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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赵抱着他的屁股换各种角度干。 “cao,你快把我勒死了,松手。” “我不松!夜赵,你敢骂脏话,你等着的!” “怎么,你要告诉管家吗?” 徐畅咬紧嘴唇。 “告状可要记录得全一点,我之前还说过你是个sao货,一上床被干就发浪,这么粗俗,你记得要一同讲给管家叔叔。”夜赵讽刺道。 徐畅气得眼眶发红。 “这就不行了?我这么有技术,cao得你很舒服吧?你别忘了你第一次,把我按在地上绑了我的双手就没头没脑得开始干,疼得我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徐畅明显愧疚地紧起鼻子。 夜赵这么说其实太过夸张,实际上,夜赵第二天就生龙活虎地跳起来,开始策划要怎么找这个拔rou就跑的混蛋算账,但他肯定不会如实告诉徐畅。他要让徐畅心怀愧疚,心甘情愿地被他干,这样才有意思。 “可我之后都被你,吸,被你上了那么多次,也该扯平了。”徐畅委屈地说。 夜赵一边轻轻地插着徐畅,一边扯过床单给他擦干净鼻涕,然后把烟头扔到床头柜上。他低头亲了徐畅,声音忽然变得极度柔和:“那你实话说,和我上床舒不舒服?” 徐畅被他的友好态度蛊惑,点了点头。 “那你喜欢我这么cao你吗?” 徐畅迟疑了一下,夜赵面上带笑,下身用力把roubang狠狠顶进去,徐畅不由喘了声,含着泪再度点头。 夜赵满意,腰部开始逐渐加速:“那不就得了,所以你我离扯平还差得远呢。” 没有搞明白这之间的逻辑,徐畅只觉得后庭内壁被对方的阳物反复摩擦发烫,简直要沸腾起来。 徐畅的阳具被夜赵握在掌中揉搓,yin水淌得夜赵手掌和腹部都是,他迷迷糊糊地就开始随着夜赵的节奏呻吟。 荒yin了大半晚,卧室内才慢慢安静下来。 夜赵给徐畅清理完身体,徐畅就立刻缩回被子里,他累得不行了。夜赵自己清理完,上床把徐畅快要团成团的身体打开,抱到自己身上趴着。他一手摸着徐畅的头发,一手给徐畅揉腰。 徐畅蹬蹬腿,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夜赵贴着徐畅的耳朵吹气:“今天晚上,为什么一开始说不肯跟我做?” “……” “嗯?” “我看到你的名字出现在‘八平’的首批内测成员名单上了。”徐畅也小声回答。 “……” 徐畅打了个哈欠,从夜赵身上爬下去,翻身睡觉。 夜赵贴到徐畅身后,抱住他的腰,紧贴耳朵小声说:“主人,你生气了?” “没有。” “你就是不开心了,你平时废话那么多,今天看到我都没怎么说话。” “唔。” 夜赵把腿插到徐畅双腿间,供他夹着。 徐畅拱了拱屁股,在夜赵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靠好。过了会儿,他又说:“但我送你游戏空间钮的时候,你还装作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夜赵不由笑出声:“就为了这个。” “你骗我。” “不,我不是想骗你,只是忽然收到礼物,觉得很意外,很……开心。那天晚上我不是还特意‘感谢’你了吗,你忘了?” “……”想到那一晚被夜赵干得晕过去,第二天起来还双腿直打颤,徐畅情不自禁地并住大腿。 “好了,解释明白了,睡吧。” “……晚安。” “晚安。”夜赵亲了亲徐畅的后脖颈。 虽然还是觉得哪里没有问明白的感觉,但徐畅被夜赵拍着后背,又太累,一会儿就睡着了。 席臣这个周末过得浑浑噩噩。 慕封看他这幅样子,只好小心在一旁照看,也不敢多说了。 席照难得回家吃一次晚饭,看到小弟在桌上神不守舍的样子颇为奇怪。 席臣用晚餐就直接上楼。 席肃接了个电话,也跟着离席。 餐桌旁只剩下席照以及席川。 “老三是怎么了?”快用完餐的时候,席照忽然问道。 席川似乎永远反应慢半拍,他扶了扶眼睛,反问:“三弟怎么了?” 席照嘴角略微抽搐,换了个话题:“最近在研究所忙吗?” “还好。” “我听徐总参说除了新药物的开发研究,最近你们实验室又跟军部合作了一个大的实验项目,别太辛苦,你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是。”席川谨慎地低下头。 “另外,恭喜你了,获得军工部的最佳新人奖,研究院的老院长很看重你。看看你喜欢什么,回头我让郑凡去买来,作为贺礼送给你。” “谢谢大哥,不用了。” “唉,你总是这么客气。” 席川抿了一口餐酒,道:“大哥的消息总是很灵通。” “没办法,天天和这些东西打交道,就盯着这些事儿了。你不知道,前段时间陆军部的白痴让一部分资料被恶意外泄,我们连着加了半个月的班做补救……真是一时也不能消停。” “……”席川安静地咬了一口鱼rou,没有发表评价。 “算了,不说了,你先吃,我上去休息会儿就走了。”席照抱怨完,擦擦嘴,上楼。 席川吃完往楼梯方向走,正好和下楼来泡咖啡的慕封打了个照面。 慕封垂头给他让路。 席川看着慕封,默默一点头,走上楼梯。 慕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才继续往厨房走去。 “小凡啊,家里好无趣啊,你快来找我吧……我告诉你吧,老爸天天板着脸就不说了,二弟见我比见保姆还客气,三弟还是叛逆期,我这个做大哥的完全无法理解他们的内心……啊?你问我现在干嘛呢?我正躺在床上给你打电话呢……这怎么能是废话,明明你问我的……哈哈,今晚吗?当然要回去,你是想我了吗?……别挂先别挂,我还没说完呢……咳,我就是告诉你,我在办公室的抽屉里给你留了根好东西,在我没回去之前,你可以用那个解决一下饥渴问——哦,还是挂了。” 席照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屋子里冷冷清清,没有他可爱的奴隶陪伴,实在让人呆不下去。 正在考虑是不是该出门了,卧室的窗户忽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下。 席照熄了灯,警觉地站到窗棂旁,向外查看,看到屋外草地上一闪一闪的红光之后,他推开卧室的窗户。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