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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封的动作一顿:“……” 席臣:“……” 慕封:“……” 席臣咳嗽了一声:“你不用管我,继续弄你的吧……我随便看看。” 慕封闻言顿时哭笑不得。 然而情欲上涌,这些便也顾不得了。 因为洁癖十分严重的主人坐在一旁,慕封不敢动作太大,他用上齿扣住下唇,压抑下呻吟声,一手伸到裤子里缓慢的taonong起来。 席臣的目光太过直接,被他那么专注地盯着,慕封只觉周身热血翻滚。他把嘴唇咬出了血,才克制住自己没有做出什么失礼的举动。 又过了几分钟,终于射了出来。 慕封长长舒了口气,放松肌rou,休息片刻,等待下一波情潮的到来。 席臣把手肘支在膝盖上,看得十分认真。不过他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接着就看到慕封松口气的样子。 “这就……完了?”席臣有些意外。 “不,”慕封莞尔,难得看到露出如此生动表情的席臣,慕封目光温和地解释道,“刚刚只释放了一次,这次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还会有几次性冲动。不过不会像第一次那么难熬。” 对于H区的人来说,虽然他们频繁的发情,但一般每次发情时只有第一次的冲动最为激烈,之后的冲动如果需要,单靠意志力也可以克服。 从奴隶的口中听到有些露骨的字眼,席臣红了脸,却没有发怒,他心里依然带着好奇心。 见慕封半天没有动,席臣不耐烦了,干脆命令道:“掀开被子让我看看。” 慕封惊讶地看向席臣。 席臣的下巴微微仰起,目光淡淡地向下俯视着慕封,脸上并无羞辱或者戏谑之意,只有着带着学术探究般的认真表情。 无法违背主人的意愿,慕封只好抬手把被子挪到一边。 慕封平躺在床上,整个身体毫无遮掩,完整地暴露在席臣的视线里。 他上半身没穿东西,胸膛赤裸,露出一身漂亮的胸肌和腹肌,下身睡裤早已退到了脚踝的位置,刚刚释放过的阳物尚未来得及收回底裤中,半硬不硬地挺在半空中,柱身上还留有未及干涸的jingye,马眼甚至随着他的呼吸而微微开合。 席臣根本没想到一上来就是这么限制级的画面。 虽然安慰自己男性的裸体没什么稀奇的,但还是止不住红了耳根。 “……”慕封也尴尬地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咳。”席臣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眼角瞥了一眼慕封下体。 虽然早就知道H区的人普遍性欲旺盛,生殖器发达,真正亲眼看到还是觉得震惊。 不愧是只知道发情的种族,脑子不见长,全长jiba上了。席臣心里暗暗想道。 慕封身子长得高壮,下身那物更是大得不合理,尚未完全勃起已经有十八九厘米长,柱身粗挺,guitou圆硕饱满。 roubang上沾满yin液,只用看就觉得万分yin荡。 席臣自觉发育良好,在军校同龄生中身体各项指标都算是佼佼者了。 但和慕封的阳根一比,席臣下面那根阳物简直可以用斯文秀气来形容。 想到对方身上肌rou也不知怎么练得颇为发达,个头也比自己略高,席臣顿觉气闷。 心里有气自然需要发泄。 面对自己的奴隶,席臣毫不客气地眯了双眼,勾起拇指和中指捏在一起,瞄准对方的yin具,报复性地弹了一下。 “啪。” 有点幼稚的手段,不过席臣力道不轻。 “啊!”慕封发出一声低喘,过于敏感的身体反射性地向上挺了一下,又落回去。 刚被席臣惩罚过的阳物不但没有疲软下去,反而因为碰触,促使慕封体内的冲动再度奔涌而出,胯间阳具竟然就这样在席臣的注视下一点点硬挺直立起来。 整根rou柱因为充血而完全勃起挺立,微向上弯曲,guitou怒涨,色泽粉红。 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指向席臣。 “……” 席臣黑着脸,好奇地抬手戳了戳状似蘑菇头的yinjing头部,又戳了下。 那东西便随着席臣的玩弄左右摆动。 “主人……” 慕封急喘数声,声音沙哑,已经有些耐不住了。 席臣却还不住手。 席臣自己的阳物从未勃起过,所以这也是他第一次在现实里看到阳具兴奋的整个过程。 虽然心里仍留有对奴隶的厌恶和排斥,但好奇心终究占了上风。 这里是自己的家,躺在那里的是他的专属奴隶。 自己的奴隶是不同的,和外面那些不顾场合巴结权贵当众yin乱的奴隶不同……席臣开导着自己。 驯服地对着他平展开身体的奴隶就好像是他最听话的玩具一般,毫无威胁性,乖乖任他摆弄。 席臣矜持地用指尖点了点颜色已呈深粉红的guitou,手指立时便被喷了些体液。 “恶……”席臣皱眉,嫌弃地看着自己的手指,用力甩了甩,没甩干净,便把手指往慕封腹部抹了几下。 慕封的腹肌起伏数下,阳物的顶端渗出更多透明的腺液,他望着席臣,双眼渐渐湿润起来,雾气下似是蕴着一团火。 “主人,我……” “干嘛?”席臣瞅了眼慕封,正和其视线相对。 有那么一瞬间,席臣觉得慕封马上就要势如猛虎般扑上来咬他了。 席臣被慕封看得后背直发毛,身体不自觉向后仰了下,随即心想自己怎么能被一个奴隶给唬到,便又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叫也没用!” “只要一下就好……” “什么?” “我保证。” 慕封抓住席臣的手腕。 席臣挣了一下,竟没有挣开,他脸色突变:“你敢?” 13. “只要一下就好……您什么都不需要做……”慕封试图安抚席臣,但这只让年轻的主人愈发反抗,他只好再度躺回到床上,示意无害。 “你说什么呢?” “相信我,您真的不需要做什么。”慕封只能重复这句话。 “胆大包天!还不给我放手?!” 如果说刚才席臣只是没反应过来的话,现在就是彻底的恼怒了。 这个可恨的奴隶! 不过给他一点好脸色,竟然敢得寸进尺。 明明警告过他离远点,现在却敢上手来抓他! 席臣自己碰触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