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控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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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勒注重享受,这个房间布置豪华,紫红色绒面沙发搭配镀金扶手,金色的丝绸窗帘垂至地面,让整个房间成一个隐秘空间。只有一盏柔和的夜灯照亮休息厅这一片。 穿着肃穆教袍的俊美男人高坐在沙发上,而他脚边正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禁欲的教袍和赤裸的少女,让这一幕诡异又色情。 丝玛不敢说话,她努力克制自己急促地喘息,仰头看着男人,等他审判。 “喜欢抽烟是吗?”乌德兰从盒里拿出一个雪茄剪,剪掉雪茄头。 这是抽雪茄前的动作,先给雪茄通气。 他从来谨守教规,烟酒不沾,丝玛当然不会以为是他要抽。那他是?让她抽吗?这是什么教训? 丝玛正紧张思索,突听“噔”一声雪茄剪放在大理石桌上的清脆声响,这一点小声音都惊得她打了个颤。 抬头,她看到男人已经擦亮了火柴,点燃那只雪茄。 深烟草色雪茄的尾端闪烁着橘红色火光,此刻夹在乌德兰白皙华贵的指间如同一幅油画一样美丽,他淡淡道:“喜欢抽烟就让你下面这张小嘴也尝尝。” 丝玛的心咯噔一下,抓住了他的教袍,道:“大人...” 乌德兰没有理会她,只是倾身道:“不想被烫到就分开腿。” 好像都能感受到雪茄燃烧的烫意,丝玛害怕得赶忙膝盖磨蹭着地板,尽力分开腿。 男人夹着雪茄分开她的贝rou,上下轻轻滑蹭她的小yinchun,小yinchun连带着阴蒂,非常敏感,带起一阵电流,丝玛咬唇抑制,她不想被一根雪茄玩弄得叫出声来。 丝玛忍着快感,终于那根雪茄从她的小yinchun和小豆豆上移开了,往下,抵上了她的xue口,轻轻打圈。 雪茄烟叶粗糙进去困难,她又是初经人事,还好刚他的玩弄已经让她够湿。乌德兰不过刚推进去一个雪茄头,她的xiaoxue就轻轻咬住,就着他的手一点一点吃了进去。 “贪吃。”他淡淡道。 丝玛红着脸,不知何时她已经伏在他身上,他也没有推开。她感受到rouxue不排斥甚至接纳异物的入侵,不知道是她敏感点太浅的缘故,还是他了解她的敏感点,故意将那雪茄头戳上了那块软rou,她直接一哆嗦:“爸爸!” 雪茄在他指间微微转动,橘红色火光映进他冷冽灰眸,火苗簇然腾起,乌德兰手腕力道加重,感受少女在他怀里震颤,越来越往他怀里钻。 他深了眼,呼吸加重,命令:“教袍给我脱了。” “是,大人。”快感里丝玛也不敢懈怠,抬起头,努力用手抓住他教袍为他宽衣,奈何大阿伊拉的教袍结构复杂,解开扣子还轻松,系带让她手忙脚乱。 xuerou里,男人夹着雪茄愈加放肆,恣意戳弄她敏感的软rou,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丝玛脚尖都蜷缩起来,她死死咬唇才能压住呻吟,手抓着他的教袍系带手忙脚乱也解不开。 “这点小事也不会做吗?嗯?”乌德兰冷静的声音已经有了微不可查的喘息,他的手上都是她的水,恨不得现在就丢了雪茄cao她,却连衣服都脱不掉,怎么要她?怎么舒解?他夹着雪茄cao弄她的动作更重。 “...会...会做。”丝玛磕磕巴巴。 小时候丝玛见过女仆给他脱衣,知道他尊贵的生活习惯,她在心里预演过无数遍为他脱衣服,有时候是教袍,有时候是西装,但哪有今天实际发生时候这么难,她要指尖蜷紧,才能终于解开他的教袍。 肃穆繁复的黑色教袍下是黑色西裤,丝玛看到他西裤裆部鼓起了一大团,他禁欲冷淡的外表下,竟然硬成了这样? 丝玛刚要抬头看男人,就被他摁着头压在了他胯间。 “解开。”丝玛被他压着,不能看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出他声音的粗重喑哑,她听话手摸上他的皮带,解开,又去脱他的裤子,她细腻的小手在他胯部动作,听到男人的喘息愈加浓重。 丝玛拉下他的内裤,那团不甘束缚的巨龙就弹出,鞭在她脸上,丝玛脸红得要滴血,被他yinjing打过得地方更是烫得惊人,她羞得转头。 