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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那只马里奥被压在我屁gu下面了,有点扎rou。 我抬了抬腰,伸手去抓。 他先抢走了,抓着马里奥塞到我腿根。 卧槽,那东西正好抵住老子小ji/鸡。 他说,纪文,你平时是用青蛙这么自wei的吗? 他说着用那只布偶在我下yin摩擦起来。 我感觉羞耻感从脑袋顶一路淋到脚趾尖。 我开始乱动,试图把他的手拉开。 可是我真的用青蛙摩擦过那,只有一次。 他说,说了别动。 他抓着我的腰,压到我身上开始亲我。 粗糙的布料很快就让我下面有了反应,或者说当我开始意识到阮荀到底在干什么样的猥琐事情之后,我就开始无法控制的兴奋了。 他亲得特别发狠,我有点喘不了气。 好像全身的二氧化碳都被堵在血液里出不去,很烫。 我抱着他,他说,纪文,你特别重要。 我脑浆都快炸了。 我感觉屁/gu被他掰开,他挤了润滑液,很凉。 我抓着他的手臂,他俯下身亲我。 身体更热了。 他把手指伸进去,有点胀,但更多的是yu望。 我想要他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一章 (rou章,替换) 有需要见wb 我联系司哲,问他有没有空帮我补习,我会付钱。 他犹豫了一阵,最后还是答应了,不过只能安排在周末上午。 这个时间对我来说也挺合适的,毕竟平时白天要上课,晚上要去打工,有空的时候我就找人了解一下学校专升本的事情。 大三下有个升本科考试,如果过了就有机会转入本部,也就是一个三本大学。但是听说要花钱,还得找关系才行,就算进了,还得把前两年的学费都补齐。 真坑。 我大概算了一下,各种费用加下来,少不了又要个五万块。 这钱要再让我爸拿,我心里愧疚。 假如我省吃俭用,每个月存个3000块钱,存一年多,也就差不了几个了。 钱到用时方恨少。 我算是理解我爸老是抽最差的那种烟的原因和心情了。 可能挤着挤着也就习惯了。 人的潜力恐怕都是逼出来的,压榨着压榨着就发现自己原来可以越走越远。 我以为我永远无法在学习上有任何涨进,我以为那对我来说就是无法逾越的大山,但老天总是有所垂怜的,从盲目到清晰,从不会到会,即便我仍然无法在课业当中找到太多的快乐,但是我确实不再那么惧怕了。 人需要一个支点,有了这个支点就可以做许多以前做不到的事情。 赵佳问我说,纪文,你咋突然这么拼了? 我想了一下说,男人是有社会压力的,我不想以后出来连养家糊口的钱都赚不到。 我给他解释,更像给我自己解释。 我希望有一天我比任何人能给他的都多,不仅仅只是感情上的。 我希望有一天我能送给他的不仅仅是一个粗糙的马里奥。 我希望有一天,我能从他手里接过来的也不是那个丑陋的青蛙。 我希望有一天,丁彦祺不会再在厕所门口堵住我,说,这里面快乐不会多。 实际上,我挺快乐的,即使最后我一样都没有达到。 周敖问我追男朋友追得如何了? 我说,还没谱呢。 周敖说,约出来吃顿饭啊,说真的,我帮你看看。 我想了想说,周哥,我之前约他吃过饭了。有天他们乐队表演到凌晨,我还跑去接他了,但我觉得他没把我当回事。 周敖眯了眯眼,说,你请假那天吗? 我含糊着嗯了声,又觉得没对,便摇摇头说,不是那天。 周敖笑了笑,说,你怎么知道他没把你当回事? 我说,感觉啊。他是那种行动派的人,如果他有一点喜欢我,就不会是这种状态了。他以前看上谁,都是直接就上的那种。 郑时迁不就只见了一面吗?软狗就扑上去了。 周敖扬了扬眉,说,那就没办法了,换一个吧。 我说,那怎么成,我就喜欢他啊。我不是闹着玩的。 周敖笑说,这种高难度的挑战,不是让你去请教老板吗。 我说,他又出差了啊。 周敖说,出差也可以远程指挥啊。 其实我昨天没忍住早就以此为借口给阮荀打过电话了,结果他说等他回来再说。 周敖说,纪文,你真的不想换一个人喜欢吗? 我说,换谁都没他好啊。 周敖舔舔嘴巴,笑道,换老板啊。 我差点没从位置上摔下来。 我警惕的看着周敖,他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周哥,你开啥玩笑呢。 周敖说,没开玩笑啊,老板现在是黄金单身汉,怎么看都比你上次说喜欢那个好吧。你费那么大劲儿追他,还如追老板,说不准一追一个准呢。 我不知道周敖是在逗我,还是他知道了什么,或者丁彦祺告诉了他什么。 我摸摸头,说,追他更难。 周敖看着我笑,好一会儿,说,纪文,你要是追老板呢,我肯定有问必答。你要是追其他人呢,我可能就帮不上太多忙了。 我被他说得落荒而逃,我想到底是周敖看得够清楚的,还是我的伪装太透明。 阿生请我吃饭,说,小文,你咋有喜欢的人了都不和我说?当不当我兄弟。 我喝了点酒,性情上来,说,我喜欢男人,怎么给你说? 有一天我终于对阿生说了这件事,说出来才发现好像也没那么令人烦恼,也许说出口的那一刻,该烦恼的就不在是我,而是阿生了吧。 只是我没料到阿生一拍桌子说,早知道你喜欢男人了。 我有点诧异,问他,你就胡吹吧,我没和你开玩笑。 他说,我也没。我还能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他说完又有点黯然,叹了口气,看起来老巴巴的,他说,我原来以为你还是可能喜欢女人的。 他说,小文,你想清楚了吗? 我点点头。 阿生说,咱以后还是好兄弟。 我有点说不出来的感动,又有点无法避免的沉重,临到要走了,我说,阿生,我以前喜欢过你。 他咧嘴笑了一下,说,你以为谁不知道呢? 阿生拍着我肩膀说,小文,你是个很好懂的人。所以以前就老是被晃哥当枪使。 我想确实是这样,丁彦祺一眼看穿了我,周敖一眼看穿了我,连阿生都一眼看穿了我。 可能阮荀没有吧,呵呵。 周末我去司哲的出租屋里补课,有点心不在焉,阮荀今天回来,我不知道我还要不要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