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世界观大更新(一点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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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缩在甚尔投下的阴影里,发出了脑浆被烧干的失智哀鸣:“什么A级卵?什么我想要的、卧槽你不要乱说啊——你一个男的你生个什么劲!不对!就因为这个你就吃了我的苗?!那花一共就三朵还都没长成你掐它干什么、那吃了又没用!” 头顶的甚尔再一次露出那种被傻逼气息熏到的表情:“所以你的魔导师制服到底是怎么来的?八方塔出品的卵和你们这个世界的蛋不一样,这种半成品的素材必须要有苗床的供养才能顺利发育——你买下我不就是为了这个?禁魔体质的S级是最好的苗床。”曾经的地表体质最强·天与暴君危险的眯了眯眼:“或者说——你花一万金币就只是想要一个死卵做标本?” 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反问里十九感觉到一丝丝杀气,气氛似乎越发险恶了。 被按在地上完全压制的十九不由崩溃发问,“不是——你怎么知道这个是卵——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啊怎么比我还懂?” 看出十九不问出前因后果就不会配合的奶牛甚尔磨了磨牙,压住火气开始现场讲解科普常识:“呼——给我听好了傻逼——卵是用人做素材混合魔物重塑的胚胎,蛋是这个变态世界原生魔物的蛋,懂了吗?卵产出来的是有魔物特性的人、蛋孵出来的是人形的魔物!你拿着八方塔魔导师的法袍招摇撞骗连这个都不知道,出去找死可别拉上我!” 世界观大更新的十九躺在原地关机重启,仔细观察完毕的甚尔于是撑起身来,只觉得之前如临大敌的自己简直蠢的冒烟。 不愿再费力气,甚尔干脆的盘腿坐在十九身上,直接靠体重把人锁死在地面,盯着发呆的十九再一次重申:“现在,懂了吗,把那个家伙送你的卵交给我。或者你愿意自己生?总不能你花钱买了我们,就只是为了把他放到过期?” 原地石化的十九被这句话雷的当场应激:“我草?生什么生我不生!你那么爱生你自己生!不对,什么过期?”十九发出尖锐爆鸣:“这石头一样的玩意儿居然还有保质期——?!” “一年。”甚尔的语气意外的笃定:“既然给你卵的家伙说这是被截留的——那一定和我来这里的时间差不多。最多一年,八方塔的疯子不会留下不能孵化的废物,但也不会随意抛掷A级的素材。这枚卵很有可能撑不过一周。” 惊觉花了钱的特殊道具可能即将损毁的十九匆忙拉出背包界面,掏出那个黑煤球就甩了一记鉴定术,不出意外只得到了系统的提示弹窗:已收录“未知的卵”。 抽了抽嘴角,正准备再来一次的十九突然一阵耳鸣,紧接着熟悉的淡蓝色的方框再次弹出,详细列明了卵的属性: 影湖长刺海胆♂曾用名:伏黑惠??????? 状态:未孵化(剩余时间 46:08:24),未命名,未认主 特质:十种影法术、嵌合暗翳庭 可担任工种:农场作业,渔场作业,狩猎,护卫 特殊状态:时序重叠(概率资质+/-)、伴生灵(部分已损坏) “什么叫概率资质加减......等等你又来?!禅院甚尔你个王八蛋!!” “咕嘟——” 抓狂的十九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仿佛昨日重现,他眼睁睁看着跨坐在身上的男人喉头一动,再一次的,甚尔直接从伸手拿走黑卵,一仰头吞了下去。 