乌德兰看着跪在他腿间转头躲避的女孩,眼底掠过一层阴影。她在飞机上吮的那根雪茄,在别的男人手中玩过多少次她知道吗? 下一秒丝玛被强行掰过头,对着男人的阳物,他问:“想把雪茄拿出去吗?” 丝玛赶忙点头,那根雪茄燃尽会烧坏她的xiaoxue,就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她的头顶。 乌德兰拇指轻轻抚摸她的小嘴,立下规则:“在燃尽前给我口射,就能拿出去。” 他永远是定规则的那个人,就像在这个房间之外,在这个国家,乃至世界,设立一种规则、建立一种秩序。 丝玛不知道那根雪茄能燃烧多久,她看着眼前这跟巨物,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和他的阳具接触,粗大但干净白皙,菇头是浅浅的粉色,一点也不惹人讨厌,她意识到即便没有权力压迫,她也愿意用嘴取悦他,甚至做更多。 但雪茄燃烧刻不容缓,由不得她想这些儿女情长,丝玛尝试着张口含住了他的菇头。 乌德兰身体微不可查一震,他微微仰头,喉结滚动。 丝玛着急,但完全不得章法,只能像小时候吃冰棍一样,双手捧着他的性器,伸出舌头把男人粗大的yinjing上下都绕着舔了一遍,再努力将他的菇头含进口中,口腔一下就被填满,她艰难地头往下想多吃一点。 乌德兰就坐在椅子上,看女孩跪伏在他胯间给他吃着性器的生涩笨拙样子,他眸色深邃,有欲色也有其他情绪,复杂难言。 乖,也不乖,她一直这样。无伤大雅的时候她听话极了,真到了她认定的事情,她又不听话极了。 他知道,就算他罚她跪一晚,乃至要她主动挺起奶子让他用雪茄烫几个烟疤做惩罚,只要他能消气,她都会乖乖听话,因为在她眼里这是无所谓的事。但他也知道,如果他让她今天不许来见卡勒,她不会听话,或者阳奉阴违。 “你这么舔一个小时也射不出来。”乌德兰握着她的头要她就这么含着他的yinjing仰首看他,她那双浅棕色的眸子也因为koujiao变得湿漉漉的诱人,他道:“求我教你。” 哪有这样?明明她在用嘴伺候他,还要她求他。但丝玛就这么给他舔着,自己也慢慢有了感觉,yin水从xiaoxue不断流出淌满夹着的雪茄。 丝玛舔舔嘴唇,朦朦胧胧的眼睛仰视着他,道:“求您教我。” 她这模样太可怜了,嘴巴吃得红彤彤湿漉漉的,微微张开轻喘着。 乌德兰便握住yinjing的根部,将guitou碾过她柔软的嘴唇,反打在她潮红的脸上,道:“要会叫人。” 他yinjing上他的射精前液体和她的口水都弄到她脸上,丝玛红了脸。 爸爸这个称呼在喉咙里打转,思索后,丝玛看着他,软软叫:“主人。” 乌德兰心下也忍不住有些好笑,多聪明的孩子,知道他这个时候是想听什么,怪不得严苛的教宗依佩也对她喜爱有加,但这份聪明更令他生气,她什么都懂,知道卡勒危险,知道她的行为会令他不高兴,但她还是跟着卡勒走了。 她这样聪明的鸟,不会被关在笼中。而他,要将她关在笼中吗? “张嘴。”乌德兰捏着她的下颚要她张开嘴,在他俯视的角度,能看到女孩口腔内柔软的舌头,往更深处还有她的嫩红色的喉咙,那么窄,不知道cao进去会不会撑得她细白的脖子都能看出痕迹。 丝玛保持着这个仰首的姿势,看他握着他的yinjing一点点插进她嘴里,不过刚插进去个头就填满她的嘴了,而他还在往里cao,她本能有点害怕,发出了呜呜声。 这怎么能吃进去?丝玛不能说话,只能抬眼求他。 “能吃进去。”乌德兰看她眼神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他回了她,紧接着他摁着她的肩膀,将她一点点压低,直到她脖子自然向上仰起。目光不经意间对上,丝玛看到他眼底欲深如墨,还来不及她害怕,他就道:“记住了,以后要这个姿势。” 为什么?丝玛当然不用问出口,下一刻男人就摁着她的头全部cao了进来。刚才紧缩的喉口,因着这个姿势完全敞开,喉咙、喉口,还有她的口腔完全连成一条直线,一个通道容纳他的进出。 男人粗长的性器竟完完全全插进了她的喉咙。本能地丝玛吞咽着,喉咙一下一下收缩吸紧了他插进来的yinjing,她的脸贴紧在了他下腹,失去视觉,整个口腔都是他的气息,世界只剩下他这个人和他的器官,整个感官都被他占据。 丝玛不明白为什么这样她会有快感,但这样吃着他的yinjing,她感受到xue里在发痒,吸着那根燃烧的雪茄,而恐惧被烫到更加大了这种快感。 