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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非常简单,就是切回导播室的时候,现场应对一下主持人提问就完事。 总之用葛优的话说,就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俩人乔了半天细节,又约定好了录节目的时间,严希便开着车去中院办案了。 中途孙宗打了电话,说自己那笔活已经完事了,发票也开出来了,就等着挂账结算。 严希没直接问郗战强为什么没给他开发票,就问他这事还有谁知道,电话那头寻思了半天,说是那天跟石久提了一句,多了也没说。 严希第一反应是石久知道这事挺不好的。 一方面觉得自己拿他当幌子这事怕是捂不住了,另一方面,郗战强这边出了岔子,不见得问题就出在石久身上。 毕竟石久也不知道自己跟这帮人的瓜葛,正常人听说这事也不会往郗战强身上想。 事情发展到今天,只能说郗战强这人够小心,而这个孙宗也真是蠢。 *** 这两天油田党委专题报告会可把石久忙坏了。 彩排,修改演讲稿连加了两个晚上的班,可算等到今天专题会召开,录像走场一切顺利,绷紧的弦总算能松下来了。 石久妈听说石久上电视这事也很积极,晚上做晚饭,时看见市新闻播报就转台的人,这会儿也守在电视机旁边等着广播员播报油田会议。 石久三天没见着律师,洗完澡正准备出门,看石久妈两眼放光的坐在电视机前就好事的凑过去, “你干嘛?不是不看市新闻么?” 说话间市长就出来了,烦的石久妈赶紧转台, “你不说你们开会录像了么,我这不想着看看你么……我可都告诉我们单位的姐妹们了……” 石久一阵无力, “不一定什么时候播呢,你真够闲的,再说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啊……” 石久妈不说话了,盯着电视里的主持人,眼珠子瞪的跟葡萄粒儿似的。 石久一看,好么,这老太太转到市里法制频道上去了,而电视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律师。 可能是因为家里电视是宽屏的原因,严希在电视上看着比平时胖了点,但还是唇红齿白的,小西服板板整整的,眉宇间掩不住的精神气儿。 石久看的可来劲,完全没察觉到石久妈脸越来越黑。 电视里的女主持人笑容甜美, “观众朋友们,为了更好的解释案件,我们请来了全市首届十佳律师,严希严律师来为我们解答一下。” 石久有点反应过来,浑身僵硬, “啊……妈……我要加班……先……先走了……” 48 石久他妈猛的从沙发上蹦起来,往前扑了一下想抓石久,结果刚跑两步就闪了腰。 石久这边也是脚底抹油,连外套都顾不得穿,慌慌张张抓了钥匙往出窜,还没出门就听那边噗通一声,紧接着稀里哗啦的茶杯都碎了一地。 石久妈缩在地上哀声连连,骂人都骂没点底气, “你个兔崽子……你给我站住……” 石久咬着牙往出冲,门都关上了,又觉得不太好,便掏出钥匙开门重新进屋。 因为石久妈刚才起身起的急,一手摁翻了放茶盘的碟子,结果四五个茶杯跟满满一壶的热茶就翻身上了。 电视里的律师颔首微笑,正跟主持人点评这个民事案件所涉及的法律知识,小动静清亮悦耳,又带着那么一点冷清。 石久赶忙过去把石久妈扶起来, “你没事吧你……” 石久妈抓起身上茶叶就往石久身上丢, “这就是严希?” 石久闪了一下, “我从来就没说过严希是女的啊,都是你自己说的……” 石久妈又抓起一把茶叶往石久脸色扔, “你喜欢男人?” 石久又躲了过去,把石久妈手里的茶叶罐抢下来, “妈……你看清楚了,这可是你最爱的金骏眉,你要扔也换个日照绿啊……” 石久妈顾不得湿透的裤子,坐在沙发上开始摁着腰, “我问你是不是喜欢男的,你甭给我往别的地方岔!” 石久妈本来是不知道男的也能喜欢男的这些事的,这不是几个老姐们没事聚在一起聊天,说东家的姑娘是大龄剩女,西家的儿子还没娶媳妇,但是小伙子各方面条件都好,可惜是个二椅子,整天跟个男的出双入对搞同性恋。 石久妈一听人说这些就烦,起初还解释两句说自家石久有心上人,而且也不是二椅子,后来干脆一说起这个就上旁边绣十字绣,从来不当回事。 可没事也在心里构想一下未来的儿媳妇长啥样。 还想着最好头发多点,生出来的孩子就完美了。 结果这下可好,在电视上看见了石久的心上人了,头发是不少,可儿媳妇不是个女的这可要人命啊。 石久闷头把地上的碎片都收拾了,还拿了拖布过来把地擦了。 石久妈现在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不吱声?给我说中了?啧啧啧,行啊,你个小畜生……” 石久干活的时候就一直在心里盘算。 倒不是再想要说什么,而是在犹豫自己该不该出柜。 毕竟这事来的太突然,石久之前是从来没想过的。 觉得自己以后是肯定不能出柜的,中国社会不比西方,更何况石久还想在官场混呢,所以这事肯定是要捂着。 至于石久妈……这也得从长计议,眼下自己跟律师八字还没一撇呢,还没中出呢先出柜,这不分不清主次么。 正琢磨着,石久听那边小畜生都出来了,就把眼皮一掀, “我是小畜生那你是啥?妈,你那天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石久妈看电视上严希还在说话,气的找到遥控器换台,结果遥到的台里市长讲话还没讲完,就把电视一关。 屋里登时安静不少,电冰箱嗡嗡的响,气氛直降冰点。 石久想好了后,一脸坦然,张嘴就开始胡扯, “不就是我在日记本上写他的名儿了吗,写谁名就是喜欢谁啊,那我之前开会还写你名呢,你好意思这么想么,再说了,这哥们欠我钱,我那是当时正跟他打电话要钱,气的要命才在纸上瞎划拉的……” 石久妈一瞪眼睛,“你当我真傻啊?你写我名你会自己圈屋里撕么?” “凭什么不撕!被你误会了我膈应的要死当然要撕!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