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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对方一脚。 “明天找水军,wb上已经炸了,引导下舆论。” 莫新源在劲头上,断断续续得应声:“行、行了,知道了……真不知道,你在矜持些什么……” 这么多天过去了,那朝歌还是这么清清纯纯的样子,一看就是没被尝过的,明明就是一副……勾人的欠cao模样啊…… 莫新源舔了舔唇角,凤眸里一片潋滟的雾气,眼尾处被欲.望熏得通红,他不再理会傅冬心,埋在身下少女柔软的身体里。 女郎修长又细嫩的双腿,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白的刺目,挂在那挺.动的腰间,一晃一晃的。 傅冬心依旧心如止水,但那双腿太引人注目了,脑子里不经意想到,如果是朝歌,在他身下,勾着他的腰…… 他的呼吸开始浑浊。 “车钥匙在桌上,你随便拿一串吧。” 车江越躺在沙发上说道,他也喝了不少,整个人醉醺醺的,大半夜的他也不想折腾了,将就在这睡了。 傅冬心“嗯”了一声。 其他又有人陆陆续续得和他告别,他也一一应了。 出了包厢,从大厅走到外面,被凉风一吹,他脑子里绮丽的画面被吹走了大半,已经午夜两三点了,城市彻底进入了睡眠,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 唐颂有些冷,但他还是将傅冬心给他披着的衣服还了回去:“我穿的比你多,你把外套给我,你就只有一件衣服了。” 傅冬心执拗得给他披上:“我去取车,你在这等我,很快。” 停车场里的车已经只有零零散散的几辆了,他从车钥匙看出了车的牌子,又按了解锁键,很快就有一辆车随之发出响声。 他坐上去发车。 唐颂就站在会所的门口等他,他停在唐颂面前下了车:“我喝了不少酒,你来开吧。” 唐颂没学过车,摇头:“我、我不会啊。” 傅冬心疑惑皱眉:“你大学不是考过驾照了?” “是吗?”唐颂回想了下,还真是:“那我开吧。” 开车看起来很简单,也就转转方向盘,踩踩油门踩踩刹车,但其实并没有这么简单,尤其是这辆车还是手动挡的。 唐颂手忙脚乱的,傅冬心在一边指挥他。 马路上虽说车很少,但那不代表没有,唐颂开得颤颤巍巍的,乌龟似得爬着。 傅冬心无奈:“停在路边吧,我来开。” “碰到抓酒驾的怎么办?” “运气差也没办法。”傅冬心已经下车替唐颂开车门了:“照你的速度,我们到家该天亮了。” 唐颂下车,有些不好意思得说:“我这不是第一次上路嘛。” 傅冬心开得有些快,半个小时左右,就开到了家里。 唐颂已经靠在车窗边上睡着了,纤长的睫羽长而浓密,覆盖在眼睑处,上面落了几根被绑起来的发丝,而更多的,则是勾勒出了线条柔美的侧脸,傅冬心动作轻柔得将他横抱起来。 顾不得去关车门,蹑手蹑脚得将他放到了床上。 然后转身去拿睡衣。 指骨分明的手指,轻颤着解开了挡着春光的衣裳,露出里面姣好的风景来。 白玉般的肌肤与底下黑色的床铺形成了极致对比,宛若黑海上冉冉盛放的白蔷薇,漂亮精致得勾人耳目,叫人的身心都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傅冬心想到了那双晃动的一颤一颤的白嫩双腿。 他褪下了唐颂的裤子。 不出所望的细腻,在灯光下,散发出透明色的光晕,光洁似玉瓷。或许是体制问题,又或者是唐颂魇兽的体质影响了朝歌的身体,他的体毛特别稀少,且颜色寡淡。 而此刻,闭着眼睡在床上的唐颂,更像是被进贡的珍馐,引诱着傅冬心去品尝。 第43章 第二梦(十七) 手指慢慢轻抚上去, 像是碰到了上好的丝绸, 唐颂没怎么运动, 身上全是软绵绵的嫩rou,轻轻地一掐, 就能凹陷出柔曼的弧度,摸上去,连里面深处的骨头,都比别人的软。 傅冬心的手黏在上面,怎么也舍不得拿开。 从小腿处,一路上滑,慢慢地,滞留在白色的四角棉裤边缘,像是在试探什么, 他迟迟得没有动作。 即使脑子里全是那活色生香的画面,但心里,还是更在乎唐颂的想法。 他该趁人之危么?若是今晚没控制住自己,明天早上, 他又该如何。 怕是本就不怎么坚固的感情, 能瞬间就分崩离析吧。 他从来不是那种迟钝的人,朝歌心里是否喜欢他, 他也能感受得出来。他们之间的相处,一点儿都没有热恋期甜蜜的感觉, 反而像是一起生活多年的伙伴或是亲人, 十足的默契。 而朝歌, 更像是将自己当做一个长辈,无条件在宠着他,有时候的眼神望过来,无奈中还透着点宠溺? 这让傅冬心觉得十分挫败。 继而是满分的不甘。 黑黢黢的眼,带着阴郁,深沉,暗得只让人注意到其间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疯狂,贴在腿根边缘处的手逐渐收紧,又缓缓得上挪。 在胯间的内裤边缘,扯开了一丝足以窥探的缝隙。 唐颂却在此时突然翻了个身。 那薄薄的布料从指尖滑落,与软嫩的雪肤发出一声细微的响声。 傅冬心眨眨眼,神情逐渐清明。 他叹息一声,还是从一边扯过被子给唐颂盖在了身上,遮住了引诱他心神的旖旎景色。 “再给你一点点时间。”他控制着力道压在唐颂身上,语气亲昵:“就一点点。” 唐颂闭着眼毫无所知,甚至还梦到了自己吃了傅冬心许许多多的梦,幸福的咂了咂嘴。 唯有他体内的糖果,又是重重地缓了口气,本来竖起来的漂亮包装纸软哒哒重新垂落。 …… 唐颂睡得昏昏沉沉的,凌晨的晚睡导致他直到中午,才勉强睁开了眼。 只是刚清醒了些,太阳xue那部位就突突得疼,很是难受。 “冬心。”他喊了一声,嗓音沙哑得不行,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喉咙里干得要冒火:“冬心——!” “怎么了?”傅冬心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放了食物的托盘:“知道你差不多要醒,我给你拿吃的去了。” 他将托盘放在一边的床头柜上,然后坐到床沿边上:“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傅冬心皱眉看他,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十分苍白,大概是干燥缺水的缘故,起了细碎的皮。 他伸手将被子给唐颂捂得严严实实,又伸手拿过床头放着的水杯与水壶:“喝点水,然后吃些东西后再休息。” 唐颂低头抿着水,用舌尖卷着水滴舔过干涸的唇,然后再吞咽,冒火的喉咙终于接触到了温润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