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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接着就传来雨泽大大咧咧的声音。 “老大,我回来了,在早上赶回来了。话说老大你怎么换房间了?嗯……你们在干嘛?”雨泽愣愣的站在门口。 沈麟南的脸黑到像锅碳一样,阴沉的看着雨泽。 “立即给我滚。” 雨泽吓得屁股尿流,像风一样立即逃开了,还顺手关上了门。 回过头,身下人在偷笑。沈麟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067如神只的男人 “嫂子,你好,我是雨泽。”雨泽正经八百的自我介绍道,还特么特礼貌的向金聆伸出手金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雨泽“谁是你嫂子?” “不就是你吗?早上是你和大哥在房间里这个这个和那个那个的。”雨泽说得特别委婉,特别暖昧。 金聆反应过来,嘴角忍不住抽搐,“难道谁和你大哥在床上,你就叫谁嫂子吗?” 雨泽挠了挠头,“这倒没有,我大哥很自爱的。” 坐在沙发上的沈麟南额角忍不住青筋暴起,“白雨泽,你给我滚一边去。” 雨泽顿时委屈了,“大哥,是你叫我早上过来的,早知道我就不那么早了。” 沈麟南:“……” “话说大哥,你还没给我介绍一下嫂子呢!” “金聆。” “哦,金嫂子,你好你好。” 金聆:“……” 晚上,沈麟南带金聆去高级服装店挑衣服。沈麟南一眼就相中了一件灰色西装,里面配套一件白色的衬衫。 “拿去换上。”服务员拿过来后,沈麟南让金聆去换。 金聆拿着衣服进了更衣室,换好回来的时候沈麟南也已经换好。 一件黑色的衬衫,外面穿上一件宝蓝色的西装,裹住颀长的身材,比例完美,虽然不健硕却一点都不削瘦。还有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简直就是妖孽。 金聆微低头,没再看他。 沈麟南抬眸,目光刚好落在金聆身上,眼中闪过一抹惊艳,嘴角不由的扬起。 灰色西装搭配白色衬衫,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般,勾勒出挺拔的身材。再加上金聆精致的脸,完美的衬托出了自身拥有的气质。 “走吧亲爱的,我相信我们会是最完美的搭配。” 沈麟南斜肆的笑着,揽过金聆的腰。男人比自己高了点,所以金聆瞬间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不由的怒了。 挣脱开沈麟南,金聆撇了他一眼,“亲爱的,好好走路好么?” “亲爱的,我就是在走路啊!” 一旁的雨泽被两人一嘴一句亲爱的苏的不成样子,真是够了,他就没见他老大这么恶心过,敢情老大是什么时候变了性子的呀? 宴会在晚上八点开始,沈麟南带着金聆八点出一些的时候到的。 两人一上场,周围的目光立即被他们两个吸引了过去。沈大少来了这点暂未不谈,高调携带男伴这点就够引入注目了。 而且两人都是长得同样优秀,站在一起居然那么般配毫无违和感。 “你看,帅哥都和帅哥在一起了,这个世界还要我们女的干嘛?”有的女生扼腕叹息道。金聆很少参加宴会,以前的他纯属那种喜欢出去野出去混的人,这种正经八百的宴会他很少参加,也没资格参加。所以暴露在众人眼中,金聆稍稍有点不习惯。 沈麟南却突然牵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金聆心中一暖,抬眸看他。 很快就有人过来打招呼,男人牵着他和上前来的人攀谈。话语中儒雅风趣,谈吐间,一举一动都散发出优雅而高贵的气息。炫目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如雕刻般的五官更显得精湛绝伦,如同堕入凡尘又不染凡尘的神只。 金聆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脸上,心中突然萌生出了一股自卑,那是一种他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068遇见孙少 “怎么了?” 沈麟南扭头看见金聆一直盯着自己看,莞尔问道。 “没,觉得你特帅。”金聆耸耸肩实话实说。 沈麟南看着他,忍不住凑进他的脸颊亲了一下,低声喃道,“终于知道你男人的魅力了?” 金聆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没有说话。 一个小斯突然跑了上来,笑嘻嘻的来到沈麟南旁边低声说话,丝毫没有畏惧。 “沈少爷,我们家苍老大有请你进去小聚一番。” “好,我也正想去拜访一下你们家苍老大呢!”沈麟南爽快的应了下来,扭头看向金聆,用口型说了一句,“等我回来。” “嗯,你快去吧!” 沈麟南笑着,松开他的手随着小斯进去了。 金聆看着他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一人走到某个角落独自饮酒。 沈麟南刚走,金维哲就挽着他的女伴,市长的千金黛珂珂进来了。 两人一亮相,就受到了万众瞩目。这两年里,金维哲的女伴就只有黛珂珂一人。虽然从未传出两人的婚事,但是黛市长可对他的这个未来女婿很是满意。 金聆站在角落里,悠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目光也随着大家落在那两人的身上,讽刺又戏谑。在两世的记忆中,金聆可不记得他们两人有结婚,他只记得,金维哲攀上了比市长更高层的人,亲手将黛市长推离了市长之位。 收回目光,金聆放下酒杯,打算去一趟洗手间,迎面却突然撞上来一个人。 金聆稳住脚步,定眼一看,居然是金维信,而且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刚才是故意的。“怎么,这里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抱的大腿呢?沈大少怎么没来陪你?” 金聆不怒反笑,“金维信,信芳姐把你从非洲弄回来了?非洲好玩吗?” 金维信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金聆,你别小人得志,靠男人上位,你还是男人吗?”“能够靠男人,那也是我的本事。”金聆懒洋洋道,丝毫不理会金维哲的讽刺。 金维信笑了,笑得极其阴险jian狠,靠在金聆耳边慢慢说道:“金聆,被送到非洲受人凌辱的这笔账,我记下了。” 金聆眼神变了变,复杂的撇头看他,“我可不记得这是我干的。” “呵呵,不是你干的,但不是你陷害我的话,我会沦落至此吗?” 金聆这才发现金维信侧脸有一条很长的伤疤,那是从耳旁略上一点的位置,划落下来直至脖际,靠近下巴。从正面看是看不到这条伤疤的。 “金维哲还真狠。”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