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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好多男人cao过了,真是天生的yin奴。” “被男人cao也能像个荡妇一样得趣。” “他还主动吸男人的jiba,自甘堕落……” 文煊低头一看,原来他正赤身裸体的站在闹市中,挺着孕妇即将临盆般的大肚子,屁股里还流着jingye。四周围了一群人伸着指头辱骂着他。 不,不是这样的…… 文煊羞愧的捂住脸,简直想找个地缝缩进去。他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终于在街口看到阿烈的身影,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般跑过去。 然而近身一看,阿烈的表情嫌恶而失望,他说:“九郎,你怎么成了婊子?” 文煊怔住了。 是啊,我怎么成了婊子? 文煊,你这样活着被人糟践可有意思吗?连个男人都做不成,整天像个婊子一样在男人胯下爬来爬去,肚子里盛过的jingye比读书的墨水还多。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死吧死吧死吧。 耳边不断有声音重复,吵得文煊头痛欲裂。他颤抖着举起剑,狠狠地刺向自己—— 沈镜庭出了刑房,底下的人才敢通报他查完的消息。 沈镜庭听过后面色稍霁,既然是临渊王打的种,他就不用担心文煊会怀上野种了。 只是沈镜庭还是要给文煊一个教训,治治他这个上赶着找cao的毛病。所以直到深夜他才再次打开刑房。 文煊连挨了几顿cao,又不见天日的监牢里吊了一天,一见房门被打开马上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救命啊……” 他的嗓子早就哭哑了,发出的声音娇中着嘶哑,沈镜庭爱怜的捧着文煊的脸问他:“知道错了吗?” 看到文煊听话地连连点头,沈镜庭才展颜一笑,满意的亲了亲他的嘴唇:“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了,不然我下次就牵几条狗来干你,反正你又怀不了狗崽子,知道吗?” 男人的惩罚一向言出必行,文煊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沈镜庭把被教训得乖顺可爱的小奴放下来,再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到他身上。文煊被折磨得早就不能走路,一被放下来就两条腿簌簌抖着跪到地上,沈镜庭就一路把他抱回房。 卧房里早备好了腾着白雾的热水,而文煊被吊了一天,这会儿手臂根本抬不起来。沈镜庭把脏兮兮的小奴隶扔进浴桶里,自己也除尽衣冠跳进去。 文煊冰凉的身体被热水熏出一层酡红,沈镜庭他把搂在怀里靠在自己身上,手指伸到他的后xue里清洗。 “嗯~”修长的食指像条狡猾的小蛇在后xue里进进出出,温柔的把里面的jingye和yin水扫出来,带来一点刺痛让文煊从鼻腔里哼出声音,像小猫吮奶一样撩人心痒。 沈镜庭被哼得心浮意乱,警告似的掐了把文煊的屁股,把他掐得又眼泪汪汪才转回去揉搓他大腿上干涸残留的精斑。 最后被洗得浑身粉白的奶猫被抱到床上喂食。饥肠辘辘的胃一闻到食物的香气就欢快的叫起来。文煊饱受虐待的臀部和后背让他只能伏趴在床边,看到沈镜庭端着碗就伸长了手臂要,等放到他手里又抖得什么都拿不住,差点儿打翻了一碗guntang的粥,幸好被沈镜庭眼疾手快的接住。 被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文煊害怕又委屈的缩到床里面。 沈镜庭无奈的把人拖回来,拉起文煊的手看:“让我看看烫坏没有。” 细长清隽的指节被攥在手里,上面只淋上了一小片汤汁,玉白清瘦的指间肿起一块红甚是可怜,沈镜庭低下头舔干净,然后把文煊抱到腿上怀里一口一口的喂饭。 文煊听话的缩在男人怀里吃东西,rou粉的小舌偶尔伸出来舔一下嘴角,看得沈镜庭在怀疑他是不是在存心引诱自己。 等到饭后,沈镜庭把文煊的衣服剥光,让他趴在自己膝盖上上药。 他的后背和屁股上被抽得全是肿起的红痕,在羊脂白玉一般的皮肤的映衬下,乍一看有些触目惊心。 清凉的药膏敷在火辣辣的痛处,瞬间消去了大半痛感,文煊舒服得哼出声,身子也不老实的在男人身上乱蹭,柔软的小肚子蹭得沈镜庭的阳具慢慢从裤子底下站起来,顶起一块帐篷。 文煊感到小腹下被什么东西硌着,直觉觉得很是危险,呜咽一声从男人膝盖上滚走了。 滚的动作流畅得简直像是被一阵风吹走的。 可惜沈镜庭丝毫不为文煊耍赖的行为买账,皱着眉命令他:“过来!还没上完药就走,屁股不疼了?” 文煊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小声说:“屁股上好药了。” “屁股里不疼了?刚才沐浴的时候谁跟我说xiaoxue里都肿了的?”沈镜庭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搪塞之言,捉住文煊的两条腿:“屁股撅起来跪着,我给你的xiaoxue上药。” 沈镜庭跪坐在文煊身后,惹得文煊不住不放心的回头看。 男人骗他也不是一两回了,拍了下他的屁股威胁道:“腿叉开,再回头cao死你!” 文煊听话的塌着腰,小屁股翘得高高的,还把双手扶在了腿弯处以便更大的张开腿,嗫嚅着:“xiaoxue好疼的……”他好像知道男人不怀好意,可是迫于yin威只能摆出男人想要的姿势。 文煊像发情的牝犬一样温顺的掰开自己的大腿撅起屁股,露出两瓣雪臀间艳红的花xue,看得沈镜庭气血下涌,阳具高高竖起。 他拉下自己的裤子,警告文煊不许乱动回头,一边拿着药膏涂满了自己的阳具,一边饥渴的盯着那羞怯未开的菊xue,眼神yin邪简直像发了情的公狗。 终于涂好了厚厚一层药膏,沈镜庭扶着硬得发疼的阳具插进文煊的后xue,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以免他回头看,嘴上还在哄着:“九郎乖,现在就给你止疼。” 屁股被灼热的roubang子捅来捅去,文煊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又被沈镜庭jianyin了,伸出手往后拍打男人的腰腹:“啊,你,你这个骗子。不要cao了……xiaoxue要被cao烂了……” “真是不懂事的东西,我这不是在给你涂药吗?把你saoxue的每个褶皱都扒开反复涂呢。”沈镜庭拉住文煊的手,飞速的用力顶弄要害处,药液和yin水飞溅混合打出了汁液:“不拿大roubang把sao屁股彻底通开,你的sao屁眼才会烂。” “saoxue舒服了没?”沈镜庭抚摩着文煊的后颈,摸到那几个深青发紫的咬痕就火冒三丈的发狠顶弄:“我这么伺候你还不知足,连句谢谢都没有!” “唔,舒服的……好舒服,嗯~”文煊被大roubang捅得通体舒畅,像只叫秧的母猫一样从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扭动着屁股主动去taonong男人胯下:“谢谢殿下,我还要……” 沈镜庭被文煊主动的sao劲儿弄得差点当场交待出来,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真是sao货,被狗cao完就是sao!以后我没空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