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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的感谢你啊。要不是你把我捡回家我可能冻死街头,要不是你给我做好吃的米线,我可能饿死了。这可都是救命的恩情啊。” 廉韶光松开唇,吐出两个字:“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好么!我可是老实人从来都是实话实说好么!” 廉韶光噙着笑轻轻摇头,不理他,低头继续喝粥。 这一笑,笑得邱让的心都化了。要是他的心上一刻还寸草不生的话,此刻那简直是鲜花盛放啊! 廉韶光终于笑了啊!他邱让都想要敲锣打鼓放鞭炮庆祝一下了! 邱让心情好啊,继续叨叨:“我真的可老实了。我以前周围都是女同事,她们天天就知道欺负我你知道吗?……” 一顿饭吃下来,他把林川川和宫本湘欺负他的可恨行径细数了遍,声泪俱下。廉韶光就像听笑话一样,时不时地微微笑一下,这在邱让看来就已经很知足了。 吃完饭,廉韶光要去上班,邱让看他应该没啥问题就没阻止,跟着一起去上班了。 临近午休,他打电话给林川川,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起。 “喂……”林川川沙哑着声音好像没睡醒。 “还睡啊没上班?” “嗯……” 得,没得聊。确认了林川川在家,他挂了电话就直接过去了。 他敲了好几下门都没人应,正要打电话,门开了。 林川川穿着黑色长吊带睡裙,胡乱撩一把遮住脸的长发,露出丧得仿佛死了亲人般的肿脸,一双眼睛也又红又肿,眼里布满血丝。 邱让皱眉问道:“啧。怎了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林川川转身进屋,不理他。 呵呵,可以的! 他跟着进屋。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着酒味难以形容的难闻气味,地板上横七竖八十多个空啤酒瓶子,还有一瓶倒了,里面的酒洒了一地,痕迹未干透踩上去黏黏的。衣服也是到处乱丢。 他从进门就一路清扫障碍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才敢说话:“林川川你是想要搞死自己吗?!多大点事儿啊你把自己搞成这样?!” 林川川趴在床上装死。 “你知道换位思考吗?你有换位思考过吗?你以为难过的就你一个人吗?是谁先爱上的?那个人她难道就没心没肺不伤心吗?你知道我们这种人谈恋爱的机会有多少吗?我们才占中国总人口的3%-4%啊!本来大家就都隐藏着自己隐藏着感情,能够跟一个直人表白你知道需要多大的勇气吗?你知道我们这种人折在你们直人手里会死得多惨吗?轻的就只是失个恋而已,重了可能会失去生命你知道吗?你那些都白看了吗?还是内容都太美好没教你这些伤痛?你到底在烦恼什么?你有什么好烦恼的?不就是失去一个对你百般呵护的朋友吗?至于吗?她宫本湘可是失去了她曾经百般呵护的至宝!” 邱让一口气说了一堆话,越说越生气。他看见林川川这个样子他就生气,气她逃避,气她把自己整得这样糟糕。 他原本不想管,不想插手,但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林川川一动不动地趴着,半晌才呜咽起来。 “我求她了,我求她给我点时间。可是她说她不想再报希望了……” “你对她了解多少?” 林川川没说话,不知是不是在思考这个问题。 邱让自问自答:“她从小就没感受过多少家庭的温暖。父亲对她从来都不冷不热。母亲生她的时候自己还是个孩子。她从小就是她mama的出气筒,三天两头挨打。这样一个孩子长大了还能那般心怀温柔地去对待另一个女人,有多不容易你知道吗?她在她觉得终于不用再受父母控制的时候出柜了,不出意外地又是一顿毒打,连那个一直对她不理不睬的父亲都对她又喝又骂。从那之后,她和他们断绝了关系。这事就发生在你们相遇不久之前,你知道吗?” 邱让停下来,给林川川时间去消化。 周末那两天,他和宫本湘聊了很多很多。他原本以为宫本湘只是恰巧爱上了林川川走上了这条路,没想到她竟然隐藏着这样悲惨的过往。 他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安慰吗?她似乎并不需要。同情吗?又觉得是对她的侮辱。 最后他想,要是这位善良的姑娘遇上一位良人就好了。 而他,将希望寄托在了林川川身上。 但他从未想过勉强林川川。他看得出林川川在挣扎,他只是想给她点助力而已。 “如果你没有做好足够的心理准备踏上这条路,没有足够的勇气和信心陪她走到底,我求你别去打扰她。这条路有多艰辛,你该想象的到。” 说到这里应该就行了吧……剩下的就交给当事人吧。 他将房间收拾干净才离开。林川川一直趴在床上默默地流泪发呆。 当天晚上,邱让早早地回家。 他对凤凰说:“我做好准备了。” “你想知道什么?” 他想了想,说:“最核心的那段吧。” “好。那你去躺着吧。” 他躺到床上,闭上眼睛。他感觉有一道光消失在自己的眉心,很快困意袭来,他陷入沉沉的睡眠。 睡梦中,一晃眼,他置身于一间灯火通明的酒店客房里。他一眼便看见被绑在床上的廉韶光,他想去救,却发现自己伸不出手来。 他与正常的梦不同,这次他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梦里,在廉韶光的记忆里。那感觉就像是看3D电影,一切都发生在眼前,身临其境却融不进去。 房间里除了廉韶光还有两个人,一个30岁左右的短发女人,一个三十多岁看上去很精壮的男人。 女人手里拿着手机,正开着照相机,镜头对着床上的廉韶光。 廉韶光的双手被分开绑在床头,他双目微闭,似乎是昏迷了。 男人跪坐在床上,手伸进廉韶光的衣服里乱摸,边摸边啧啧赞叹:“手感真好,就喜欢这种骨感的。” 女人笑骂道:“变态!” 男人不理她,享受地摸着,边摸边解开廉韶光的衣服。 廉韶光慢慢地醒来,睁开眼,看清面前的情况,眼里充满了紧张和惊恐。 “你们做什么?!我不是听你们的话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男人冷哼一声,“不做得彻底一点,哪天你反悔了咋办?” “我不会反悔!” “谁能保证?” 廉韶光咬着嘴唇。 男人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个装着淡黄色液体的瓶子,递到廉韶光面前,说道:“口渴了吧?喝点水。” 廉韶光警惕地看着瓶子,拒绝地往后仰头,死死地抿唇。 “不想喝?没关系,我喂你。” 说着,男人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硬是把他的嘴掰开,拿着瓶子往他嘴里倒。 廉韶光拼命地摇头挣扎,液体洒了出来,还呛到他直咳嗽。 男人生气地扇他一巴掌,又掰开嘴喂一口,强迫他咽下去。 旁边默默录着视频的女人终于看不下去了,说道:“你轻点儿。” 男人无所谓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