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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的发现自己冰冷宁静的心湖正因那人逐渐变得极具侵略性的炙热视线软化升温,不可抑制地泛起点点危险的涟漪,心跳不自然地开始加速。 抬手,在失魂的男人不自主的注视下捻起自己的腰带,慢悠悠地拉扯开。不期然的吞咽声让卫儿凌轻盈盈地低笑起来,在不自知的男人耳里荡漾着,酥入心骨。 雷痕犹记得那晚,这个男人邪俊的面庞在清冷的月下动情难耐的媚人之色,溜手的牙白色肌肤,汗湿的额发,微张的红唇,温热激情的吐息......炫目得颠人神魂。 那甜美的唇,喜欢霸道地啃咬自己的嘴角和脖子;那双节细修长质感分明的手,贴着皮肤四处游走的手,看似文弱却和他的人一样狂妄和霸道,时而贪婪地在他身上抚摸揉捏,时而似柔似爱地小心逗弄,时而恶劣地在他敏感的部位突加大力地掐夹,直要他恨得磨牙却不能反抗分毫得低吼几声才肯罢手......他的气劲很大,能毫不费力地将自己抱起揽进怀里,野蛮地掰开他的臀,凶狠地侵入,掠夺,享受,边还要不知羞耻地说出些和他的外表完全不符的下流话...... 一只手幽然摸上雷痕的脖子,卫儿凌笑得好似狐狸: “想到什么了这么入神?” 雷痕愣了愣,只听脑子里轰的一声...... 他脸红的模样真是挺可爱!卫儿凌扬起眉毛不动声色地眯起眼。 “滚!”雷痕一把打开那只不安分地在他下巴上摩挲的狼手,推开他, “靠靠靠我这么近干什么我跟你很熟熟熟么!” 老天!我刚刚在回味些什么! 雷痕恨不得掴自己一掌,心却再怎么也无法平静了。 卫儿凌被推得后退几步也不见怒,歪了歪脑袋,笑得滑头: “不靠近些怎么好把你看清楚?你我早有肌肤之亲,都该筹罗婚嫁了怎么能不熟?” 这样歪着脑袋眉眼笑得弯弯的卫儿凌多了许多孩童般的天真和顽皮,以至于被他持起双手正处于混乱状态的雷痕被惊得手臂一震,却也没甩开。 不知碍于什么,雷痕有些不好甩开的感觉,心也跳得越加飞速。 卫儿凌趁热打铁,微微撅起嘴巴耸起眉头,柔声喃道: “雷痕,你别气我了。我对你使坏,老想着欺负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呀!”雷痕听得他近似示爱的温婉话语,明知要戒备,脑子却抑不住越发混乱。 他说什么?喜、喜欢我? 如果是平常的时候,面对的又不是卫儿凌,一个雷痕这样的情场老手对这些情啊爱怕是会不屑一顾的,一来他从未对谁动过心,二来他频繁流连青楼,“妓女无情”这种意识深入脑海......但这种情绪失衡的状态,被敌人挑逗得只差临门一脚的雷痕却还是因为这样的话放松了警戒。 若非如此,他要是能静心再深思一层,自然也会想到“喜欢”的定义模棱两可,并不代表就是“倾心”。 “我对你很温柔不是么?”卫儿凌侧身靠近雷痕脸边, “昨晚,你没有流血,也没有受多大的伤不是么?”握住他一只手指往自己殷红的唇上点了点,慵懒地半眯起眼,又开始魅惑人了, “你呢?你不喜欢我么?不想亲亲我么?”话在雷痕耳边吐气如兰。 不、不不!我不喜欢他,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我现在会心动是、是因为我和他一样中了春药!会想压倒他也只是因为、因为我很中意他的身体......只是这样,止于这样! “你不喜欢做被动的那个,我也不忍心再强迫你,其实,我也可以......” 可以怎样?受着蛊惑的雷痕大大吞咽了一口,看着卫儿凌红扑扑靠近的美丽脸庞风情无限,鬼迷心窍,试探性地迎了上去...... 寂静的房内突然咚一声闷响。 “呵呵,哈,唔啊哈哈哈——”卫儿凌仰起脸的狂笑声响遍了房内每一个角落,边笑边指着床上躺倒的男人大喊笑死我了,笑得他弯下了腰一手扶住床杆一手抱住肚子,还拼命想要压抑不住爆发的笑意,身子止不住地乱颤, “雷痕!你怎么能这么呵呵可、爱啊哈哈——” 意识已然朦胧的雷痕根本还未觉到发生了什么事,嘤咛着,满脸疑惑地眨着眼睛想要清醒一点,无奈脑子一片混沌,眼皮子直打架,很快便没了动静。 笑够了,卫儿凌擦着眼角狂冒的泪水,走到床边,往床上仰倒的男人胸膛上伏去,一手抚摸着让他十之满意的身体,边眼角含笑地细细打量着这个男人,那眼神,若是旁人来看,真真是溺爱绵绵...... 作者有话要说:虎年到,祝各位虎年大吉招财宝进,美满如意家馨舔蜜~ 9 9、八节 ... 卫儿凌仔细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遭,药下多了! 气极,咬牙翻身坐在床沿,两眼冒火地死盯着砧板上那自家的大块rou,暗骂:我死憋活忍地耐着性子卖弄皮相是为的什么!人都睡死了还搞个屁,真他妈的自掘坟墓! 更让他恼的还在后面。 卫儿凌不甘心就这么算了,转眼见雷痕裤裆里直yingying的那根东西,伸手试着去逗弄,jian笑着发现那人皱起眉头,脸和脖子渐渐红通通一片,慢慢开始不安分地哼叫起来,还难耐地扭动腰身想要收紧大腿,该有的反应一样不缺。虽然看不见清醒时的他挣扎在理智与现实的倔强模样,这副诚实的反应更可爱得紧,真叫人食指大动!恶作剧的心态顿生,一把扯了人家的衣服裤子,把他挑拨得浑身通红冒汗,那根湿嗒嗒地流满白液,直到染浊了下边有些红肿的xue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将流至的水渍吞吞吐吐。 玩儿得兴奋,卫儿凌心潮澎湃得直舔嘴唇直咽口水。正要举旗而入,门外嘈杂将近,卫儿凌只来得及把雷痕光溜溜的身体往床被里一滚,门便被人踹烂了远远飞开。 劲风袭面而来,一袖子震开被刮得乱飞的木块碎屑,卫儿凌眯眼望着来人暗暗蓄积内力,静观不动。 他没有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有不喜欢脱光了上床或是比对方先脱的习惯——他的脸皮可还没有厚到能坦然地光着身子让那么多男人女人围观。 老鸨尖锐的嗓子在沸腾的人群当中咋咋呼呼地喊: “刘公子你不能这样啊,您这是要砸我们的楼哇?哎呦喂,我的门啊,我的百年松木门啊!” “闭嘴!”刘温不耐烦地塞出去几张银票,立马让老鸨张大了嘴再没闲暇发出任何声音。 “呃……爷,”老鸨苦着脸寻卫儿凌的脸色, “刘公子和这位大侠听得您房里老大的笑声便硬要来找您,我们根本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