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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泉中 “大公子还跪在天敬上人的竹屋前吗?” 说话的是一个脸大身壮,满脸胡须的中年壮汉,身上穿着一件印着白虎图样的白色长袍,皂底罗靴,此人身份不凡,他正是魔教四大护使之一,白虎监兵。 “是的,心宿也陪同在身边。”答话的是监兵的手下奎宿。 当初心宿带着大公子来泉中找到他们时,他们都惊呆了,夫人死了,执明和小公子不知所踪。 当时大公子被仇恨冲昏了头,咬着牙,一字一句都是“报仇”。 天敬上人却不收大公子为徒,天敬上人本性本就古怪多变,说看不上他坚决不收他为徒。 大公子便跪在天敬上人住的竹屋前,伤势还没好,刚能下地的心宿也跑去陪他跪在地上。 这一跪就是三天,任谁看了都是心疼,却始终拿天敬上人没办法,谁让人家看不上呢! 天阴沉得可怕,大概又要下雨了。 东方心陪着天儿跪了三天,他一个练过武的大人都有些受不了了,何况是小孩子。眼见天儿实在快撑不住了,东方心把心一横,拉起天儿直接闯进竹屋。 天儿被突然拉起,眼前一黑,双腿僵痛,又要跪下去。 “撑住!” 东方心的声音自他耳际响起,他还是硬撑着,抓着东方心的手臂站起来。 竹屋里,天敬老头正悠闲的坐在竹榻上吃着茶,对东方心的闯入似乎早已知晓,毫不动容。 “我们大公子要拜你为师!”东方心简单挑明。 “这是拜师之道吗?” 天大的笑话,这老头儿要是懂拜师之道,太阳就要打西边出来了。 “你到底为什么看大公子不顺眼?” 大公子长得像他娘,性格也是继承了他爹的刚毅,天敬到底什么看不顺眼? “没理由!”足以气死人的回答。 天敬老头绝对说一不二,东方心拉着天儿不打算作一昧求师。 天儿挣开了东方心的手,不愿放弃。 天敬看着有趣,大笑起来,指着东方心:“有趣,有趣,本老儿要收你为徒!” 东方心怒视老头,羞辱人不是这般羞辱,何况是羞辱大公子! 天敬接下来的一句话改变了东方心的想法:“但不反对你收这孩子为徒。” “好,成交!” 拜师礼也免了,反正老头也不介意,拉着天儿,东方心是一刻也不愿待在这竹屋…… 自古华山一条路!那么蜀山只能算得飞得了,高高的山峰直上霄汉,峰面与地面呈90度角,就像此山峰给人随时要压下来的感觉。 郑子奚好笑的望着戬儿,戬儿那张不小却一直抱怨他的嘴已经说了一路了。 首先打住,他是迷迷糊糊答应不送他走的,被小孩子指控,他也太可怜了吧! 好在蜀山够奇,小孩子惊讶的张大嘴也不知何时合上,他先喘口气先。 “小戬呀,为了不让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以后就改名跟奚哥哥姓,叫,唔,戬,普,就叫郑普好了。” 戬儿也没听清,一直盯着蜀山,头都抬酸了。 这小鬼! 郑子奚又说:“小戬,你听过蜀山剑侠吗?” 戬儿回头,摇晃。 “我带你飞上去!” 郑子奚神秘一笑,取下腰间青剑。 在戬儿呆愣当中,他忽然发力,真气运于手掌心,带着青色真气的手掌拍打青剑,剑发出激烈鸣响,他又将剑向上一抛。 当青剑再飞回来时,“上!” 郑子奚一把抓住戬儿腾空而起,踏到剑上。 风在耳边呼,戬儿吓得脸色发青,拽着郑子奚的衣服,眼也不肯睁开。 “看看,风景很好的。” 郑子奚拍拍小孩子的头。 戬儿这才偷偷睁了一只眼。 剑飞上了蜀山,风极速在发间掠过,云在自己脚下飘,下面的更是开阔壮丽。 戬儿呆住了,抱着郑子奚的手也不觉松了松。 “你小心!不要掉下去!” 郑子奚真气向下,小心控制青剑。 飞剑在空中留下长长的痕迹,道道的弧,才停到蜀山上的一道路上。 郑子奚抱着戬儿从剑上跳下来,剑又打了几个圈,飞到郑子奚手里。 “回神!” 郑子奚拍拍戬儿的脸,戬儿这才反映过来,合上嘴巴。 “奚哥哥,你好厉害!” “呵,不算厉害,这蜀山比我厉害的很多。”他可不是专门学御剑术的。 路上一处都是茂林修竹,一片葱绿景象,悠然自得。 偶在路上看到几个白衣负剑的侠士侠女,似乎都是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戬儿看得目不遐接。 远处一座青瓦大房,像是主殿。 在快到主殿时,路上却冒出一个人。 又是一白衣负剑的男人,英气的脸上似笑非笑,依在一棵树上:“闲人,昔日躲小师妹,遛得那么快。怎么?想清楚回来向师傅提亲了?” 郑子奚上前捶了那人一下。 “一见面就调侃我,究竟谁闲啊,我的项然兄?” 男子也不生气,注意到边上的小孩,故作惊讶道:“我说你怎么放着正路不走飞上来,原来是在孩子面前显摆儿。” 蜀山前门是有特定的阶道通上来的,不过郑大英雄却是为了省时间。 “咳。”郑子奚咳了一声,问道:“你师傅,乙太上人在正殿罢?” “你带这孩子来拜师?怎么早不来?” “我也就最近才有的空。”郑子奚又笑问:“那个笨蛋今年又没收徒罢?” 一想到那天才明明剑术乃蜀山最高的,却偏偏对炼丹感兴趣,气的他师傅天天“恨铁不成钢”,郑子奚就好笑。 “是呀!”项然也叹了一口气:“收徒期间,白师兄简直是钻进了药炉里,那些孩子的父母又都希望自己孩子习武,其他师兄姐们都忙得不可开交,连好玩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