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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低地走过来,大男孩还不忘伸脚勾了掉在地上的拖鞋穿好,笑得见牙不见眼。 黑着脸,我很想说我不认识你你谁啊。 见我不说话,那混小子又曲起食指去挑我下巴,姿势极其暧昧:受委屈了吧?来,小谏谏,到我怀里来吧,我给你安慰! 我嘴角抽搐得厉害:把你狗爪子拿开!顿了顿,咬牙道:再敢这么叫我,我就废了你!白痴! 什么小谏谏,你才贱呢! 我这叫虎手,不叫狗爪子,小谏谏,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属虎的,不属狗,嘻嘻 男孩儿笑得开心,见少年发急,识相地将手收了回来,摸着下巴:好啦好啦,别总是那么容易生气。你也别总记性不好,我叫白珀,不叫白痴 白痴。 我哼了一声,将端了老久的托盘扔到白珀手上:拿着。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有些不可思议:你穿成这幅模样保安都肯放你进来? 手脚利落地接过托盘,酒液在水晶杯壁上涂上鲜亮的色彩,却一滴也没有洒出来,白珀得意地扬了扬眉,顺手将托盘放在一边的长桌上,嘴里还不忘解释:我既不属狗,又不是狗狗,保安为什么不让我进来? 大概天太黑了,所以才多了你这么个漏网之鱼吧。 小谏谏,你太让我伤心了,我急急忙忙赶过来英雄救美,你就忍心对我这样一副态度么? 见他顺势摆出西子捧心般的模样,我恶心地别过了脸:滚!白痴! 是白珀!一本正经地再次重申。 滚! 哎呀呀,小谏谏,都说了我养你,你还出来打什么工啊,这不是害我担心么。 你先养活自己再说吧。 你总是这么不相信我,好伤心 滚! 就在我被那混小子恶心巴拉得快要受不了的时候,被砸得鼻血横流的某人终于缓过劲儿来,酒也醒了大半,抬起头来怒吼:妈的!是哪个混蛋多管闲事?! 那人脸上干涸的血迹还没有抹干净,因了怒气,本来不算难看的脸瞧起来有点搞笑。我皱了皱眉眉头,正在紧急思索着怎么了了这档子事儿,那人不知怎的竟突然发觉自己的西装上也染了点点红色,脸色顿时大变,失声脱口:啊,我的西装 于是一分钟后,我分明看到围观众人们瞧着那醉鬼男人的目光从同情变成了鄙夷。 也是,既然知道花了好几个月薪水才买到手的阿玛尼很珍惜,干什么去学别人调戏个圈外人士?不挨揍才怪! 该! 正在这时,酒吧经理的声音终于在众人身后响起 ****** 走出酒吧已是凌晨两点多,天气闷热得厉害,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把袖口挽起来,瞧了瞧天边:一会儿可能会下雨。 白珀没理我,还在那里嘟囔:晦气!靠个剥削阶级,又不是你的错,凭什么不给你工钱!还敢让你给那老男人赔西装,哼哼还算那大鼻子识相,要不然我也让他尝尝鼻血的味道! 想起刚才那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好笑,倒也不怎么在意:算了,经理平时还算照顾我,没什么大不了的。 要不是那醉鬼没什么来头,而且这事发生在酒吧角落里,没冲撞了那位著名圈内人士的生日宴,恐怕不会这么容易脱身。 说到底,大鼻子经理也算是对我仁至义尽了 呼出一口气,心里仍然闷得厉害,我又解开领口一颗纽扣,吐出一个字:热。 天幕的垂压厚重感愈浓,天际夜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色彩,话音落下的一瞬,一道蜿蜒盘曲的红色闪电划破夜空,片刻,有雷声隐隐传来。 热么?白珀认真地看看我,又向四周扫了一眼:我去给你买瓶冷饮。啤酒还是凉茶? 啤酒。 OK!白珀摆摆手朝街口的自动贩卖机跑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笑得轻松了许多。 不得不说,白珀正经的时候,更让人喜欢与他亲近。这么多年,也难为他肯一直当我是兄弟,是我在这世间少有的可以当做亲人来相处的人。 白珀买好啤酒,想了想又哼着小曲儿投了硬币,准备买瓶凉茶,却在这一刻身体突然浑身一僵,猛地回头 只见一道巨大的赤色闪电以雷霆万钧之势割裂夜空,发出刺眼的红色光芒,照着站在不远处的人影兜头劈下,少年躲闪未及,眨眼已被那红芒罩住。 往谏 白珀嘶声大吼,可下一秒已是人迹杳无,天地一片寂然。 第2章:春梦无痕 雾气氤氲,如梦如幻,风中送来阵阵荷花的清香和爽甜的湿润气息,清水潺潺,鱼儿游游。湖中亭一角纱幔轻轻扬起,又慢慢垂落。 鱼唇翕动,不时有颜色鲜艳的锦鲤浮上水面,绕着硕大的莲叶游荡一圈,又悄悄游走,再三两只聚在一起,在雾气弥漫的水面悠闲地游过。偶尔尾鳍拍拍,便有水花溅起,落到旁边低矮的小巧荷叶上,水珠滚动,翠玉般的叶片受不住重量,最终斜斜歪向一边,凝成一滴,晶莹剔透,摇摇欲坠。 突起的脚步声,虽轻却在这静谧之所不亚于平地惊雷,鱼儿嗖地四散开去,纱幔飘起,那水珠再受不住,滴答入水。 是这里 刻意压低的嗓音,却不难辨识那金玉相击般悦耳的嗓音,此时此景,更是说不出的动人。 这里么? 另一道声音略显低沉,却是一样的未闻其人,先被触动:你要给我看什么? 是这个 唔 低低的闷哼声,伴随着什么突然跌落在荷叶上的轻微响动。几人宽的荷叶被抚平,承受了突如其来的重量,被压向水面,堪堪,在距离水面一指高的地方停住。 凉么?微微的喘息,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衫摩擦之声入耳。 不可,这里终究不妥呃 嘘金石般的嗓音又起,压得极低,却不难听出那当中深藏着的火热:你允了的 最后一个字又轻又快,很快消失在相接的唇齿间。 片刻,旁边巨大的粉色荷花上有数道白光闪过,几片一人高的花瓣离开花梗,悠悠然落到那片极大的荷叶上。 双瓣为床褥,单瓣做锦衾。 这回感觉可舒服些了?又是那道关切的声音,少顷,又急急道:你输了,愿赌服输,不能耍赖! 荷叶微微晃动起来,上下颠簸,抑或左右摇摆,叶梗似承受不住一般,往往被迫沉入水中几分,又执拗地再次举起叶片,支撑着一双堕入爱河中的爱侣,在这处秘境辗转厮摩,交颈纠缠。 有微微的白雾环绕在二人身周,将那繁茂花叶间偶尔泻出的点点春光遮掩住,却盖不住那低沉暗哑的呻吟与似要燃烧起来一般的火热气息。 荷田盛景。 有蜻蜓悄没声儿地飞过来,立在不远处的尖尖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