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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静小巷里,二人重新再次碰面。 即使外边艳阳高照这里仍是丝丝透着凉气,沁得人关节隐隐作痛。 卫儿凌头抵着墙,双臂抱紧腹部五官扭曲,显然正处于极端痛苦当中,汗湿了一身。 一句不用多说,雷痕几步上前, “别抓了!你想把肚子抠烂么!” 把人往深巷里带了带,放在一块废木板上,雷痕立刻调动浑身真气于双手,在卫儿凌身体上熟练地四处推行。 “真、真他娘的、丧气!比上次、间隔又短了!”卫儿凌被疼痛折磨得嘴唇直抖,说话磕磕巴巴。 “按我的疏引运气!你确定不用派个人去找角尘儿?” “不、不用,你这个很有效,以前发作得更、更快更要命。多给我推推、就好。” 雷痕脑门上也开始冒汗。 “回去了要立刻把那三个女人撵走!” “……她们自己会走。” “哼!蠢墩子,你以为那个黑女人,和看起来那么好打发?” “卫少爷,这么看不起乡下土包子?”雷痕语带讽刺。 “我才不管什么土包子,我就是见不得她!”卫儿凌尖叫,气喘吁吁,雷痕一声闷哼,黑了脸, “你想死就早点说!” 作者有话要说:到这里已经快近尾声了,几个大事件之后二人就要完满了~~ 啊,好期待完结呀~~~好期待未完结的红字变成绿色啊~~~ 到时候我也完满了~~~ 20 20、十九节 ... 大概也知道自己忽然暴涨的内息可能伤到了雷痕,卫儿凌很自觉地低眉顺眼下来,态度良好。 雷痕警告性的横他一眼专心运气。 许久。 “刚才说的,别忘了哦!我可是认真的!” “……”你是还流鼻涕的三岁小鬼么!怎么不去死! 二人回到客栈,三个女人果然还没走。 卫儿凌玩味地瞥瞥雷痕,你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凌大哥你回来了!”柳燕儿放下茶杯依偎而来。 雷痕臭着脸,径自走过堂中几人,只当没看见。 突然有人一声喊, “不好!马市惊马了!”伴随着滚雷般的闷响由远及近。 回首一看,霎时间闹市道上的行人纷纷仓惶躲避,见小路就躲见门就钻,两旁楼房里窗前门后也早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头。 只这一会儿轰隆声震耳欲聋,黑压压一群深浅灰黑各色高头大马决蹄飞扬而过,如入杀阵势不可挡。 “怎么又惊马了!” “呦,这次可比上次多的多了,都快上百了吧!” “喂嘿!还收什么摊子!快躲开,不要命了!” “哎呦我的娘嘞,这可怎么拦哪?” “再让这群畜生往前跑可就出城入林里去了,要想都找回来还不得麻烦死喽!” 柳燕儿躲在卫儿凌身后抓着他的衣袖,怯怯地探头去看疯驰而过的马群。 “凌大哥……” 卫儿凌手一抬把刘燕儿往里推,自己却往外靠了靠,双目如狼徒手飞快揪住了一匹贴边而过的黑马眨眼功夫便被带出去老远不见踪影。 “凌大哥!”柳燕儿吓得尖叫两声双腿发软地扶住门框,被奶妈拉了回来。 甜甜一回头也不见了雷痕的踪影。 卫儿凌跟着马群不断从这匹马跃到那一匹,一点点往马群的领头靠近,眼见一头红鬃马和马群离着好几米独跑在头,双足一蹬跃到跑在其侧后方不远一匹马上。 一团麻绳抛了过来,接住找到套头,一手将其甩抡成圈瞄准红鬃马甩出去,套中马头后收紧。一偏头,另一侧马上一人同他一样转着手中的套绳瞄准红鬃马,看了他一眼不做声,把绳子甩出去套中马头,收紧。 两旁尽是围观的喝彩声,为此二人精湛的套马术拍手叫好。 头马嘶鸣着甩着脖子不肯屈服,却是如何也挣扎不脱脖子上勒得死紧的套马绳,只能被逼得渐渐慢下马蹄,疯狂的马群也似得到指令一般放慢了速度很快平静下来。卫儿凌把绳子甩手丢给雷痕飞身到红鬃马上抓住套马绳大腿夹紧马腹好以驾驭,红鬃头马尥蹶子甩马头死命颠簸想把背上的人甩下去,可惜那人就像长在它身上了一样,不一会儿就重重喷着鼻息乖乖任着卫儿凌左拉右扯地往回领,颠啊颠摇头晃脑喷鼻子很是不服气。 喝彩声暴涨,人群纷涌而出,旁望着方才还剽悍凶蛮无人可挡的马群以及如此快捷地拦下了马群的二个年轻人,夸赞之声响彻了整条街。 卫儿凌踱马行到雷痕身侧,仰着下巴非常得意地望着他。 雷痕眯眼望着被簇拥着飒飒迎风而来的卫儿凌,染汗的俊颜一片恣意嚣狂,不知为何异于往日地心潮澎湃,笑意已先于脑袋的回转显现在脸上。这满满填在胸口的是什么?如此欢畅,如此鼓动燥乱,让他有想把一切送给这个人的冲动,哪怕他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愿意去尝试给他摘下来。 说出来是多么浅薄的一句话,他也曾为了情趣不止一次对窑子里的男人女人这么说过,但现在这一刻他却是真的这么想的。只要他想要,只要他想要他就愿意给。 很奇妙啊!——为什么由始至终都受不住诱惑?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为什么就是拿他毫无办法,就是狠不下心?绞杀令算什么,他们本来就是窝亡命之徒,跟着他的哪个不知道雷痕是个宁叫我负人不可人负我的混蛋?明明可以更狠更绝,玩儿阴损雷痕也不是一次两次的生手,可是心境几转千回,由量到质,偏偏就变成了如今的局面,你看,不是很奇妙么? 是好是坏雷痕还不知道,至少他现在觉得还算不错。“幸福”这个词对某群人来说很矫情,即使一点也好但谁都不会说不想要。 卫儿凌不停地向两边道来称赞的路人们拱手作谢,一回头,就像多年的挚友一般揽住雷痕的肩膀,很小心地没碰到他的伤处,揽了揽笑说, “干得好,雷痕!” 他在为二人的默契而赞,雷痕知道。 在客栈门口焦急四望等待的柳燕儿,远远便见她的郎君骑着神俊的高头大马领着望不到边的马队浩荡而来,一身青衣裹身的男人俊挺潇洒,风姿卓卓无人能比,是整条街的瞩目焦点,而他的身旁伴着的,却是明明衣着朴素毫不起眼却难掩一身彪炳男儿之气的雷痕,那个为她所不齿的男人,刀削斧劈的脸俊朗英武刚硬不屈,可是嘴角一抹笑却堪堪将他显出几分邪气,随性而狂妄,如此儿郎想必也是个能轻易俘获女人的出色之人。你看,要不所有人都在为这两个人喝彩叫好?他们少年轻狂,风采照人,那么厉害那么让人钦佩,连他们胯.下的马也比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