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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多了好几道伤口。 瑟尔西路嘴角挑着笑:“你还有心思看他?放心吧,他不用多久就会死在他自己手里,你也会跟着死掉的。” 西弗鼓着脸:他还不相信自己一个能用念的还打不过一个处于绝的状态的人了。 不能用念这一点让瑟尔西路陷入很大的不利当中,西弗的攻击他完全没办法用念来防护,以至于他要很小心的躲过攻击才能保持战斗力。 西弗翻身躲过瑟尔西路挥过来的刀,右手成拳击中了对方的手臂。 瑟尔西路唯一能动的左臂废掉了,他的右手臂由于肩膀的伤口不能自如行动,现在他失去了攻击能力。 “现在你知道是谁会杀掉谁了吧?”西弗看着他。 “呵。”瑟尔西路笑了一下,“那你就杀掉我啊——杀掉酷拉皮卡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杀掉他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丝牵绊!” 西弗的动作顿住了。 虽然他之前说着没怎样,但是真正做起来他却下不了手。 瑟尔西路他是酷拉皮卡唯一的亲人了...他真的要亲手杀死对方吗? 西弗脑海中浮现出酷拉皮卡的笑容和它充满了仇恨的双瞳,他为了复仇已经失去太多了,现在也要失去瑟尔西路吗? 他有些不能动手了。 瑟尔西路却步步紧逼:“快杀了我啊,这样那边的矮子就能活下去了,你不是就能保护蜘蛛了吗?!” 对方完全抓住了西弗的软肋。 瑟尔西路脸上的蜘蛛因为大吼而有些狰狞,西弗却有些失神。 瑟尔西路嘴角挂着笑,右手从左手拿过短刀抬手递到西弗面前:“杀了我吧,这样你的任务就完成了,不是吗?” 西弗咬着嘴唇。 他正纠结该如何选择,腹部传来的剧痛让他直接跪在了地上。 瑟尔西路握着刀捅进他的肚子,“既然你下不了手,那我就不客气了。” 被算计了。 瑟尔西路一早就知道西弗因为酷拉皮卡的原因无法真正对他下手,之前的言语只是为了使西弗陷入两难的选择而露出破绽。 他收回了刀。 西弗嘴角流下血液,他后退两步,捂着肚子上的伤口跪坐在地上。 另一边的飞坦比他好不了哪儿去,甚至可能比他还要严重。 “虚假的人偶...”飞坦声音沙哑低沉的顺着,“就算是像我...也要送你下地狱!” 他身边念气波动得厉害,西弗立刻想到之前飞坦曾对蚂蚁使用过的能力,这种波动让他感觉十分熟悉,于是他顾不得疼不疼了,撒丫子就开跑。 卧槽卧槽飞坦又要爆seed了! 西弗跑得完全不像是受了伤的人,几乎没几秒就跑出了好远。 管他什么气概不气概的,活命才最重要啊! 西弗跑的足够远了才敢回头看,飞坦已经穿上了防护服,这次与上次不同,强烈的寒气席卷了一大片范围,西弗甚至都能感觉到。 这尼玛是啥啊...... 西弗被飞坦的能力震惊了。 这也太变态了,能热能冷攻击力还高得吓人! 在这样强大的攻击下,人偶直接被粉碎了。 虽然飞坦成功杀死了人偶,但是他也受了很严重的伤,寒气一直持续了好长时间才逐渐消散。 瑟尔西路不知道去了哪里,西弗也不确定是不是被刚才的寒气杀死了,他没空想那些,寒气消失以后立刻跑到了飞坦身边。 “没事吧?”他问道。 “笨蛋呐。”飞坦站起来,抬手把粘在眼前的头发捋到后面,脸上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 “还能动?”西弗松了一口气,飞坦还有力气骂他,应该是没什么大事了。 他竟然还要靠着被骂才能判断飞坦的伤势...这也太悲伤了。 不管怎样,捡回了一条命是真的。 西弗扶着飞坦准备回去,但是他们脚下一空,身体下坠的时候只扫到了瑟尔西路深色的裤脚。 哦天,那家伙没死! 但是西弗没精力想那个了,他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奉上~\(≧▽≦)/~ 有亲想念果农,放心,马上就快出场啦! ☆、逃脱X与X地下城 西弗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醒来的时候四周是一片黑暗的,只有微弱的亮光将附近勉强映照出淡淡的轮廓。 “醒了?”飞坦就坐在他旁边,看到他睁开眼睛后问了一句。 西弗迷茫的睁眼呆了一会,片刻后才彻底清醒,“啊...醒了,这是哪儿?” “不知道。”飞坦咳嗽了两声,嗓音沙哑。 “...你受伤了?”西弗慢慢坐起来,半眯着眼睛让飞坦的身影稍微清晰一点。 飞坦道:“这种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西弗却在空气中闻到了强烈的血腥味,飞坦的情况显然不会想他所说的那样好。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顶着飞坦暴躁的目光凑过去,“我觉得你还是让我看看比较好,至少我能帮你处理一下。”他伸手想要查看一下。 飞坦皱着眉拨开他的手,却被动作牵动得再次咳嗽两下。 适应了黑暗的西弗清楚地看到他唇角染上了血液。 “你这么逞强的话怎么行!”西弗直直梗着脖子,装着胆子冲飞坦道。 飞坦冷冷的看着他。 西弗声音立刻软了下去,不复刚刚的强硬:“至少让我看看...” “你这样让我很困扰呐。”飞坦随意擦擦嘴角的血迹,靠在冰冷的石壁上说道。 西弗有点捉急,他觉得飞坦实在有些固执,看看伤口能怎么样啊,竟然一直拦着不让他碰,“那你的伤...” 飞坦闭上眼睛,声音有些疲惫:“很快就会好的。” “那好吧。”西弗这样说着,长出一口气,抿紧双唇趁着飞坦以为他放弃了而放松身体的时候不客气的把对方凌乱的衣服扒了下来。 飞坦:“......” 西弗:“这也太严重了!你还说没事!?” 飞坦整个胸膛全部都是伤口,其中最深的一道血rou翻卷,露出来的肌rou组织发白,显然是十分严重的。 飞坦皱着眉没说话,也没有再反抗。 西弗发现其实他并没有什么工具更够帮助飞坦处理伤口,他顿了一下,直接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了布条。 衣服是纯棉的,对伤口不会造成伤害,西弗放心地帮飞坦把几个比较大的伤口和飞坦腿上的伤口包扎起来,其余细小的伤口实在是没有工具,只能就这么办了。 “只能暂时这样了...”西弗拉上飞坦的衣服,“没什么药物,就只是单纯的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