十九大为震撼:“你怎么能什么都吃——” “嗤,别露出那种表情。”满意的甚尔舔了舔嘴角的疤,起身的同时伸手把十九从地上也拎了起来。“没长成的诞子花只能这么用,那家伙还真是下了血本来讨好你。现在,把你那套衣服穿上——该轮到你了。” 3点体质的弱鸡十九在21点体质的的甚尔手里晃晃荡荡、恍恍惚惚:“所以就这么简单......你这就怀上了?认真的吗......我没想过......” 眼看着手里的名义上的主人还没缓过神来,甚尔懒得和这傻子说话,干脆利落的直接动手,伸手一拽就扯掉了十九的裤子。 “!!!你又要干什么!?”匆忙伸手的十九抓了个寂寞:“有话你不能好好说吗?!扯我裤子干什么啊啊啊?!” 甚尔淡定的把手头的裤衩丟远,权当什么都没听见:“你在集市买了家具吧?把床拿出来。还有,我再说一遍,把你那件效果下流的衣服换上——我需要补魔,可别再干到一半就哑火了。” “——哈?!”被接二连三的炸雷轰到脑袋,十九连护裆的动作都慢了下来:“你再说一遍你要干什么?” “补魔。”甚尔神色平静的开口解释:“你刚刚还说这个卵概率资质加减......这恐怕就是那个什么先遣队能扣下这种级别素材的原因。听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傻逼主人: 既然已经完成了认主仪式,那么我的日常消耗就全该由你负担。而我是天与咒缚,咒力全无,到了你们这个世界就是禁魔体质。这意味着我的魔力全部被用作强化自身rou体,好处是作为S级我能承受一切不高于我的卵而不会损伤,坏处是我没有一点魔力能用来供养卵的发育——所以,要由你,我契约的主人——来给我补魔。听明白了吗?” 被兜头砸了一脸补充设定的十九恍恍惚惚:“大概懂了......所以你急着吃花是因为卵要过期了等不及花开、把卵吃下去是为了,呃,重新开始孕育?那补魔是又怎么个补法......卧槽不会吧!?” “看起来你这次懂了。”甚尔放下手中的十九,再次催促:“所以,把床拿出来,再把那套给你补精力的衣服穿上——或者你非要在地上我也没意见。” 终于挨到地面的十九看着眼前小山一般把门框堵死的人形门档,无语的发现自己确实没有别的选项了。还说什么呢?眼见现在已经赔进去一株特殊植物、一个卵和一个苗床,他难道还能在这时候搞什么贞洁烈男以死明志的把戏吗?拜托,又不是没做过,这本来又是一个变态黄油......十九一边自我安慰,一边转头掏床换衣服:他算看出来了,这奶牛怕不是脑子已经完全坏掉了,满心只剩下生生生——管他的,真要生出来个A级也是他这个牧场主占便宜!怕什么......一回生二回熟,睡这种级别的男人怎么看都是他自己赚大了,而且还是赚两遍! 做好心理准备的十九从背包拿出之前买的单人床,刚往地上一放就发现了问题——甚尔体格太壮了,这床好像塞不下——他妈的不只是长度不够、宽度居然也不够! 没等十九翻到别的什么家具,原本堵在门边的甚尔仿佛瞬移一样贴了过来,干脆利落的一抬手臂就把十九掀上了床。 被这突然偷袭直接磕到脑袋的十九气苦:“卧槽你急个毛线——嘶啊!cao!” 耳边是又一声CG收录的咔嚓声响。 漆黑的破败木屋里,小小一张单人床上,壮硕的牛角男人跪俯在床边,矫健的身躯被漏下的月光下镀上了一层金属般的银辉。半跪的男人眼中燃着灼灼火光,吐出的舌面舔过尖牙、正张嘴的向着某人的腰腹凑近——那神情狂热的似乎要将什么活活拆吃入腹。 