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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直到有一天,他看见那个叫祝红的大美女从里面掏出一袋,化了化,然后就像别的女孩吃薯片一样,就着血水一片一片地捏着吃了。 第二天祝红就请假了一天,理由是每月一次躲不开的麻烦。 当然不是大家想的那种理由,因为第三天祝红来上班的时候,郭长城惊掉了下巴地发现,她竟然拖着一条长长的蟒蛇尾巴。祝红就这么吃了好几天血淋淋的生rou片,又过了两天,才重新有了两条腿,恢复了正常的人类饮食。 刑侦科除了美女蛇、假和尚和肥黑猫之外,还有另一位同事,饿死鬼事件过去了半个月,他才带着一身风尘仆仆出差回来,坐在那一声不吭地贴了一下午的报销凭证,然后趴在办公桌上倒头就睡,最后被闻讯过来的赵处亲自送回去了。 郭长城看过他桌牌上写着的“楚恕之”,大家都叫他楚哥,可郭长城不大敢主动和楚恕之说话——这人看起来和林静差不多的年纪,非常非常的瘦,瘦得两颊都凹了进去,几乎一副形销骨立的模样,这就显得他五官格外凌厉,总是皱着眉。 也不知道是不是郭长城的错觉,他总觉得对方看自己的时候,眉头皱得更紧一些。 平时工作不忙,除了郭长城刚来的两天工作强度大了点之外,他发现这简直就是“钱多事少离家近”的典型了,一个月也没有两三件案子报到处里来,通常是赵云澜点一两个人过去看一眼,坚决贯彻“管鬼事不管人事”的原则,而人间的案子也大多数都是人干的,他们多半转一圈就回来,写一份例行公事的工作报告。 剩下大部分时间,大家都在各自的座位上看看书,上上网,扯几句闲话,之后混吃等死地等整点下班。 郭长城这才知道,原来特别调查处接一个案子的程序很多的——有可疑的案件发生,要先派人去看,看完回来写份报告,先交给赵云澜,赵处再根据这份报告判断接还是不接,如果确定这件事该归特调处管,他则需要另准备一份报告,加盖公章,再往上送,如果是急事,大约等一个工作日左右,上面就会下文件批复,再把命令传达到相关单位,明确权责,保证特调处工作畅通无阻,一般直到这时,赵云澜才会亲自出面,跟负责本案的公安机关接洽。 七月半那天也不知怎么的那么巧,正好是出了人命的紧急事件,赶上人都不在,案发地还在龙城大本营,大庆又嗅到了来自幽冥那一头的味道,赵云澜才会当机立断先斩后奏,结案以后才把程序给补齐。 为了跑手续,林静的屁股三天没挨到椅子的边。 而郭长城就这样,在没有半个案子的情况下,稀里糊涂地熬过了三个月的试用期,奇迹一样地留了下来。 而更离奇的是,赵云澜似乎也忘了自己当初是怎样咬牙切齿地要把人踢出去,非常爽快地在郭长城的转正申请上签了字。 郭长城渐渐习惯了白天空无一人的人事科,拿着终于转正的凭证,乐得飘着跑过去备案。 大庆看着他同手同脚的背影,翘着尾巴大模大样地爬上了赵云澜的办公桌:“男人一定都是善变的,你前一阵子还恨不得把他当个球踢了,现在居然把他留下了。” 赵云澜正在低头发短信,头也不抬地说:“他身上功德厚得跟牛津字典似的,容易走狗屎运,带着他当吉祥物吧,另外我觉得这小孩挺逗乐的。” 大庆奇怪地问:“什么功德?” 赵云澜指了指自己的抽屉,黑猫扭着屁股过去把抽屉扒拉开,从里面翻出了一个硕大的文件袋,里面有文件、义工留念照片、捐款纪念册等等,几乎是从十年前开始的,还有一张影印的照片,照的是一张明信片,贴在某个山区小学的墙上,上面用狗爬一样的烂字写着:“你们要好好的。” 大庆吃了一惊:“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郭长城干的?” “嗯,他家里你懂的,从小也不缺钱花,不过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怎么的,他干什么都悄悄的,亲戚长辈们谁都不知道,还以为给他的零花钱够用呢,这小孩这么多年也一直过得紧巴巴的,所以功德翻倍。” “哦……难得,难得。”又胖了一圈的大黑猫摇头晃脑地感叹了一番,贱兮兮地凑到赵云澜旁边,低头偷看了一眼他的短信页面,鄙夷地说,“我说你还行不行了?一天sao扰人家那么多次,嘘寒问暖仨月了,到现在还是约人出来吃饭的水平?” 赵云澜把短信发出去,屈指弹了大庆一个脑瓜崩,把猫给弹了个屁股蹲:“慢工出细活,你懂个屁。” 这这当,沈巍的回复到了:“抱歉,今天晚上年级例会。” 黑猫乐得肚皮都快翻过来了,险些从桌子上掉下去:“年级例会,年级例会!啊哈哈哈哈,领导,你吹啊,你接着吹啊,你不是号称无往不胜无坚不摧吗?还妹子们看见你眼放光,小零们看见你流口水,碰见软钉子了吧?哎赵云澜你得跟我说说,撞钉子上疼不疼啊?” 赵云澜磨了磨后槽牙,有一瞬间很想吃猫rou。 饿死鬼事件结束之后,赵云澜就别有用心地一直和沈巍保持了联系,一开始是利用职务之便,随时知会沈巍李茜那案子的进展情况,后来更加无耻地以各种理由约人出来,只是沈巍不知道是真忙还是故意躲着他,约一次出来比面圣还难。 可赵云澜看腻了倒贴上来的小娘炮,还真就非常吃沈巍这一套,对方越是这样矜持含蓄,他就越心里痒痒。 这时,一个电话打进来,大庆八卦兮兮地凑上去听,里面一个陌生的声音有些紧张地问:“喂……赵先生是吧?您上次说想买我外公保存的古籍,是真的吗?” 赵云澜眼睛一亮:“嗯,对对,什么时候能卖给我?您要是有时间,最好越快越好。” 电话那头的人说:“那价钱有点高,您觉得……” “我觉得没问题,您抓紧定个时间吧。”赵云澜土豪一样财大气粗地说。 对方似乎很激动,约了他下午见面,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您是真的热爱古书”“真的懂文化遗产的价值”之类的话,这才恋恋不舍地挂了。 大庆凉凉地说:“行啊,追不到,拿钱砸,您真是当代纨绔子弟之典范啊领导,这卖书的倒霉孩子一定不知道你是个只会追大片、看武侠的二逼青年。” 赵云澜装好支票本和车钥匙,拎着大庆的脖子,在“喵嗷”一声惨叫中把它扔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对面办公室的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