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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是不是有点小。 我艹,他才小。 我两三下把裤子拉起来,说,我大得很。 他挑挑眉,目光在我胯部扫了扫,笑了两声。 我盯着他裤裆看了会儿,心想,真他妈不要脸,他比我高好不好,按比例来就该比我长,有什么好得意的,说不准硬度没我高,一堆软趴趴的rou,切。 他侧躺在被子上,戳了一下我的腰说,那是我看错了,你脱了再给我看看,这次我看仔细一点。 我知道他这种人就是越回应他,他就越来劲。 所以我憋着一口气去给他倒水了。 为什么我还要给他倒水? 因为我他妈就是个傻逼。 活该被他玩。 是个包子就别怪狗惦记。 我把药也拿给他了。 他说,废材,今天怎么这么乖?是不是怕太小了我不要你了? 我捏了捏拳头,扑上去,贱人就是欠揍。 我说了,我打不过他。 所以他把我压在被子下面。 我说,你以前不是说,我打你你不还手吗? 他说,我没还手啊,我打你了吗? 他靠过来,太近了。 他不知道老子撞门板很厉害吗? 我撞了他脑袋。 他骂了一句傻逼。 我第一次发自内心的觉得他说得对。 额头撞了个包,我的额头! 我记得初中物理里说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为什么他没有撞出包,我撞出来了? 艹。 阮荀说,痛不痛。 我说,不痛。 傻逼才说痛。 他伸过手摸了一下,把我拉起来,说,快去洗脸刷牙,一会儿出门。 我问他去哪儿。 他说,去练车。 我愣了半秒钟,说,是我练吗? 他说,难道还是我练? 我说,狗哥你陪我练吗? 他笑笑说,你还想找其他人吗? 我站在浴室门口看着他。 他说,废材,别磨蹭了。 我想即使他告诉别人我是他弟弟,也一定是可以被理解的,就像我也没有直接告诉赵佳和王大利我和阮荀在一起了,我只是默认而已。 何况是他呢?他应该要比我面对的环境复杂得多吧。 我洗漱完毕,他煮了面和鸡蛋。 特别好吃。 他说,吃饱了吗? 我点点头说,饱了。 他特别严肃的说,纪文,没吃饱的话,小弟弟也要饿瘦。 算我白理解他了。 有曹裕这个老师做对比,阮荀简直就成了为师典范。 我以前都没发现他这么有耐心。 虽然在郊区,车辆很少,不过有两次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还是遇到车速很快的转弯车辆,我有点手忙脚乱的时候他都不会说我,只是安慰我别急,他看着手刹呢。 开得太快了,他就提醒我压压速度。 不过可能新手都会犯错吧,我倒车的时候还是把车开来撞树上了。 车速慢,撞得不厉害,不过后面刮花了一块。 我挺rou疼的,他这车好像还挺贵的。 阮荀皱了皱眉,叹了口气。 我说,狗哥,对不起,我下次小心点。 他说,纪文,我们商量个事。 我说,你说吧。啥事? 他想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摸了一下我脑袋,我感觉他的手指□□了我的头发里,有点温度。 他笑了一下,说,没事,好好练车吧。 我想他不是耍我或者和我开玩笑,我感觉到他有话给我说,不过最后决定不说了。 我不知道他原本想要说的是什么,我也没追问他,他摸我脑袋的时候我就不想追问他了。 真的,他说什么我都愿意答应他。 只要他告诉我就成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都快累趴了,不过我觉得我完全已经可以单独上路了,驾校师傅夸我也不是没有依据的。 我算了一下,还有一周多就可以去提车了,到时候我就可以自己开回来了。 哈哈哈哈。 我还没笑完呢,阮荀就说,不行,你至少要让人陪练三个月,我说可以了,才能自己上路。 呸,呸,呸。 嫉妒我开车的天分。 不过我就算自己开,他也根本不会知道,除非他天天跟着我。 阮荀说,你要是在我同意之前让我发现了你自己一个人开车,你这辈子就别想开了。 我小声咕隆了一句,那是我的车,我想开就开。 他扫了我一眼,笑了一声,说,你试试。 他把车钥匙甩到茶几上,说,废材,你要有本事现在就把车开走,开走了车是你的。 我撇撇嘴,说,我不稀罕你的车。 他说,你敢试吗?我倒希望你有胆子试试。 我才不会受他激将,说来说去他就是为了逗我玩。 不过等我和我爸把新车提回来,我才发现时刻要找陪练也是挺憋屈的。 还要三个月,就更憋屈了。 我给周哥说,我已经开的很不错了。 让他看我能不能单独上路了。 周哥陪我上路开了一个小时,他说,开得不错啊。 我说,周哥,你把这话给狗哥说一下吧。 周敖眼咪咪的笑了一下,说,老板说不行吗? 我说,他就是有意为难我。 周敖说,那你还是等等再单独上路吧。 我说,周哥,你帮帮忙啊。 他笑笑说,你不觉得我去说了他说不准脑子一热可能把时间给你再延长三个月吗? 我去,阮荀那个傻逼到真是有可能这么对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还没等我想出任何法子让狗哥点头同意,他就因为之前的咳嗽问题住进了医院。 医生说是拖久了,没重视,吃药也是有一次没一次,结果搞成支气管炎。 我明明每天都发消息给他提醒他吃药,看起来不太管用。 阮荀说他有时候忙忘了。 屁,我早就发现了,他就是不想吃药! 为什么不想吃药? 一大老爷们吃药跟姑娘似的,一小片一小片的吃,要我我也不想吃。 如果不是他生病,我早就想当面嘲笑他了,187的大老爷们不会吃药,哈哈哈,喉咙和小鸡一样细吧! 不过看在他还在吊盐水的份上,我就不说出来伤病人的自尊了。而且,针扎他手背的时候,我还挺心疼的。 他下午五点去医院吊水,一直到晚上十点。 八点过的时候樊助理还会带一些文件到医院来。 他们讨论事情的时候,我就坐一边玩手机。 开始他们好像在谈一个收并方案,然后谈到国外的几家入资公司的亏损情况。 我听到他们公司亏钱了,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