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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肩上,小声问道。 “我爸知道了我的成绩,不知道听谁说我在谈恋爱,以为我因为这个儿荒废了学习,不学好,很生气,晚上给我打了几个电话,那时候挺晚了,我关机没看见,今早发现了,就赶着回去了。” 傅泽顿了顿,“我爸最近挺关键的,一点儿差错都不能出,他想… 江临没说话,他知道傅泽说的简单,但连他的电话都不接了,可见这期间的争执可能并不小。过程也可能并不轻松。 他是知道傅爸爸的,那是个骨子里很固执也很保守的人,事情绝对不会像傅泽说的那么简单。不过傅泽既然能出来,就应该是解决的差不多了。他想了想还是没问过程,只是说:“那你期末成绩一定要考好。” 傅泽点点头,“为了能和江临临在一起,那我肯定得考好啊。” 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天是个雪天,飘飘撒撒的雪花下了一天。目光所触,全都裹了一层银白色。 江临从考场出来,小小的舒了一口气,满眼都是银白色,深吸一口气,满满的都是冰凉清冽的冰雪气息。 江临喜欢雪天,爷爷说,他出生的时候临江下了50年难见的一场大雪,然后上天就给他送来了一个冰雪一样的小孙子。当时江临只有6岁,听完后高兴的抱着江爷爷“爷爷爷爷”叫个不停。后来江临渐渐长大,有些真相心里已经猜了个大概,想起爷爷所说的他出生在一个雪天,恐怕是爷爷在那样一个雪天,捡到他的吧?因此他对雪天总是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情愫。 蓦的,眼上一凉,拉回了江临的思绪。一片雪花落在江临长长的睫毛上。江临呆呆的愣住,睫毛轻轻的颤抖,像是轻轻摆翅停在空中的蝴蝶。他慢慢的垂下眼睑,低下头,想让雪花自己滑下去。但是冰凉遇上了温暖还是化作了水珠,顺着江临的眼眶滑下。江临带着小小的失落,擦去脸上的水珠。 抬眼间就看到傅泽撑着把雨伞,从纷纷扬扬的雪中走来。傅泽的优秀就是如此霸道,让周围的一切都甘心的沦为背景陪衬,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撑着一把伞,英俊的面容带笑,步子不疾不徐,就这么朝他走来,在寻常不过的场景,江临却再也看不到这漫天的雪花是用怎样美丽吸引着路边的人为它驻足。 但雪花此刻是失败的,这个少年穿着一身黑色的长风衣,往路边一站就是一景。 “啊啊啊啊!是傅泽!好帅!” “天,傅泽穿长风衣的样子太帅了,手机,手机呢?” “模特都不能比傅泽穿的更帅了啊啊啊啊!” “唉,你觉不觉的傅泽对面那个穿成球的人好眼熟啊。” .......穿成球的将江临哀怨的看着傅泽。前天傅泽从网上给他买的,巨厚,他收快递的时候是一个巨大的箱子,他刚打开箱子的时候还以为傅泽给他买了一床棉被。一穿上就化身蚕宝宝,暖和倒是暖和了,但是也是真的变成球了。傅泽昨天特意打电话说今天降温,死缠烂打,非逼着他穿上。 他穿的跟个球似得,看看傅泽都穿了件什么!哼.....sao气的长风衣。 傅泽看江临上下打量自己的小眼神儿越来越不善,连忙转移话题“今晚我去你哪儿吧?” “刚考完试你不用回家?” “不用,我在车上给他们打个电话就行了,今天特意没让他来接。” “题怎么样?” “放心,没问题,绝对第一。”傅泽拍拍胸口,眼神是一贯的笃定自信。 江临点点头,他也觉得没什么问题,问一句不过图个安心罢了。自他们确定了关系到现在,傅泽不但没荒废学习,反而比原先更加努力,这让他有些吃惊,更多的是安心。他认识傅泽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傅泽这么努力过。他们在学校里几乎都不怎么见面,周末傅泽直接被傅爸爸扔到了辅导班,他们这段时间见面的机会真的是少的可怜,无处发泄的思念只能通过电话来缓解。 其实江临何尝不理解傅泽的苦心呢?傅泽不过为了让他安心,为了向他证明。他每次课间经过傅泽教室的时候,傅泽都排在桌子上做题,看书。傅泽的努力,傅泽的决心,他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也只能格外的努力,就像当初说的,和傅泽一起努力。 两人到家的时候,江临在玄关把厚厚的棉服拔了下来,傅泽还在弯腰换血,江临看看他的风衣,又看看自己的大棉袄,直接把衣服扣傅泽头上。 傅泽正换着鞋呢,突然被盖得一懵,等把衣服从头上扒下来,就看江临潇洒离去的背影,顿时哭笑不得。这小东西还记仇呢。 江临上楼看了看爷爷。江爷爷正在睡觉,冬天老人家越发的不愿动弹了。江临有些担忧,爷爷年纪大了,好像突然就老了,精神和体力都不济了。今年江临刚刚从k国回来的时候,见到江爷爷的第一眼,他的眼立马就红了,几个月不见的爷爷,白发多了,身体佝偻了,精神不如往前了他那一刻,是真真切切的意识到爷爷老了。他现在只想多陪陪爷爷。 他悄悄的关上门推出去,转身就装上傅泽,撞的鼻子一酸。酸得他眼眶都红了,眼睛泪汪汪的控诉傅泽。 傅泽被他看的难受,一手蒙着他的眼,一手拽着他的手腕,拉着他就进了卧室。 江临看不见,被他拉着在身后踉踉跄跄的跟着,突然就被拽着转了个圈,然后就被一推,背就抵在了哪儿,硌的他后背一疼,刚张口还没说出声,就被堵了个严实,他不满的呜呜抗议两声,很快就屈从于对方火热的攻势之下。这个吻像是一个开关,打开了他许久压抑着的思念与委屈。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委屈,但他就是委屈。 这个吻许久才结束,江临趴在傅泽身上不松手。 傅泽看了眼时间,松开手动了动身子,“江临临,该吃饭了,你还没洗澡。” 江临摇摇头,蹭了蹭傅泽,紧了紧手臂,就是不撒手。 天色渐渐黑的浓郁,此间房里的低声细语不断,也不知道傅泽是说了多少羞人的情话,才哄的他的情人红着一张脸下楼吃饭。当然,澡还是没时间洗了的。 今天饭桌上,江爷爷的心情似乎很好,可能是因为他的小孙子和他的小门生都在,又或是得知了女儿一家要回来过年的消息。 江临也很高兴,这两年姑姑回来的格外勤了。傅泽趁江临低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