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崇高的目标,做面首(范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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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李承 乾一如既往的带着那和煦的笑容,拉扯的三人一同愣住,谁也没想到半路能杀出来这么个选手。李承 乾到也不尴尬,只眯缝着双眼,看着被两人拉扯的李承泽,继续开口道 “看这样子倒是我来的不巧啊” 李承泽一手挥开范闲的手,拽着谢必安的手上了马车,再对李承乾说道 “太子来的是不巧,我这都准备回去了” 李承泽说完还瞟了一眼范闲,示意他不要在李承 乾面前多生事端,陛下还能挨着面子不把人往死里逼,可这太子,就不好说了。范闲双眼一眨的表示收到,他两的事的确不适合在“外人”面前明说,便两手一抱的行礼道 “那臣恭送二殿下” 李承 乾也没拦着,只是说了句那二哥一路小心,便憨笑着看李承泽进了马车,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才走到范闲身边 “听说父皇斥责你和二哥,我收到消息的立马赶了过来,还以为你是有什么计划,怎么看你真转了性子,喜欢上我二哥了?” 范闲斜退一步和李承 乾拉开距离,那史家镇的事情他已经查明,这个李承 乾平时看起来平庸又无能的样子,倒是做的好一手挑破离间 “太子殿下说的不对啊,我这怎么叫转了性子,我只是之前没瞧着二殿下的好,现在知道了二殿下是个妙人,可不就喜欢上了吗?” 李承 乾脸色如常,只还是那副懵懂的样子 “也好,之前看你跟二哥斗的,你死我活的,我这做兄弟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二哥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是有些腌臜,不过你既然都能放下和二哥和解,对大庆来说是好事儿” 范闲眯着眼想从李承 乾那般虚伪中看到一丝破绽,可人就那么笑的,仿佛是真心所言一般,范闲干脆也摆烂般的挤出笑脸 “太子殿下这话说说对了,我不和二殿下闹了,还朝堂一个清静,是好事” 李承 乾微皱眉头 “哟,这可不好了,我今日才听说督察院把贪腐的名册交上去了,可说都是二哥的人呢,这下二哥可算遭了难了,范闲,你要不要保一下呀” 范闲抱着手,早就想过这事儿,所以说起来也格外轻松 “错了便是错,等二殿下把改受的罚受了,便就好重新做人啊” 李承 乾念叨的重新做人这四个字,便又笑眯了眼,范闲懒得再和他纠缠,也抻着笑的和他点头 “若若还在家等我吃饭呢,那太子殿下我就先告辞了” 李承 乾也笑着和范闲挥手做别,只在范闲转身的一刹那,李承 乾和煦的眼神渐渐变冷,双手揣进袖子里,便又摇着头离开了空无一人的大街上 事件亦如既往的发生,李承泽也没做过多干预,依旧是被罚了半年的禁足,不过那赖名臣因为抱月楼一事被李成弘顶了缸,没了证据死磕范闲,竟只落了个贬职罢官,还保了条小命,这点到让让李承泽觉得惊奇 “殿下,范闲又送东西过来了” 领事的小厮进来禀报,摇在秋千上的李承泽一脸无奈的瞧着堆满房间的奇花异草,开口说道 “拿进来吧” 看着小斯去拿东西了,李承泽才转过头,对着谢必安开口 “又送,又送,你瞧我这房间还有地方给他放吗?” 