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
。 这个家族脉络分明,嫡系的人会住在祖屋。祖屋坐落于龙桥市郊区,周边仍有大片的田地正在耕种。虽然没有任何行政规划,但当地人全都自动把许家的地盘划分成了一个区域——人称“许屯”。 许家虽然称不上大富大贵,但也可以说是衣食无忧。在他们地盘上有不少租客和佃户,还有一些专职的工人都靠他们的房和地来养活自己。 当衣影所乘坐的豪车开过他们的田亩的时候,不禁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几个小孩追着他们跑了一路,直到许家的祖宅前,门口有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当衣影衣带当风地下了车,春风满面地和大家长许勋握手的之后,只见衣影环视了一圈,说:“谢谢大家来接风啊,在场的所有人都领个红包吧。” 一分钟后,飞廉发了二十来个红包,每个包里统一8888元。 所有人都被他的煤老板范儿震撼了。 飞廉已经习惯了,衣影每次展开调查都是用万恶的金钱开道!简直无往而不利! 这一次他过来,打着的旗号是“在许屯开发一个私人农家乐,由许家代为管理”,上来不由分说先开了个注册资金两千万的皮包公司,让许勋担任CEO。 可以想见这笔钱对许家造成了多大的震撼,从许勋愣是挤出了满脸褶子笑就能看出,他们对煤老板的无限尊敬之情。 在祖屋的客厅中,他们进行了简短的欢迎会,简短主要是因为大家都急着回去数红包。 飞廉抓紧时间侦查了附近环境,确实与资料相符。许家祖屋是个大宅院,东西北各有住宅,南面是门房,中间院子有一口重要的水井,是全家的水源。 当天晚上,衣影就在祖宅的二楼,最豪华的卧室里住下——当然,这种老式古典建筑的卧室也未见能豪华到哪里去,但就梨木家具等摆设来说,确实已经是当地最好的了。 吃晚饭的时候,满桌人都是赔笑的脸。 数个许家的小男孩围着衣影: “一先生是我见过最帅的人!” “胡说,一先生就是全中国最帅的男人!” “你们都不对,一先生是全宇宙最最最最最帅的男人!其他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他一根指头!” 衣影就跟个土皇帝似的在太师椅上一坐,听得满意了就点点头,让飞廉打赏一粒金瓜子。 孩子们欢天喜地:“谢谢老爷!” 事毕后纷纷冲回房间,想必是他们家长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飞廉看着看着,满额黑线,有种自己穿越到了古代封建社会在伺候老太爷的错觉。 通过这种方式,他们先住了一夜稳定军心。 晚上,飞廉对着卫生间来回检查了三次,然后才让衣影进去洗澡。 衣影一边在里边脱衣服,一边好笑道:“从前有个保镖进了精神病院,假设保镖每秒能爬栏杆0.5米,保镖自身体重70kg,重力加速度g为10,栏杆总高为10米……求解保镖对卫生间的心理阴影面积为多少?” 飞廉:“……” 两秒后,衣影道:“你该不会强迫症发作,真的想了一下题干吧?” 飞廉抓狂道:“谢谢你还有脸补刀!!” 衣影哈哈大笑,心情出奇的好,一边冲澡一边唱歌: “跟我走吧~说走咱就走哇~” “天亮就出发~你有我有全都有啊~” “梦已经醒来~哎嘿哎嘿全都有啊,水里火里不回头啊~” “心不会害怕~嘿,嘿,嘿呦嘿嘿~” 飞廉:“???”这个人的世界里还有没有正常的歌了? 飞廉一脸麻木,抓了个枕头盖住了自己整张脸。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有人敲门。 “谁?”飞廉警觉地问,他现在怀疑每当衣影同志洗澡的时候就会有离奇事件发生! 门外没人回答,但是敲门声更急迫了。 飞廉走过去,一手按在枪|套上,一手开了门—— 门外空无一人,他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应该是敲门的人刚才匆忙逃走了,这间屋子的二楼被改造得相当复杂,对方绕了个拐角身影就消失了。 飞廉只能从脚步声上判断,这人非常轻盈,很可能是女性或者小孩。 门外留着一张信纸,被折叠的很小。飞廉屏息将它展开,见到是一幅蜡笔画。 画上有一栋大房子的轮廓,在房子里躺着一个小人,这个小人躺在地上,身下一滩红色的血迹,同时两眼被画成了一个叉叉,大概意思是已经死掉了;而在房子外面,还有一个活着的小人,正在往外跑,路上也留着点点血迹。 从整体的笔触上来看,画这个画的人年纪应该不大,这证实了飞廉先前的判断。 一会儿,衣影洗完澡穿着浴衣出来,头上盖着块毛巾。 飞廉将画递给衣影,道:“刚才门外有个小孩,留了张画就跑掉了,我没去追。” 衣影随便瞟了一眼画,说:“哦豁,大片现场。” 飞廉道:“大概是恶作剧,这里小孩有很多,可能是刚才没拿到红包的小孩。” 衣影道:“我在想……你没发现这些小孩都是男的吗?这家里要不就是没女孩,要不女孩们一直没出现。” 飞廉想了一下:“你是在说,许家人可能重男轻女?” “不,我是在说,”衣影道,“萝莉才是正义啊!一群七八岁的小男孩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不让萝莉出来?” 飞廉:“……”可能就是因为怕变态吧。 总之,两人都没有把这幅画当回事——比起当年在精神病院里发生的事情,这张画实在是太小儿科了。 次日,衣影自觉身份伪装的很完美,于是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许阳其人。 他的说辞是这样的:“我以前在论坛上认识过一个人,就是他说许屯环境很好,适合做农家乐的。他说他真名叫许阳,我希望能跟他在现实上见一面。” 由于许阳曾经患过精神病,所以这份说辞就算到时候当面质问时出现了漏洞,也有办法补救回来。 但是看上去大家长许勋连问都不想问,直接就信了,他说:“这样啊,事情不巧,许阳这孩子……最近病了。” 衣影抖了抖雪茄,冷着脸问:“怎么,连见一面都不行?” 许勋一下子态度就软了下去,说:“他病得很重,我这不是他见了风,好的慢。” “是传染病?”衣影问。 许勋说:“没什么,老毛病了,就是不能见风、不能见人,过段时间就能好了。您不用担心,等下个月……下个月就一定能见着他了。” 许勋说这话显然是想让衣影知难而退,但万万没想到衣影一拍大腿:“哎呀,那既然不是什么传染病,他病了我就更应该看看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