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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旧了,但是还算干净。他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而且一进来就感觉不太舒服,不免就显得有几分拘谨。 “掌柜的,我这儿想当些东西。您给看看吧。” 十几岁少年的声音清澈地回荡在昏暗的店面。谢途没有看见,柜台后的男人眼睛有些贪婪地睁大了。 一场祸事即将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好粗长,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对吧OvO!! ☆、Ⅳ 谢途走到柜台前,从背袋的夹层里取出两颗山上捡来的石头。这两颗石头色泽饱满、质地光滑,即使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下,似乎在内部也有隐隐的光芒流动着。其中一颗呈葡萄一般的深紫色,而且形状也是规则的球形。另一颗则为红黄蓝三色交替,晶莹剔透,大致呈椭球状。 掌柜眯着眼睛看了看这两颗石头,眼睛滴溜一转。 “这位小公子,这些石头……你还有多的吗?”谢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他总觉得掌柜的眼睛像盯着青蛙的毒蛇一样死死钉在他身上,让他一下子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仔细看过去,中年掌柜的脸上只有几分貌似和善的笑容。 谢途还是留了个心眼。 “掌柜的,你也知道这么好的货色很少见,偶然所得又哪来的多呢?”谢途装作困扰地挠了挠头,脸上是少年独有的纯真疑惑的笑容。 其实谢途并不知道这些石头除了漂亮外有什么样的价值,只是顺着掌柜的反应说说罢了。 掌柜听到这番说法,似乎有些失望,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来和善的样子。他从柜台下面拿出两大锭银子,搁在谢途面前。 “就四十两银子——不能更多了。”精明的小胡子男人语气坚决。 在一文中,一两黄金对应八两白银,一两白银对应一千铜钱。刚才进云萍镇时,谢途留意了一下两边的小吃摊,一个菜包子要两文钱。也就是说这两颗石头=四十两白银=40000铜钱=20000个菜包子。 两颗石头换20000个菜包子。 应该……挺划算的吧。 谢途脸上一副不乐意的表情,其实心里都快乐翻了。谢途心里想的是,等他用这四万文带多多去一个大点儿的城市,到时候再把剩下的石头换成钱也不迟。 拿着换来的四十两,谢途在镇上先找了一家客栈。这里的一间上房包一个星期都不到四百文,这更让谢途觉得四十两应该不算少了。 把剩下的一些吃的放在房间里,没来得及休息,谢途就抱着多多打算出门看看这里有没有马车一类的东西。毕竟要带着多多去到大一些的城池,光靠走路恐怕有些艰难。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客栈外是一条窄巷。走在巷中,可以看到鸭蛋黄一般鲜艳的落日夹在楼宇的间隙里。 多多在谢途的怀里已经睡着了。他的脑袋搁在谢途的肩膀上,脸颊睡得粉嘟嘟的,红润的小嘴巴平静地吐息着。 乖巧可爱的儿子,美不胜收的落日。这些都让谢途的心情整个放松下来。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劲风,带着令人恐惧的力道。 谢途侧身躲避,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一记凶狠的手刀猛地劈在了少年的颈侧。 晕过去的少年软软地倒下,被身后尖嘴猴腮、身材干瘦的蓝衣男人接住。少年手里原本酣睡不醒的孩子突然睁开了眼,被蓝衣男人一旁的中年人一把抓住。 那中年人赫然就是方才当铺里的掌柜! “这小孩怎么办,好像是个哑巴?”蓝衣男人不耐地询问着。 那精明狡诈的掌柜脸上挂起令人生厌的笑容,喉咙里发出有些猥琐的笑声。 “当然是带着呀。万一小美人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不得有些牵挂,你说是吧……”中年男人的手一下子掐住少年的下巴,抹了抹少年脸上的污垢,露出了原本白皙的皮肤。 本来一张风尘仆仆的脸,竟因为这样的动作,彻底显现了少年清澈如冰泉一般的面容。并不带分毫妖..媚之色,却无端地诱vv人犯罪,仿佛要勾起人心底潜藏最深的渴望。 “啧啧……这张脸真是……光看着我都要硬了。”干瘦的蓝衣男人舔了舔干裂的唇。 “不过……这年纪会不会太小了?应该连十四岁都不到吧。不如……嘿嘿……自己留着?” 掌柜狠狠地打了蓝衣男人后脑勺一记,脸上是嗤笑的表情:“瞧你这没出息的。你哪晓得,这种岁数那些大主顾才最喜欢!而且,看他卖给我那些灵石,都是些珍品。再看这姿色和那天真性子,大概是大户人家离家出走的少爷。你要是留着,还不得引火烧身!” 蓝衣男人讪讪道:“那……那你可得帮咱谈个好价钱。” 掌柜满脸得意,小胡子几乎要翘到天上去:“那是。你就等着吧。” 蓝衣男人把谢途装进粗糙的麻布口袋,扛在肩上。掌柜把多多夹在胳膊里。两人向着巷子深处走去。 孩子依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那双墨绿色的眼睛一直看着前方的麻布口袋。 红纱幔帐,轻摇飘舞。帐外隐约有红烛微微跳动的火光和香炉袅袅升起的白烟。帘幕及地,精致的流苏层层叠叠地垂下,上面还悬挂着金色的铃铛,镂空的雕花窗板微微敞开,灌入丝丝清凉的风。铃铛被微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响声。然而空气中却依然弥漫着令人有些窒闷的熏香,仿佛要将人拉近昏昏沉沉的梦乡。 金红的地毯绣着致密的祥云,地毯中央摆置着一架泛紫檀香木制的雕花大床。 床上是同样一片金红的云纹织锦,华美繁复的云纹密密地堆叠在绫罗绸缎上,雕工精良的翡翠玉枕正正地摆放在床头中央,剔透晶莹。那不含一点杂质的冰绿色间或点缀着,竟形成一幅鸟越千山图。 玉枕上青丝散乱,一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年正沉沉酣睡着。少年的面容被披散的发给遮挡了,但还是可以隐约看出那俊秀的颜容。 此时少年那身粗布旧衣早已被人换下,身上一袭水红云纹纱衣,一层一层地包裹住少年的身体。宽大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巧的锁骨。他的皮肤很白,水红色更衬得这白皙如玉般温润。 房间的门被人轻轻推开,洁白如雪的衣角拂过同样不染纤尘的门槛。衣袂缓动,有轻轻摩挲地毯的声响。绣有玄纹的下摆随着来人的步伐轻轻晃动。一块古朴上好的羊脂色白玉腰牌隐在袍间,白玉上正面刻有“玄楚”二字,背面却是一片空白,只有黑色刻痕宛若瑕疵一般侵占了白玉。 宽大的袍袖下是一双修长白净的手,圆润的甲盖包裹着好看的指尖。指尖与掌心上是一层薄茧。 这是一双惯于使剑的手。 衣袍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