此刻的谢必安可不如以往,皓白的华服上没落的一丝灰尘,人也被打扮的精神抖擞,就那么被堆上的花团锦簇着,连案台上再不是那把寒光的剑,而是多了一把古琴,还真就做成了玉面郎君的样子,但属实有些过了,不过这都是在谢必安强烈的哀求之下,李承泽才收了给他再扑两把粉,将他打扮成小倌的心 听到李承泽的抱怨,谢必安悠悠的挪回古琴,藏住偷偷放下面的剑,这擦剑都不能光明正大了,属实让谢必安觉得太委屈了些 “我瞧着殿下倒是开心,昨日送来的那云梦鱼,殿下可一筷子都没剩” 李承泽亮起两眼亮光,扯出一个互相伤害的笑容 “唉,这就对了,谢必安,你都是我的面首了,平时叫你装着醋一醋范闲送的礼,你怎么都装不出来,这下感觉对了” 谢必安心酸的叹了口气,有时候他都恨不得呛李承泽一句,有本事让他把这面首做真了呀,可惜了,某人就是有贼心没贼胆 轰隆一声巨大的木箱子被抬进了房间,巨大的声响惊的李承泽猛的坐起身子,怒想这范闲又做什么妖 想是那般想的,却又小猫一只般的蹲到了箱子面前,唤来谢必安掀了封条,便迫不及待的掀开箱子 “呜!呜!” “哈哈哈哈” 呜呜两声,是箱子里的范无救喊出来的,而那一声爆笑,却是李承泽发出的。只见箱子里的五大三粗的范无救被红绸包了个圆,连脑门上都被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被扯出堵嘴布的范无救第一句就是“士可杀不可辱啊!”,李承泽已是笑瘫,一旁的谢必安拍上范无救的肩膀 “辱就辱了吧,好歹留了条命不是” 范无救转头看了眼谢必安,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连忙抖开谢必安的手 “你这又是什么鬼打扮” 刚才还安慰人的谢必安瞬间不乐意了,抱着手就自己一个人转到旁边,可笑的快要喘不上气的李承泽可不愿意放过他,扒拉着把人扯到身边,笑软的身子就这么依在谢必安的肩上,上气不接下气的哈哈说道 “哈,谢…谢必安,现在…现在是我的面首,哈哈哈” 面首二字让谢必安无奈的捂脸,这就是丢脸丢在老同事的面前了。而范无救却是被这两字击的怔怔愣住,身上的红绸都没扯,就这么蹦着跳出箱子,鼓涌在李承泽的面前 “啊!殿下你喜欢男子啊!” 语气中七分震惊,怎么还夹杂了三分惊喜,李承泽被吼的一愣,可作为老同事的谢必安早就知道范无救和他一样的,都是龙阳成疾,或者说是非某人不可了 谢必安从古琴下抽出自己的剑,给范无救解了绳子,李承泽抱着手看着跪在地上的范无救,刚才那范无救话李承泽还没回过味来,只开口问道 “说说吧,怎么个事” 范无救老实的一个头磕下去,开口就是不知死活 “这事要从我第一次见您说起,我第一眼就惊为天人,殿下那般卓然之姿就让我再难以忘怀,本来我都想藏起我这龌龊的心思,只做您一个忠心的侍卫门客,想着能这般守着自己所愿之人也好,可那想殿下您怎么就看上了谢必安,我范无救也是……” 这话说的李承泽青筋暴起,一脚给范无救直接踹倒 “我问的是这事吗?!我问的是你怎么被抓,怎么被运回京城的!” 范无救不好意的跪起身子,尴尬的搓着大腿,却也事无巨细的将怎么被海棠朵朵打晕,怎么被运回京都的事情说了一片。李承泽听完了才总算舒心了一口气,上辈子不明白的事情又少了一个,舒畅。只是怎么连北齐的人都帮着范闲,怪不得自己上辈子斗不过啊 李承泽这边低头思索,而跪在地上的范无救就阴测测的斜着谢必安,怎么说好歹自己这一次也是历经了生死,怎么的也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是谢必安啊!虽然论武功,二人不相上下,可论才情,自己不是天天捧着本书跟在殿下身边吗,怎么殿下就看不到啊 “殿下” 范无救一个头磕在地上,被突然一吼的李承泽转头看向范无救,就叫范无救埋着头,誓死如归的开口喊到 “我倾慕殿下已久,我…我…我也要做面首!” 李承泽半眯的眼神瞬间瞪大,一时间被范无救雷了个外焦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