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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呀?” 大孩子眨了眨琥珀般的淡色眼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叫阿烈。” 忽然画面一转,阿烈的脸渐渐扭曲成碎片,梦境飞速换着情景,有地牢里凄厉惨叫的死囚,国师时而温和时而冷酷的言语,还有沈镜庭邪气的坏笑,只是再也没有舞剑的大孩子了。 天没亮沈镜庭就把文煊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今日是本朝皇帝的寿辰,容王要带着皇兄赐给他的通房入宫贺寿了。 昨夜折腾的狠了,文煊睡得正沉,被子被掀开也没什么反应,倒是露出瓷白色的赤裸的身子,让沈镜庭突然有些燥热。 文煊蜷着腿背对着他沉睡着,呼吸绵长,雪腻酥香的rou臀凸出来,与后背形成一条完美弧线。那软臀上布满了指痕,大多是红色,还少许青紫的虐痕,很容易想象这两瓣屁股经受过何等yin虐。 沈镜庭伸手摸上那臀儿,还热乎乎的,衬得他手掌微凉。他扬起手狠狠在上面拍了一巴掌。随着一声脆响,臀rou瞬时被打得颤起来,文煊屁股里的东西亦受到震颤,“嗡”的一下在容纳着它的xiaoxue里共震起来。 文煊感觉里后xue有东西在跳,在震动。震得他整个屁股酸痒软麻,忍不住在睡梦中扭动起身子。 他呻吟着醒过来了,刚睁开眼睛,屁股上又挨了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爽得他整个身体拱起来,在床上扭动着,像一条yin乱的蛇——他的脚踝,腿弯和大腿都绑着指头粗的红绳,那是他被男人弄得神志不清时,被逼着哄着说出求男人绑住他的话求来的。 文煊屁股里塞的东西是沈镜庭新得的yin具,从南方传来,叫作缅铃,看起来是卵蛋大小绑着红缨的铜铃,塞进后xue以后就剩两根红缨垂在大腿间,说不出的yin糜。文煊被迫含着它已经有好几天了,除了排泄任何时候都不准拿出来。每每臀部被剧烈撞击,后xue里的缅铃就像活了一样震动,震麻文煊的下半身,腿软xue酥。沈镜庭与文煊交欢的时候也把它埋在甬道里一边cao他,拽着他大腿内侧的红缨把铃儿拉出来,再狠狠撞进去,xiaoxue就如发了水一样yin液直流,像尿了满床。 哪怕是睡眠时无意的翻动都会惹起缅铃的震动,文煊被折磨得夜不能寐,夜里时常在高潮迭起中醒来,发现yin水流满了大腿和屁股,一片滑腻,连屁股下的床单都湿透了。然后理所当然的被沈镜庭训斥着,因为“尿床”被责打臀部。文煊哭叫着,后xue却在男人的惩罚中不断剧烈收缩到高潮,喷溅出透明的蜜液“尿”了男人一手。被逼着舔干净沈镜庭被弄脏了的手之后,文煊终于哀求沈镜庭把他的腿绑缚起来,以防自己发情般的yin乱行为。 文煊在瘙痒黏腻的春梦中醒来,发现这不是梦,xiaoxue正痉挛收缩着,xue眼哭泣着不断流出yin液。 “殿下,我,我醒了,别再弄了。”文煊费力的翻过身,抓住沈镜庭的手放在唇边细碎的亲吻以讨好男人,他今天不敢和沈镜庭较劲。 沈镜庭被文煊亲得心烦意乱,脸上微热并且爬上了可疑的绯色,他忙甩开手背对着床上的人呵斥道:“净会撒娇撒痴,还不快起来!” 文煊正费力的解开腿上的绳结,就被一堆软绵的衣物兜头砸中了。他腾出手从中捡起一件,竟然是女人的肚兜,银红色的绸缎上绣着桃花鸳鸯,甚是秾丽香艳。他拿着肚兜手都有些抖了:“这是什么?” “自然是女装。”沈镜庭理所当然的样子。“皇兄上次说想见见九郎,本王为了你的声誉,想了一夜才想出这么好的主意——你就扮成本王的侍妾入宫。” 他当别人是傻子吗?文煊怕烫手般把肚兜扔到一边:“万一被看出来怎么办。” 沈镜庭瞬间沉下了脸色:“要是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文家的小公子被陛下赐给了本王暖床,就这么光着身子进宫也可以。” 圣命难违,最终文煊迫于沈镜庭的yin威不情不愿的穿上了女装,居然分外合身。沈镜庭得意的整了整文煊的衣摆,把他拢到怀里笑道:“九郎的尺寸不须测量,本王已经了然于心——过来,我给你画眉。” 裹着金箔的螺子黛被男人捏在手里,文煊坐在沈镜庭腿上束手束脚的任他发挥。却没想到沈镜庭的手势甚是娴熟,像是给心爱女子描画过无数次一般。 文煊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一脸认真而专注的样子,画过眉又上了胭脂,沈镜庭满意的把手镜拿到文煊面前:“如何?” 文煊看到铜镜里的人,眉峰敛去英气多几分柔婉,秋水剪瞳顾盼生姿,挺直秀美的鼻下,嘴唇上的胭脂色如丹葩,衬着清冷至极的肤色艳烈得好像要燃烧起来。 文煊忍不住问:“殿下怎么会如此擅长此道?”难不成容王殿下还是易容高手。 “咳……本王年幼时,时常陪母后梳妆,也常常帮母后画眉。”沈镜庭不自在的摸摸鼻子。“九郎本就色如春花,不需妆成也让人心折。” 说着提高了声音:“快进来给夫人梳头!” 一直守在门外的侍女得令后“喏”了一声推门鱼贯而入,这是文煊第一次直面容王府的奴仆,下意识就往沈镜庭身后躲。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在容王府被关了这么久,当中有什么龌龊事情,那些下人还有不清楚的么? 而侍女们早就知道容王的卧房里关着个爱宠,至今已有月余。殿下对他事事亲力亲为,从不让仆下服侍,连摄政王也时常来宠幸一番,那房中就日夜不断的传出让人心思旖旎的呻吟哭求。 进来一看果然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只是个子很高,身材也有些单薄。衣裙妆面都已经收拾妥当,披散着头发一脸别扭的等人服侍。容王殿下还在指挥:“行了,梳那么漂亮做什么,那个纱衣也不许穿了,简直招蜂引蝶。”惹得美人怒目连连。 折腾完这一切已经是辰时。 上马车之前,文煊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对沈镜庭哀求:“殿下,那个……可不可以拿出来。” “你说呢?”沈镜庭反问道,反手拍了下文煊的屁股,文煊顿时感到后xue内的缅铃震动,带来一阵阵钻心的酸麻难忍,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来。沈镜庭及时托住他的腰,把人抱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更是一路颠簸不止,文煊起初还隐忍不发,最后终于忍不住拉着沈镜庭的袖子求饶:“殿下,我后面流了好多水,裤子湿了就没法见人了……” 沈镜庭把手伸进文煊的裙子里,他没给文煊穿亵裤,里面只有一条薄薄的纱裤贴着rou,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给股间流出的yin水浸透了,现在潮乎乎滑溜溜的,很容易想象那半透的布料欲掩未掩的贴在腿根儿上的美妙光景。沈镜庭想想就硬了。 他把文煊推倒在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