到底怜惜她,不舍得真cao她的嘴。她深喉两下都成这样,哪里受得住?乌德兰放开了她的头,缓缓从她口中抽出来,道:“学会了吗?” “会了爸爸。”丝玛喘着气点头,那样的姿势能让他完全cao进来。 “那就自己来。”乌德兰看了眼她两腿间夹着的雪茄,道:“你的时间不多。” 知道他指的是那根燃烧的雪茄,丝玛心下着急,按照刚他教的姿势,压下肩膀仰首去吃他的性器,更深更深直吞进喉咙里,收缩喉咙的肌rou取悦他,再吐出,男人粗大的yinjing就在她红嫩的小嘴里没入,又出现,往往复复。 但她口技到底拙劣,怎么吮吸,男人的yinjing都毫无兴奋到要射的意思,而时间一点点流逝,她好像都能感受到那烟头逼近xiaoxue的烫意,丝玛急得浑身都绷紧了,她悄悄低头看过去。 那根雪茄已经即将燃尽了。 丝玛着急到泪眼朦胧,带着哭腔求他:“爸爸不要...求您了...xiaoxue会被烧坏的。” 乌德兰只是摁着她的头,命令:“接着吸。” 他真的就这么不顾及她吗?要将她玩到受伤。 丝玛再害怕难过也不敢反抗,只能低头继续给他koujiao,又做了一个深喉,她嗓子都发热发痛,只是分明难受又害怕,为什么她xiaoxue兴奋到痉挛。是因为她本身就觉得这么玩刺激,还是因为是他玩她,所这样她都会兴奋?丝玛不知道,只是觉得有点悲哀。 在那根雪茄燃尽之前,乌德兰再也不堪忍受她拙劣的口技,她的牙齿不知道挂到了他几次,他金尊玉贵哪里受过这个,几次都痛得他皱眉。他俯身将雪茄给她抽了出去丢掉,提起她的腰将她摁在墙上,抬高她的屁股插了进去,手大力揉捏她的臀rou。 丝玛身材修长但和他相配还是不太够,她要踮着脚尖翘起屁股才能迎合他cao弄的动作,她小声叫他:“爸爸...” 乌德兰没应她,只是掐着她的腰在她体内冲撞,仅仅是发泄性欲一般,道:“夹紧。” 丝玛夹紧xiaoxue,承受他狂风骤雨般的cao弄,再不敢说话,咬着嘴唇压抑快感,直到他射出来。 乌德兰抽出yinjing,看她翘起屁股下红嫩xuerou里含着他的白色jingye,他道:“含住。一会出门不许穿内裤。” 一会出去那么多人,宗教护卫队的士兵,卡勒家的佣人们...她要夹着他的jingye不穿内裤乱晃吗... 丝玛不能违逆他,只能一边取了湿巾给他清理他yinjing上俩人欢爱的痕迹,一边另辟蹊径,商量道:“爸爸,要不我先回去吧?” “不是答应了要陪他赴宴,回去做什么。”乌德兰自己整理着衣服,睨她一眼,道:“内裤记得放兜里,我在楼下等你。” 他是故意的,故意要她在大庭广众下不穿内裤夹着他的jingye。 丝玛忍不住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红了眼,原来掺杂了爱情。她的心会变得这么不上不下,做他的性玩具,她这样无法接受。 她不知道以前那个只关心利益,只在乎结果的丝玛去了哪。 保镖鲁亚一直带人守在门口,乌德兰一出门,便跟在他身后。 鲁亚转头看了眼房间门,犹豫一下道:“大人,要派秘密警察监视丝玛小姐吗?” 他记得乌德兰从莱斯口中得知丝玛跟卡勒走了时候的大怒,之前还有丝玛和扎洛德的事、下药的事,这个女孩实在不安心,鲁亚不能确定乌德兰打算怎么处置她,是故询问。 监视她吗? 乌德兰沉了眸,他不喜欢她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牵扯,但就因为此,他要将自由的鸟儿禁锢吗? “不了。”乌德兰给了回答。 他本不是控制欲强的人,准确说他没有兴趣控制人。如果有确定的精神纲领和执行落实的现实制度,人会自动按照既有规则行动。控制人是太下乘的做法,你可以控制一个人,一百个一万个甚至上亿呢? 建造一座监狱,人人都会成为囚犯,而不需要挨个去控制。 他擅长建监狱,从不控制个体的人。毕竟哪个人能够和一个国家放在同天平让他去控制呢? 但在拿到照片的一瞬间,他是有将她牢牢控制叫她行为举止、喜怒哀乐都听命于他的冲动,他也有这个能力。 他要将这只自由的鸟儿禁锢吗? 乌德兰终于开口,道:“鲁亚,自由的鸟儿在空中才美丽。” 而他也有接受这只鸟儿是自由的的胸襟。 ——— 排雷:前期只有女口男,后期男口女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