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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微张,欲言又止。 薄以渐会错了意。 他倾身抬手,按照虞生微的后脑勺,和他来了一个交换呼吸与唾液的深吻,直到对方气喘吁吁之后,才满意的将人放开,笑道:“忘了告别吻,这样就完整了。” 虞生微用手背按了按嘴唇,默默闭上嘴巴,进了电梯。 走廊里,电梯的门缓缓关上,就是这时,房间里传来手机铃声。 他回头一看,居然是高义打来的。 薄以渐接了电话:“什么事?” 高义:“老板,你的微博账号我已经替你修改好密码了。” 薄以渐稀里糊涂:“修改什么密码?” 高义知道薄以渐的性格,也不稀奇,就是叹气:“你的微博被人盗号了,你现在还没有发现吗?” 薄以渐恍然:“有什么损失吗?” 高义:“……那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损失。” 薄以渐不以为意:“那你待会把新的密码发给我就好了。” 高义:“嗯,老板……” 不等高义说完,薄以渐已经将他打断,对方电话来得正是时候,他有些事情要吩咐:“尤阳在昨天晚上将整体剧本发来了,我看了一下,大差不大,你可以联络财务把基本款项打给对方了。然后我要你帮我联系一些演员,摄影棚,团队……这些东西我回头会整理一份文档直接发给你。你尽量在这两周之内处理完,两周之后差不多就过年了,过完年我们就会开工。” 高义精神一振:“我办事,老板你放心!” 薄以渐:“还有什么事吗?” 高义:“没事了。” 薄以渐满意说:“最后放你一天假,回头就有得忙了。” 高义赌咒发誓:“我会将有限的生命投入无限的工作当中!” *** 薄以渐和高义将电话的同时,虞生微已经乘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 地下车库里,他的保姆车和助理人员都到了现场,已经等了五分钟了。 虞生微刚出电梯,就有等在旁边的助理一溜小跑过来,护送着虞生微上车,边走还边和虞生微闲话家常:“虞哥,今天凌晨,薄老师那边出了点事,你知道吗?” 虞生微:“出了什么事?” 助理说笑话一样把事情说话:“还和你有些关系呢。是这样的,薄老师的账号也不知道被什么人盗了,那个人拿着薄老师的微博号,打开你的微博,把你全部的微博挨个点了赞,最后还赞了一条心灵鸡汤,鸡汤好像有一句……‘爱你的人见你洋洋得意只笑而不语’这样类似的句子。虽然他赞完马上取消了,但那时候微博上的粉丝已经发现了这回事,还将他最后的赞给截图了,图片一上传,当时粉丝就群情哗然,言辞激烈的轮了无数条盗号狗。” 绘声绘色讲故事的助理没有发现,一路上了车坐好的虞生微不知何时抬起手,按了按帽子,悄没声息的,将面孔上唯一露出来的眼睛也给遮住了…… 第七十五章 来自高义的电话很快挂断。薄以渐也没心思特意去上一下自己“被盗”了的账号, 看看前后有什么不一样。 实际上, 他拿出了几张白纸, 再从笔筒之中抽出一根笔来,直接坐在桌子前开始写起了未来的计划。 一部电影从计划到实施, 必须分成三大部分。 资金、人员、场地。 资金又分先期投入,后续投资方进组,末期宣传款项。 人员则分为必须亲自邀约的主要演员, 准备邀请的美术摄影团队,可由投资方推荐或面试等多种方法获得的其余演员和工作人员。 场地…… 薄以渐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先将会遇到的几大块问题写下来, 再分门别类挨个深入,把自己有想法有准备的东西逐一写出来, 然后做好任务安排——主要就是把不需要亲自出面的事情统统打包丢给高义, 这样一看, 原本复杂的任务就变得简洁又明了,十分省心了。 三张白纸刚刚写满, 薄以渐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写得正专注, 也没看跳动在屏幕上的名字,直接接了起来, 懒懒道:“喂?” 对面:“是我, 你今天有空吗?” 熟悉的声音扯回了薄以渐的注意力, 薄以渐讶异挑眉:“戚鸣?我原本是有安排的,不过你打电话来了,那就视情况有没有安排了——怎么了?” 戚鸣:“有空就见个面, 我再过四个小时就会到你在的城市。” 薄以渐:“来说剧本的?” 戚鸣反问:“不然还专程来见你?” 薄以渐笑道:“那就谢谢你专程来见我的剧本了。” 戚鸣强调:“四个小时后,下午两点,我们见个面。” 薄以渐不以为意,点头答应:“好了,谁还不知道你的时间强迫症?我待会把地址发给你的。” 他也没和对方聊太多,三言两语敲定之后就挂了电话,并发消息给高义。 “下午我会去工作室。” 高义震惊到秒回:“老板你终于记起来自己还有个工作室了???” 薄以渐:“要接待一个从外地赶过来的朋友。” 他言简意赅说了一句后,直接拿手机把自己刚才做的任务表扫描了,发给高义:“还有这些,都是你接下去的工作,记得抓紧时间。” 整整三大张任务转化为图片,一项项工作触目惊心。 高义:“……” 问:长假结束重新工作是个什么感觉? 答:悲喜交集,苦乐自知。 *** 距离下午两点差十分的时候,一辆保姆车缓缓停在了薄以渐的工作室楼下。 司机刹车熄火,示意坐在车厢内的人到了地点。 但车厢没有声音。 戚鸣戴着帽子,围着口罩,一身藏绿色的长外套,手腕上戴一块金表再套着串玫瑰念珠,就这样安安静静,悄无声息地坐在位置上。 他一语不发,他的助理也一语不发。 气氛额外凝重,犹如结冰。 好在六分钟之后,戚鸣突然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表,接着说:“时间到,一个小时三十三分之后来接我。” 冰层破裂,快要窒息的人终于能够喘气。 两个助理争先恐后地回答:“我明白,一定到,戚哥慢走,绝对不错时间!” 戚鸣从车上下来,他花了三分钟时间进门,等在前台的引导下进入薄以渐的工作间时,他再一次低下头看手腕上的时间。 两点整。 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他总算长出口气,于身心放松之中摘下帽子和口罩,露出自己棱角分明的一张脸:“我到了。” 薄以渐起立鼓掌,双手欢迎:“欢迎欢迎,这么多年了,除了你,我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