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
书迷正在阅读:(综同人)在本丸的那些天、想靠金主上位就那么难吗、长阳、焚仙、二〇五信箱、风从哪里来、农门小地主、囚徒、阳光无法抵达的爱情、戏精守护者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齐洌是吧,他怎么这么奇葩?” 白恺阳把人拉到一边,大吐苦水:“握草,你俩出去玩可倒好,把这神仙扔我们对付,你是不知道他有多一言难尽。” 原来,下午两点左右,齐洌便登门了。 白乔枝招呼过贺叔,说谢毅行介绍熟人承担营养师职位,贺叔还小沮丧了一会儿,觉得这人抢他位置,简直阶级敌人,有些不情愿。 谁知,齐洌见到贺叔那个亲热啊,带来了两大饭盒亲手做的点心,当见面礼不说,还进门就帮一行佣人收拾客厅,那热情和勤快程度,让一行佣人觉得他没架子又好相处。 他态度特纯朴,特谦虚,字里行间透露着对白乔枝的关心、三句话中有两句离不开打听,什么“小雄主爱吃什么”,“小雄主有什么忌口”,让易宵光也好感直线上升。 谁会讨厌这么敬业勤快的营养师呢。 然后,这位第一面印象能打到99分的营养师,抛了个□□。 他羞涩的说:“能伺候小雄主是洌的荣幸,洌心甘情愿做妾侍,照顾小雄主衣食住行,打理哥哥们日常起居,将白家内务整治的有条有理。” 妾侍,地位最低的配偶。 仅限一人的正侍,地位稍低的雌侍,最下层、可以说低到卑微的便是妾侍。 在古时,妾侍往往是通房帮佣这类人当的,稍微有点地位的平民出身都是雌侍。 如果有雌虫主动这么说,雄主家都得觉得此虫识大体、拎得清,然而…… 都踏马第五纪元0045元年了,这位兄弟是刚从土里爬出来的么??? 且不说法律上早就取消了妾侍这一老封建不平等称呼,剩下的正侍和雌侍两个称谓也只用来区分第一位进门和后面进门的雌虫,再者…… 你想当妾侍,也先考虑一下雄主家愿不愿意吧? 这惊为天人的弱智言论一出,整个白家上下从易宵光到门卫,看齐洌的眼神都变了。 ——觊觎小少爷的陌生雌虫,定位为头号阶级敌人! 第11章 判断力一定哪里出了问题! 但无论如何,齐洌展示了主脑的适配通知,也是谢毅行好心推荐的营养师,再加上确实礼貌大方,白家还真没法直接把人轰出去。 于是,一行人鸡同鸭讲的和封建老古董尬聊了一会儿,估摸着白乔枝快浪回来了,一窝蜂到大门等“关键当事虫”去了。 场面一度差点失控。 白乔枝脑袋都要炸了。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走在最后面的,被所有虫冷落的齐洌灼灼视线。 是错觉吗,有种被捕猎者盯上的感觉…… 但一回头,齐洌正低眉顺眼的走着,毫无作妖预兆。 怎么说呢,他身上有一股独特的气息。 说着封建欠揍的话,摆着令人惊奇的脑回路,却有一双极清澈干净的眼,叫人觉得,他这些怎么听怎么做作的话,真真是发自内心。 注意到白乔枝的打量目光,齐洌突然抬起被冷落后垂着的眼,朝他轻轻笑了笑。 白乔枝一时呆住了。 明明五官平平无奇,只能称得上清秀白净,笑起来,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风情。 他的眼角很长,是标准的凤眼,一直抿着嘴是M型,这么简单的改变表情,就像变了只虫,好似三月清桂被春风吹拂过,和煦温暖,摇曳盛放—— 白乔枝不自然的撇开脸,疯狂摇晃红的发烫的小脑袋:“我的老眼!” 白恺阳焦急的捧住他的小脑袋,大声询问:“乔乔,你别是否发烧了吧,脸怎么这么红!” 白玉衡不甘示弱:“乔乔,二哥背你,老三去叫医生!” 白乔枝清楚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笑。 很轻,清越的嗓音却极其有辨识度,就是那个齐洌! 白乔枝简直想砸飞这两个不助攻净送人头的哥哥! 可惜打不过! 只能先骂了! “我没事!你们闭嘴啦!” 白恺阳关心弟弟反倒被训,一时委屈的摸不到头脑,喃喃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好不容易关心到乔乔一次,还是抢先了众人,两重优势交叠在一起,应当会带来更多更多乔乔的感动,然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白玉衡黯然失神:“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来的……想要关心也好,想背乔乔也好,还是抵制那家伙也好……” …… 为什么你们会这么熟练啊?白学家拖出去打死好不好?? 面对客厅死寂的气氛,白乔枝面无表情的想,他的虫生在生日之后,就向着奇奇怪怪的方向发展了。 智障机发现了皮的可能,一跃而起,在白乔枝耳边自告奋勇分析局势。 三方进入高度戒备姿态的,有坐在正中主位沙发,看谁都不顺眼的哥哥们;有割据茶几两头,各占一方沙发椅的神色莫测的两位大佬,易博明和谢毅行。 三者正在空气中进行着激烈又专注的眼神交战,旁若无人。 一方看似中立实则准备加入混战,处于暴风眼而“不自知”,端坐茶几前,正在殷勤斟茶,“不经意”表演出高超茶道水平的齐洌。 一方看似处于混战,实则只肩负起“吃瓜”和“导火索”职责,靠在“乔乔专用”天鹅绒软垫豪华扶手沙发中,灵魂出神的白乔枝。 俨然一副世界名画。 茶几两端气势磅礴、煞气四溢的两位高人,猛地不知得出什么结论,突然气氛和谐了起来。 然后锋芒指向了整个客厅画风最清奇的“平民小妾侍”。 齐洌正过了第一篇茶水,姿态优雅出尘的斟了一托盘茶水,从上到下布茶,顺序分别为:乔乔,哥哥们,易博明,谢毅行。 可以说非常懂规矩了! “齐洌是吧,”谢毅行揭开茶杯盖,呼了口热气,“这么多年不见,你和我记忆中的印象,倒是相差的远了。” 氤氲水雾遮掩了他眼中翻滚的煞气,这位黑道上谈名色变,刚进行过血色大洗盘的新当家,语气明明柔和似闲聊,却犹如鬼王螽斯过境,隐匿声息时踩过落叶柔软的沙沙声。 齐洌抬起在热腾腾水汽中格外清澈的眼,不卑不亢:“是的,实在是好久未见,毅行哥倒是和我印象中一样沉稳可靠,小雄主能交于您这等强者关照,我也便能放下心了。” 他又柔和的笑起来,他的发色极深似墨,散碎黑发打在白净面颊上,颇无害而温良。 这种还没开局打就一拳即将挥在棉花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谢毅行持茶杯的手顿了顿,没再接话,但白乔枝清楚地看到他的耳垂可疑的红了! 你害羞个啥啊!继续攻击啊! 易博明低声笑了:“齐先生据说是海归营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