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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驾驶证呢?” 沈顾阳脸色阴沉。 郁之宁冷嘲热讽:“哦吼,也对厚,毕竟你倒桩都能倒进教学楼,半坡起步都能侧翻车,您是教练口口相传的神话,是驾校屹立不倒的丰碑,就算沈董手眼通天,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嘛!” 沈顾阳突然用手狠狠捂住郁之宁的嘴:“十年没见,年老色衰不说,还牙尖嘴利起来了。” 他说这些话时,嘴角微微翘着,看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郁之宁被戳中了痛处,张嘴就狠狠的咬沈顾阳的指腹。 沈顾阳疼得皱眉,却没将手伸回来:“真想咬我,就使劲咬,你这力道就跟小奶猫似的。” 郁之宁愤愤的松开嘴,将头扭向一边。 沈顾阳的指腹上只是留了几个深深的牙印,没有破半点皮。 他低头看着手上那几丝yin靡的唾液,眼神暗了几暗。他用那沾了唾液的手去摸郁之宁的耳垂,哑着嗓音道:“快坐过去开车。” 这是万岛之国面积很大的一处海岛,地处北纬18度,气候适宜,风景迷人。郁之宁开着导航,在空旷的马路上缓慢的开。 道路两边不是酒店就是热带植物,马路上大多是外国游客,而本地人大多看起来悠闲随性。 岛上的海风吹得郁之宁微醺,他深深地呼吸,五脏六腑都清新了许多。 他转头看向沈顾阳,那人正捧着泡了枸杞菊花的保温杯,老干部一般端庄的喝着水。 郁之宁忍不住嘟囔:“真不知道是谁年老色衰!三十四岁,已经开始了油腻中年人的生活方式!” 沈顾阳再次举起杯子喝水:“专心开车。” 郁之宁猛地踩刹车! 枸杞、菊花还有水,猛地泼了沈顾阳满头满脸! “不怪我!”郁之宁解释道,“前面老爷爷过马路!” 前面斑马线确实有个老爷爷过马路,不过是在300米开外处。 沈顾阳脸上顶着残渣,面无表情的看着郁之宁。 郁之宁笑得很无辜。 一个小时后,郁之宁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付出了代价。 “哥……哥……你停停……停停……”郁之宁喘得像条狗。 他腰上捆着一条绳子,绳子的那一头攥在沈顾阳手里。 沈顾阳开启无人驾驶模式,挂上最低档,沿着非机动驾驶道,超低速行驶。被他惩罚的郁之宁只能跟着汽车跑。 虽然车的速度很慢,但郁之宁体力很差,太阳又大,跑了快一个小时以后郁之宁就开始哭爹喊娘:“哥,停下来吧,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沈顾阳不为所动,悠闲的翻看杂志。 郁之宁脸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他拼命拍打车后盖:“哥……我快累死了……也快渴死了……你可怜可怜我……” 沈顾阳听他那样说,反而自己打开矿泉水瓶,喝了一口,又拧上了盖子。 郁之宁抽抽搭搭:“哥……老公……老公!” 沈顾阳猛地踩下刹车。 郁之宁猛地扑倒在车尾。 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融化成一滩水了,是被太阳晒化的,脸上,四肢,都火辣辣的疼。他无力的趴在那里,累得快要吐出来,却只能听见心脏剧烈的跳动。 他一动也动不了。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车门滑开,沈顾阳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巨大的影子遮盖在自己的头上,挡住了明晃晃的太阳。郁之宁眯了眯眼,他想要看清沈顾阳的脸,却半根手指也不想动。 那男人低下头,吻了吻他的面颊,低声说:“淘气。” 郁之宁想骂他。 但沈顾阳没给他机会,他还没有骂出口,便被沈顾阳抱了起来。 他那熟悉的味道又充满了郁之宁的鼻腔:“再闹腾,下次叫老公也不原谅你了。” 作者说: 你们对鬼畜眼镜?羊羊羊有什么误解?他就是个变态死人渣啊,不乖就惩罚,乖乖叫老公就收手,不要指望心理扭曲的沈顾阳像个正常人一样表达感情谈恋爱,他根本就不懂什么叫正常。他前面交往的人全是郁之宁的替身,他不可能跟替身讲感情,所以表现还正常些,但是现在白月光出现了,理智早飞九霄云外去了。 你们要用看傻`逼的眼神去看他。 第二十三章 郁之宁上车之后就扒着沈顾阳要水喝,沈顾阳却玩起了花样,自己喝一口能量水,再哺给郁之宁一口。 唇齿交缠间,全是椰子香甜的味道。 郁之宁已经分不清此时面红耳赤的心跳的原因,究竟是剧烈运动后的产物,还是沈顾阳浓郁的热吻。或许是因为极度的口渴,也或许是因为一种本能,他的双手缠住沈顾阳的颈子,迫不及待的吮`吸沈顾阳嘴中的水分。 600ml的水,喂了整整一瓶。 太阳在他头顶轻轻晃动,郁之宁闭上眼,舌尖划过沈顾阳的上颚。 痒,就像一股电流,直击全身。 沈顾阳陡然乱了呼吸。 他毫无防备的抽身,令小半口还没来得及吞下的汁水从郁之宁口中溢出。 透明的液体湿了郁之宁的颈项,在他深陷的锁骨窝留下一滩水迹。 他正酡红着脸,朦胧着双目,呼吸紊乱的看着自己 沈顾阳目光晃动,低头去吻郁之宁红肿的嘴唇,却听见他喃喃的道:“好累,想睡,求你了……” 沈顾阳的吻滞了一下,他舔掉郁之宁颈窝里的水渍,起身合上了车篷:“睡会儿吧。” 他为他盖上了自己的外套。 郁之宁这一觉睡得极为香甜,待他醒来,太阳已经斜挂在天边了。 沈顾阳将车停在半山腰的一处开阔的观景空地,坐在车前盖,眺望山下那茂密的丛林,大海,以及岛城。 郁之宁环顾一遍周围郁郁葱葱的林木,将视线定格在洒满金色阳光的沈顾阳的背影。他掀开布满沈顾阳味道的外套,调侃道:“现在自动驾驶的技术已经这么好了吗?山上这么复杂的路况都能开上来。” 背对着他的沈顾阳说:“其实我早学出来了,只是不喜欢开罢了。” 郁之宁笑笑:“也对,这世上有什么是能难倒您的?” 沈顾阳回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有。” “什么?” 郁之宁与他四目相对,等待沈顾阳接下来的回答。 但沈顾阳却将目光收回了。 他想说,他手眼通天,却无法留住最爱的人。 然而这样显得自己太可悲了,就像是在跟郁之宁讨饶。明明全是他的错,自己却还要跟他跪地求饶,求他收收心,回来跟自己好。 沈顾阳几度掏出烟盒,几度想要掏出一支来抽,却想起山上是禁烟。 郁之宁有些失落,只好出神的看着从巨大榕树树叶中洒落的斑驳阳光。 “你带我来这里,就是看树的吗?” 沈顾阳塞回烟盒:“看日落。” “就在这儿?” “在山顶。” “开车去?” “爬上去。” “……你不如让我死在这里干脆。” 郁之宁手里捏着几株艳丽的花,抱紧了沈顾阳的脖子。沈顾阳背着他,在空无一人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