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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度是有着保障。并且他一旦喝醉了,头重脚轻浑身软绵绵,指尖攥着挂在胸前的吊坠。糊里糊涂的半阖着眼睛,呼出来的酒气熏天。 车里的空调打开,他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寒风,让他不适往旁边的怀里钻了钻。 谢景曜看着窝到自己怀里的人,软绵绵的像一条蛇勾住他,左腿还不停的往他腿上搭着。感觉到这样把心里话都说出来,倒也不错,省得他在猜测着他的心思。不过这幅模样可不能让别人见到,软绵绵任人□□只要他一个人欣赏就行了。 尹阳醒过来的时候,双手正死死抱着谢景曜,正要尴尬的坐起身来,却见到谢景曜从后座取出来各式各样的纱巾。还没等他询问,迅速的给他裹住面孔,遮挡住眼睛又给他戴上厚重的帽子。 他眨巴眨巴眼睛,微醺之中,也勉强恢复了镇定。 “你这是要做什么?怎么给我打扮成这幅模样了。” 难道这个鬼造型也是特么的某个时装周?现在时装周都流行沙特阿拉伯妇女装扮? 谢景曜伸手,看着遮掩完好的面孔,满意的隔着滑腻纱料捏了捏他白净面颊,“恩?怎么不叫我谢姨娘了。” “呃……恩?”他迷惘的看着谢景曜,不知道眼前这个变态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心思,居然连他暗地里叫着的别称都挖出来。 谢景曜见到他这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心中一痒,俯下身亲吻着他,浅尝即可。尹阳正被湿濡感包裹,余光瞄到漆黑一片之中的忽然明亮,远处穿着黑色衣裳带着连衣帽的男人手中拿着的黑匣子,看起来和相机很接近,还在慌慌张张的调整着相机,一边朝着他凑过来。 “相机。”尹阳有点紧张,瞪着远处,不知所措的盯着谢景曜。 谢景曜也发觉刚才的闪光不对劲之处,不过他也难得遇到有狗仔选择跟着他,于是他站起来,推开车门,看着接近到车旁边的狗仔。 “把相机给我。”他面无表情的伸手。 新人狗仔好不容易见到挖掘出这样大信息含量爆炸新闻,他已经能想象出来如果明天交给主编,影帝有着男同性恋的癖好绝对可以登上头版头条。想到这一切,他都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又怎么能会把这相机交给谢景曜。 “交出来。” 狗仔看着谢景曜激动得模样,更是明白这两个人搞不好是热恋情侣。他想到同事们平常骂着谢景曜,还有他老婆整日喜欢着谢景曜,这时他眼底浮现满满的鄙夷。所有人眼中完美的影帝,其实在同事心里只不过是喜欢耍大牌的影帝而已,这次他要让这耍大牌的影帝,尝一尝身败名裂的滋味吧。 尹阳充满戒备的看着,隔着几米距离的人。“你把相机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上去抢了。” 这样的消息怎么能流露出去,要是被忠叔看到了,或者是被老爷子听到传闻了,他下辈子也就得瘫在床上了,每天体会到的滋味都是生不如死。 狗仔连忙朝后跑着,谢景曜迅速的追上去,简简单单的便将那个人压倒在地,相机瞬间摔出去很远。正巧落到尹阳的脚下,他看着相机也鼓捣不明白,干脆想要用着鞋底狠狠碾碎。 尹阳捧着相机,走到那人身边,看着被谢景曜修理鼻青脸肿的模样,也没有恼怒的意思。 “东西都拿到了,还是先放开他吧,你有锤子么,我们先把他砸碎了在丢到水瓶里浸泡,这样下来我还不信这相片能流通出去。” 谢景曜松开对那人的桎梏,朝着尹阳走过去,看着他手中的相机。轻而易举的用着钥匙链上刀片,将相机外壳拆卸出来,里边的各式各样组件都被取下来。躺在地上的狗仔,见到他的心血一点点成为一堆废品,脸色转为死灰。 两个人正要准备坐回车上,一段急促的引擎声在寂静地下车停车场格外清晰。 尹阳正打开车门,还没看清楚,就见到谢景曜朝着自己扑过他。整个视野天旋地转,模模糊糊看到朝着他冲过来的车,驾驶位置那人的面孔扭曲且狰狞,不断加大油门朝他们这里过来。 时间根本来不及,胸前一暖,被谢景曜结结实实的护在身下,嘭的一声巨响过后他眼睛不由控制的阖上。 ☆、第二十四章 医院(1) 剧烈的冲撞感,他陷入昏迷之中也不安的皱着眉,手指不停的攥着身侧,感觉到紧贴着自己温热感。昏昏沉沉许久,才发觉身旁空空如已,手腕还残留着那护住的感觉。 他困难的睁开眼睛,模糊视野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则是一旁颀长身躯躺在病床,俊脸带着氧气罩。他吓得冷汗涔涔,努力坐起身来想要查看着谢景曜究竟有没有事情,额头阵痛,天旋地转。 他不受控制重心不稳朝后倒着,微眯着眼睛,勉强保持着清醒,他困难的正要坐起身来。就见到仪器传来机械响动,屏幕上起伏的线条转为一条直线。他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可也知道那线条变成直线代表着什么意思。 他瞪着眼睛,完全吓傻了,不知道如何接受面前的一切。他还没有缓过神来,好不容易恢复点力气,等他目光在望过去,就见到床上的人盖着白布。护士正熟练的把连接到身上细管撤下,稀松平常的把病床上的人推出去。 谢景曜。 是、是死了吗?是为了救他死的? 他想到慌忙之中,谢景曜下意识保护着自己的动作,胸口还残留着按压住他的时候於痕。他听到过谢景曜的甜言蜜语,甚至提及“喜欢”二字表白也司空见惯,他也明白有时候男人就是在特定的情况之中,由着荷尔蒙作祟说出来的喜欢,只是能代表那一刻的喜欢对方而已。 但是他从来不知道,这世上除了老爷子和忠叔还会有人心甘情愿为他卖着命。 如果……如果谢景曜还活着就好了,他至少能嘲笑着对方一番,质问他以为小爷这样弱需要你保护。 可惜没有如果,他再也没有机会肆意嘲笑着谢景曜,除非面对着那冰冷毫无活人气息的墓碑。 他蓦然觉得胸口像是被无形利刃割碎,不舒服的头重脚轻。他勉强支撑住身体,没有狼狈的倒在地上,伸出手轻轻隔着白纱布,抚摸着那修长手指,往常让他感安心的温度渐渐转为冰冷。 他觉得此刻似乎有着什么莫名情愫,随着自己还没有萌发出芽的感情,与那人的离世一同的消失。 痛不欲生倒是不至于,可泪水总是不由自主的流淌而出,浑身也没有任何力气,眼前倒映出来的整个世界都是灰白色。眼前的其他事物,究竟如何也在他激起不了任何波澜,仿佛在这一刻起他就如同一块石头,没有任何情绪。 “你是他的家属吗?”护士见到他亲昵举动,疑惑的问道。 他犹豫一会,咬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