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喜欢这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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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喜欢这样?(下)
他声音微哑,好似浸了葡萄酒的绸缎,透着一股子新鲜的涩意与潮湿,还有几不可觉的紧绷。
她耳根红得几欲滴血,嗓子亦是干得厉害,半晌没说话。
他凑到面前去瞧,只见她眼神乱飘,在他的喉咙、胸膛、手腕轻轻一掠,最后落在了身旁的那一床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的褥子上。
“这里?”伍子昭不解挑眉,“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洛水却没有立刻回答,只咬了咬唇,眼巴巴地看着他。
半晌,就在伍子昭愈发困惑时,她突然开口问他:“你有捆仙绳吗?麻绳也行,唔,还要一点迷药,一点点就够了。”
伍子昭彻底沉默下去。
……
他醒来的时候,脑子沉,身上还有点疼。动了动,这才发现情况实在不大妙:
被人双手反剪五花大绑不说,粗粝的麻绳绕过脖子再缚到身后,将手腕和脚腕分别缠紧一处,强迫他仰面跪坐在地——也不是地,大约是一床乱糟糟的、不知从哪里扯来的褥子,就这般胡乱堆在身下,就好似主人好心施舍的窝巢。
且这般绑姿着实有些古怪,无论他是想动手还是动脚,都只能被箍得更紧,甚至生疼。
他忍不住挣了下,结果就听“嗤”的一声轻笑。
“谁?!”
他立刻警觉,旋即就反应过来这问实在有些蠢:
这般时候还在边上的,除了那绑了他的贼人,还能是谁?
那人大概也在笑他,并没有立即说话,只是在旁打量他——虽然他看不见,可他就是知道。
尤其是双目遮蔽后,旁的感官立时敏锐许多。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身边人的目光如羽毛般,在他身上轻飘飘地扫过,直到激得他手臂后背皆战栗起来,方依依不舍地离开,最终落在了他的面上,仔细端详起来。
他感到了屈辱——身为护院,却反被人撂倒虏获,当真是……
他咬紧了后槽牙,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
“阁下何人?”他说,“不知何时多有得罪?”
来人听得笑了起来,声音年轻又飘忽,带着某种狡黠浅薄的恶意,同她的目光一样。
“你这人说话怎么文绉绉的?”她说,“我听不懂哎。”
他听出其中调戏,差点没咬碎槽牙,痛骂的话到了嘴边,还是生生改了口。
“你是谁?为何要绑我到这里?”
“当然是因为你做了坏事,”来人也不卖关子,“你说,你为何老盯着府中的小姐瞧?她也是你瞧得的?”
“我看小姐关你什么事?”他冷笑,“我这看家护院的,盯着她点岂非理所当然?”
“怎么不关我事?”她反唇相讥,“我就看不惯你那狗馋rou骨头一样的眼神,真是下、下贱。”
她说到最后不知怎么,磕巴了一下。
——原来是个生手。
他心下一松,不禁笑起来:“哪来的黄毛丫头,什么都不懂就在这儿多管闲事?”
“你!”她被他一句话激得跳脚,可马上记起自己的身份,抬高了点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小姐图谋不轨!”
“哦。”他好似恍悟般点点头,“所以你是哪位路过的女侠?还是……潜伏在我家的毛贼?”
“才不是!”她立刻否认,“我就是看不惯——你还敢套话!”
她说着一脚踩上他膝盖,示威似地碾了碾,果然弄得他变了颜色。
他收了点面上轻蔑的笑,微微蜷起身子。
“问你话呢。”
“看不惯什么?”他被她弄得难受,说话也不客气,“若你当真在府里待得久了,自当知道是你家小姐最爱给我找麻烦,到处招蜂引蝶。”
“什么招蜂引蝶?小姐人好,招人喜欢也是她的错么?”
“当然不是。”他答得很快,笑得无辜,“只是她身边的野狗太多了,我自然要盯着点。”
她哑然,随即反问:“什么野狗?难道你不是?”
“我?”他笑得更无辜了,“我是家犬。你偷看了这么久,难道不知小姐为何留下我?”
“为什么?”
“自然是图我有力气。”
他笑得再坦然没有。
“真不要脸!”她忍不住踢了他膝盖一脚。
他不说话了,不知想到了什么,只垂下头去,唯有唇边笑容愈深。
她瞧得不适,忍不住皱眉,脚上不禁用了点劲。
“唔!”
他浑身肌rou瞬间绷紧,任由麻绳勒得几近割入蜜色的肤中也恍若无觉,唯独扬起的脸上凶相毕露,纵使尚蒙着眼,那气势依旧让她禁不住腿软。
不过这点害怕的感觉转瞬即逝。
他确实被捆得结实,再凶也不过如此。
她觊了会儿他的困兽之斗,很快就觉得好似没什么可怕,甚至品出了点别样滋味:
形貌高大的野兽正老老实实地跪在她身前,虽然看着皮糙rou厚,可其实并非如此。不过这一会儿挣扎的功夫,粗糙的麻绳已经在他的脖颈与后肋刮出了沉蜜色的痕迹。随处可见涔涔汗水,哪里都是透着湿漉的皮rou之色。
“……看什么?”
他很快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地问她,然而那嗓子底一点哑意,还是透露出他此刻的不适。
她恍然,目光往下落了点,忽就不说话了。
“怎么?”他敏锐觉出她的退意,“你不相信?不若你放开我……我给你证明下?”
“……想得美!”她奋力提高了点声音,“我今日就是来教训你的!”
“哦?”他仿佛不以为意,“你想怎么教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