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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连门都没进去过,只是在门口停顿了一会儿,那个时候的他根本就不会想到住在这里的这位新邻居就是自己暗恋的学长。 “好几天没过来了,屋里可能会有点乱。” 余时航拧着钥匙开了门,率先走了进去,摸着墙壁打开了灯。 整间屋子出乎意料的宽敞,对着门的是一张酒红色的沙发,呈三角弧形摆放在角落里,沙发前的茶几上凌乱地倒着几个纸杯和摆放着几本杂志。 “你睡哪?”王泽生问。 余时航把地上几张碎纸捡起来丢进了垃圾篓里,指了指靠近沙发的那道门。 “卧室在里面。” “要喝点水吗?”余时航问,“我这边放了饮水机。” 王泽生点了点头,看着他弯腰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只纸杯,便自顾自地走到了卧室门前。 推开房门,卧室的格局比客厅要小一些,环境和之前在小区外的那一间一样看起来清爽干净,里面放置的家具很少,只有一张铺着黑白条纹薄被的双人床和一只大型储物柜,整体来看略显单调。 “喏——”余时航拿着水杯走进来递给他,自己则是反撑着手臂坐在了床上。 “你好像一点都不紧张,”王泽生接过水杯扫了他一眼,“难道就没有感觉到一点不自在?” 余时航勾着唇角耸了耸肩膀,“不自在什么?我做梦都想把你从对面拐过来。” 王泽生:“……” 王泽生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果然看见了对面颜色熟悉的窗帘布,动了动嘴唇半响才憋出几个字。 “这么远,你怎么看的?” 余时航站起来从背后环保住他,下巴压在他的肩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怎么,你还想探究一下自己是怎么被偷窥的?” 话毕,便坏心眼地捏了一把他的屁股。 王泽生用手肘往后推了他一把,后者却把他环的更紧。 “既然你想知道,”余时航低声在他耳边道,“我就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地、慢慢地告诉你。” “我就站在这个窗口,看着你从浴室里出来,看着你毫无防备地脱掉浴袍,然后……” “胡说,我才没有这样。”王泽生红着耳根反驳道,却被后者轻咬了一口颈脖,憋屈地闭上了嘴。 “你就是在勾引我,”余时航磁性的声音似乎能够蛊惑人心,听在王泽生的耳朵里,有几分慵懒的色情意味,“每次都能让我发狂,却总是一副无辜的样子。” 王泽生只感觉自己的颈背被人细细地吻着,对方温热的鼻息和低沉的呢喃就像是一串电流从脊髓传到头皮,让他浑身酥麻。 “泽生,”他听见身后的男人略微沙哑的嗓音,“我们做吧。” 王泽生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红着耳根扭过头去却被对方堵住了嘴唇。 一开始只是嘴唇上试探性的触碰,直到王泽生没有明显抗拒的举止,余时航才搂着他的腰慢慢把他转过来。 王泽生的表现出乎意料的温顺,甚至在对方吻上他之后就乖乖地张开了牙齿。余时航搂紧了他的腰,甚至是将他有些倾斜地压在窗台上,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 这是一个缠绵而又色情十足的吻。 余时航的舌头放肆地挑逗着他,舔过他的牙床、上腭,王泽生慢慢地环上对方的脖子,每一次笨拙且生涩的回应都会换来对方发狠般的吮吸和纠缠,这种感觉让他又疼又麻,却又像是上瘾了般觉得喜欢。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粗喘,王泽生的腰有些软了,紧贴着他的胸膛却感觉到对方下腹部guntang的硬物正若有若无地蹭着自己,不禁觉得面红耳赤。 “学、学长……”王泽生仰着脖子承受着对方在他颈侧上的舔舐和轻咬,说话的时候有了一点颤音,“窗、窗户没关……” 话语刚落,他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抛在了床上。余时航伸手关了窗,拉上了帘子,整个房间的光线顿时陷入了昏暗,这使得王泽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隐隐看见他坚毅的面部轮廓。 “自己脱衣服,”余时航说,“把内裤也脱掉。” 王泽生动了动嘴唇,为他所说的直白句子而感到几分窘意,嗫嚅地喊了一声“学长”,却只听见对方略微粗重的喘息。他强装镇定,解开扣子的手却在颤抖,每一寸皮肤的暴露都能感觉到对方贪婪而又狂热的视线,这使得王泽生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并且让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只是因为对方视jian般的视线而有了勃起的迹象。 直到全身赤裸的时候,王泽生根本就没有勇气抬起去看他,伸手挡住自己前面的位置,就连声音都在发颤:“学、学长……” 余时航依旧没有说话,王泽生只能听见对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和愈发加重的呼吸声。对方就像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任由欲望无声地膨胀,王泽生甚至不知道对方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冲出来将自己狠狠撕成碎片,心下感到有些害怕,yinjing却兴奋地颤巍巍站起来。 他不得不承认,他渴望被那个男人侵犯,让他完全地占有自己,只要想到两个人即将要合而为一,王泽生就感觉全身瘫软。 对于余时航,他心甘情愿。 余时航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尽管室内的光线再暗,王泽生还是看清了对方健美性感的身材和下腹部惊人的巨物。 他的yinjing尺寸很大,紫红的guitou,粗长的茎身布满的青筋显得有些狰狞,王泽生暗暗吞了一口唾沫,有些后怕地往后挪了挪屁股。余时航却没有给他机会逃脱,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直直地拉过来,被迫他握住了自己勃起的yinjing。 “摸摸看,”他声音沙哑地说,“它因为你硬得一塌糊涂。” 余时航带动他的手从guitou一顺摸到睾丸,王泽生只觉得手心几乎要被那灼热的硬度烫伤了,羞耻地想要挣开却发现对方的yinjing因为自己的触摸又明显涨大了一圈。 王泽生:“……” “王泽生,”余时航说,“我做梦都想cao你。” 他的声音很低沉,却带着强烈的色情意味,王泽生听着他这句话打了一个激灵,下一秒却被对方压在了床上。 余时航开始舔吻他的锁骨和胸膛,单手钳住他的手腕禁锢在头上,另外一只手掌肆意地抚摸他的大腿和臀部。对方的手就像是一簇火苗,被他碰过的每一处肌肤都像是要烧起来般的灼热,王泽生整个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当余时航一口含住他胸膛前的rutou时,他颤着身体往上弹了一下,呜咽地叫了一声“学长”。 余时航没有说话,只是用舌头在他rutou周围打转,时不时吮吸一下,甚至用牙齿细细地去啃咬,又疼又麻的快感传至王泽生的大脑神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