甚尔伸出舌头,卷起了十九裸露的阳具送入口中,垂眸、低头,然后开始吮吸—— “嗯——哈啊——疯了——啊啊你真的、停、别咬——呃!” 十九两眼发花,抓着甚尔的牛角惊喘连连——他妈的谁能顶得住!!他就问这场面谁能顶得住!!没有当场鸡儿爆炸那都是他临危不惧训练有素!cao啊这什么黄片照进现实他做春梦都没做过这么大的!所以果然两个人里肯定有一个疯了吧!反正疯的应该不是他—— 毫不在意床上的人在想些什么,至此终于达成目的甚尔只是专心在嘴里榨精。伸手护着小腹,回忆着之前在塔里的听到的动静,甚尔先是用舌头抵住roubang的冠头,仔细的用舌面上粗糙的味蕾去摩擦那瓮动的马眼,在感觉到口中roubang退缩的瞬间,迅速上前用嘴唇包裹柱身,同时含糊出声:“别动,不然我就咬下去。” 被叼住要害的十九含泪僵在原地,舌头打结半天终于憋出来一串国骂,一边骂一边不忘伸手去掰那锋利的牛角:“你想戳死我吗松口啊混蛋!听我说——你不听你会后悔的绝对会后悔的呃啊!草——” 不理会脑袋上的小小动静,确定某个缺心眼不会再捣乱后,甚尔低头继续。伴随着头顶传来的叫骂声和喘息声,甚尔利落的用舌尖用力刮过十九yinjing上搏动的血管、他知道这招刺激有多大——果然下一秒刚刚开荤的纯情处男就直接原地缩成了一团。 明明同样都是人体,roubang戳在xue里和被含在嘴里纯粹是两码事!撑在甚尔背上的十九两手直抖,强撑着不让自己软下去。下体的触感顺着神经一寸寸爬上来,合着激烈的心跳深深的刻进脑髓——柔软的,湿润的,火热的,仿佛活物一样的唇舌、像是杀人藤一样绞缠在柱体上,那么凶残又那么缠绵。 过量的刺激让十九无意识的蹬着腿,直到发现哪怕拼尽全力手底下男人的脑袋还是纹丝不动之后,死鱼眼的十九选择接受这个七倍体质差带来的的残酷现实。 于是十九选择躺平,自暴自弃的扶着甚尔的牛角揪他头发,一边喘一边骂,一边死命想要拽这疯牛几根头毛下来一边还要努力配合着尽快射出来。 似乎察觉到了火候,甚尔分出一只手按在十九胸口,下一秒就是一个深喉—— 甚尔抬起头来,把这蕴含着魔力和希望的白浊液体一滴不剩的卷入口中,甚尔仔细体会了一下腹中的感受,缓缓直起身来。 瘫在床上的十九终于看到曙光,颤颤巍巍的伸手想要把人推开:“哈啊——好了吧——祖宗这下您满意了吗?放开我回你房间去吧卧槽你这真是——真是疯的有够彻底啊、怎么的这地方还有疯牛病哈?” 擦了擦嘴,娴熟掌握听觉失灵的甚尔顺着力道放开了对某弱鸡的压制:“量居然挺大——喂,你和八方塔到底是什么关系?” 扑腾着赶紧穿衣服的十九简直不想抬头,死命挥手赶人:“什么关系?!没有关系!你这一天天的,到底能不能回去休息了啊?!” 天知道再这么下去这人要发什么癫,刚刚十九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居然硬是没把这人推动一丝一毫。心灵严重受挫的十九现在什么也不想多说:就让这混球生去吧,反正人家什么都安排好了什么都听不进去,那就等生下来再知道自己戴绿帽吧!到时候十九一定要好好嘲笑他——看看那个卵的名字!一个姓禅院一个姓伏黑,他就等着那天到了看这人的脸色再360度旋转截图纪念!就是截完得赶快瞬移走人,不然就这离谱体质他怕奶牛真的能把他给活撕了。 “行,那我先走了。早睡补肾啊主人,记得明天继续。”背过身挥了挥手,甚尔潇洒的转身走人,反手关门挡住了十九扔过来的枕头。 “终于——”,靠在门口感叹了一声,从八方塔幸存的奶牛终于抬脚,慢悠悠的向着畜棚的方向走去,身影渐渐溶进了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