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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此刻我想起你和你这样说话胸口都还生疼生疼的。我没有好好珍惜你。所以这一次,我会努力努力 你喝醉了,严冬明。 唔是有点抱歉,我要挂了。 嗯,早点休息,再见。 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到茶几上,黑暗中抬起手中的酒杯,安静望着里面摇晃的液体。 不知道为什么,想不起当初和严冬明在一起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从最开始两人是怎样相识怎样走到一起最后又因为什么原因分手,我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也许是因为夜太深的缘故。 流年匆匆,往事已湮灭在时间的海洋中,无从追溯,无从寻找。 我将杯中的酒喝完起身上床睡觉,轻轻将时颜拥在怀中,亲吻他熟睡的嘴角。 第十五章 时颜的状况虽然已稳定,但是病情并无起色,他似乎执意将自己置于不思不想无忧无虑的境地,无论我在外面如何呼唤他他都不肯回应。 穆青与广州朱家联姻的照片刊登在各大报纸的头版上,对方是留学归来的剑桥博士精英。 婚礼在这个月末。 三月的深圳寒意消散,满街头的春暖花开,鲜红的木棉夹道盛开,小区外的一片樱花树渐次吐露花苞,随后不过两三天时间,便赶集似的争先恐后满开,其间夹杂大朵大朵肥厚的玉兰,整个居住区包围在一片花海中。 时颜喜欢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环境,每每下班回来都会自顾自走到花树下坐下,一坐就是三四个小时,仰着头,一句话不说。 一周前的周六晚上我首次履行与严冬明的交易。 许是久未见面两人都陌生了,第一天晚上他十分客气,也未折腾我,相反,是做足的温柔劲,不过说实话我几乎不做bottom,除了跟严冬明,因此其间过程实在谈不上享受或者舒服,整个过程中的表现连我自己都不敢恭维,幸而严冬明这几年脾气似乎磨得相当好了,也没发作,末了还体贴的扶我进浴室洗浴。 将买来的热奶茶插上吸管放在时颜手中,将他鬓发上飘落的樱花花瓣拿下,仰着头目不转睛望着那片花枝的时颜转动眼睛过来看我,安静的,没有任何情绪。 握住他的手准备在他身边坐下,抬头时却看见站在樱花小路尽头几个月未见的穆青。 我的第一反应是震惊,他的变化太大,第一眼我几乎没认出,原本略显稚气的娃娃脸变得肃杀冷漠,目光中透露出那一行人特有的暗黑阴鸷。 我随即反应过来,眼神未在他身上停留,弯腰把时颜搂入怀中低声问:有点晚了,饿了吗? 嗯。时颜没有抵抗,温顺应声,那应该就是饿了。 我笑,那我们回去吧。 拿下他手里没有喝的奶茶拉起他的手走向公寓楼,经过穆青时时颜甚至没看他一眼,只是拉着我的手低头认真走路,嘴角挂着安静淡然的微笑,漆黑的眼里像往常一样空无一物。 时颜。 走出一段路后穆青才开口叫时颜。 时颜听到,停下来转身用陌生的目光看穆青片刻后又看我,眼中浮现疑惑和不安。 我拉他走小声说:不是叫你,不要在意。 嗯。时颜点头后再次扬起笑容转身离去。 我亦没有回头。 在大厅等电梯的时间里我才装作不经意看了一眼小区门口,绯色樱花花树下穆青摇摇晃晃望着公寓楼入口处,张嘴说了什么后转身离开,没走两步突然跌倒在地。 我连忙回头看身边的时颜,他在盯着电梯闪烁的数字研究,不停用手噼啪噼啪按开关键,于是安心再次回头,看见穆青就那样跪在地上,低头将脸埋入手掌很长一段时间,周围来来往往的居民无不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不久一直跟在穆青身边的两个保镖弯腰将他扶起,穆青没有再回头,步出小区,他身后枝头满开的樱花花瓣在三月春岚的强劲吹拂下如雨飘落,哀伤凄凉到极致。 叮 电梯来了,我牵了时颜的手走进去,站定后时颜用他空洞的眼睛看着我笑。 我抹了一把脸,微笑握紧他的手,没关系,只要有我陪在他身边,即使失去即使伤痕累累我们也会互相分担。 凌晨三点醒过来上厕所,发现身边的时颜烧得满头大汗,睡衣也扯掉了好几颗扣子。 慌慌张张搬出医疗箱喂他吃下退烧药,然后用湿毛巾擦身体,一直忙到早上东方渐白时颜才好受点睡过去。 那段时间他一直在无意识呼唤穆青。 我想他并不是真正疯了,只是实在太痛苦,于是将自己封闭起来,潜意识里他将下午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因此才会这般挣扎不休。 林昭回去已有半月,未有只言片语的联系,我起伏的心思也逐渐稳定,跟严冬明这个人虽然没有未来可言,但我是商人,做交易自是要有始有终的。 月末严冬明请吃饭,在一家高级法国餐厅。 进入餐厅前无意中看到门口花坛中花开繁盛的双色茉莉,馥郁的花香飘浮在空气中,将这个死气沉沉的黄昏装点得缱绻风雅,时颜挣脱我的手跑过去摘花,保全过来阻止不及,被他抓下来一大把。 我头痛的将他拉到身后向保全道歉,给了一百块的小费了事,过程中时颜高举花枝哇哇大叫,又是跳又是笑的,实在是 你怎么把他带过来了?严冬明推开餐厅门脸色铁青走过来,他竟然先到? 闻言,我心里不悦,说: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他这种状况,我怎能将他放在家里? 这顿饭还未开始就发生这么多不愉快的事。 严冬明看一眼被我拽住不能动弹的时颜,随后转身,走吧,我已经点餐。 好在是二楼的包厢,时颜那种闹法若是在大厅恐怕会被赶出门。 正餐上来前我就端着餐点盘跟在时颜身后,他一边玩我一边趁他空闲时喂食给他,严冬明坐在靠窗的餐桌上喝酒,亏他还准备的是烛光晚餐,现下这气氛哪里还有半点浪漫气氛? 他不是还有家人吗?为什么不送回去?严冬明已经不悦到极点,说话的口气自是不会太好。 把他嘴角沾上的奶油擦干净,我头也没回头,回答:打过电话回去,对方说已经和他断绝关系,是死是活他们都不管。再说了,我怎么放心送他一个人回去? 他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你打算照顾他一辈子?严冬明好笑问。 有何不可? 云,肚子饿。时颜扔掉手里的花撅嘴看我。 正好包厢的门打开,两三个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 于是我拉他起身回到餐桌上。 将先前的餐盘撤下后,服务生开始上餐,第一道菜是柳橙鹅肝酱,随后是海鲜和汤。 吃这种循规蹈矩上餐的法国菜也有好处,至少时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