惊恐地偷扯程岩衣袖,心想阿岩他怎么敢应? 他却不知,程岩对这位孙学政有些了解,虽然前生两人接触不多,但从旁人口中听来,此人性子豁达,胆大心细,最是喜欢有胆识的学生。 果然,孙学政顿时乐了,眼中透出几分欣赏。 他对回话的年轻人还有印象,当日院试时,对方便表现得格外不同,今日是否又会给他惊喜? 随着孙学政唱名,程岩从名榜最右,一笔一划地写出对方的名字、籍贯。 字一落成,当即有离得近的学生夸道:“好字!” 作为一个心机少年,程岩很清楚这种人前露脸的时候不可藏拙,他只是将自己原本成熟的字迹略添了几分年少锐气,在大多人眼中,已是难得的好字。 与此同时,人群中有人大叫:“啊!中了!少爷中了!” “我中了?哈哈哈哈哈哈,我中了!我是秀才了!” …… “肃静!”孙学政淡淡道:“还未唱完名榜,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此后的唱名再无人打断,名榜上很快多了十几行字。 直到第十四名,孙学政念出十一岁天才童生“王学凯”的名字,才又引来大家小声的议论。 一声声唱名,一笔笔落字,有人悲有人喜,有人得意,有人失落。 转眼,只剩最后三个名额,也是本次院试的前三名。 大多人都心知无望,其中小部分甚至已经伤心离开,但总还有考生心存幻想——万一呢?万一见鬼了呢? 吴用便是后者之一,他自负才学出众,此次发挥也上佳,怎么都该考中啊! 可之前念了二十多人都没他的名字,吴用早就心慌意乱,手脚发软,若非有小厮扶着,他只怕都瘫倒在地了…… 第23章 第 23 章 此前大多人从未听过程岩的名字,但今日之后,这个陌生的名字必将响彻武宁县! 而程家人的喜悦,对于吴用来说无异于噩梦。 他一个没忍住,疯狂呕血,惹来旁人一阵嫌弃。 “少爷!”小厮担忧地看着他,吴用努力不让自己晕倒,气若游丝道:“回、回家,快!!!” 铜陵县,吴府。 吴举人一家都等在茶厅中,颇有些坐立不安。 “怎么还不回来?”吴夫人反复看向门外,“差不多该回来了啊……” 李氏捂着唇,再也忍不住眼泪,“我的儿,真的出息了!” 跟上来的程金花也哭晕在李氏肩上,让原本很高兴的程松不明所以,跟着嚎啕大哭。 程岩:“……” 程家大郎中了案首的消息得益于车夫一张嘴,在程岩还没回到程家时,就以最快的速度传遍清溪村。 故此,一路上不断有村民把他当祥瑞似的围观,众人一改往日态度,变得热情洋溢,仿佛当初他们对原主的厌恶都是假象。 等程岩一行人终于到了家门口,发现程家围满了人,不但有恭贺的村民,还有附近商贾乡绅前来送礼,就连赵县令都派了人来。 程家人各个喜笑颜开,就连林氏一张丧脸都笑成朵菊花。 “他爹娘不是还健在吗?若是服丧,便没机会完成举业。”吴举人慢声道:“前后好几年时间,我就不信学政大人还能记得他,到时候……哼!” 此刻,他想的已不是逼程岩娶婉华,而是如何让对方永远翻不了身! 正当此时,一位仆人惊慌地冲进来,“老爷!不好了老爷!” 吴举人本就窝火,此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脚踹翻对方,“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那仆人不顾疼痛,白着脸道:“外头、外头来了好多官差……” “官差?!” 吴举人正困惑,就听见院外传来吵嚷声,随即,一位面白无须的中年人破门而入,身后跟着一众兵丁。 “圣旨到——” “你跟我来。” 程岩草草对众人拱手致谢后,一把扯过庄思宜,将对方拉进自己房中。 “你怎知我家在何处?”程岩刚问出口就后悔了,想打听他的家有何难?于是改口道:“你来也不提前招呼一声。” 庄思宜:“提前给你写信?那还是我亲自来快一些。” 程岩深吸口气,转身从书案上拿起一枚玉佩,语气不佳,“正好,还给你。” 庄思宜淡淡一扫,“信物你还未用过,怎能还我?” 程岩直接抓住庄思宜的手,硬将玉佩塞入对方掌心,就像当日庄思宜对他做的一般。 “不!!!”吴婉华的惨叫声拐了几道弯,“吧唧”晕了。 “婉儿!” “meimei!” 于是吴府又一阵兵荒马乱。 等吴举人出去时,他整个人仿佛都老了几岁。 “我真没想到,他还能有这份机缘。”吴举人阴狠地看向某处,好似程岩就在那里,“案首?好一个案首!那我就让他做一辈子案首!” “爹,您的意思是……”吴用和吴夫人都面露不解。 吴夫人凄厉的喊叫声饱含绝望,却换来中年人的冷笑,“怎的?你们还想抗旨不遵?”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