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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利尔笑得有些尴尬:“陛下,我没有读过书。” 路西法说:“那你有工作吗?” 贝利尔看看玛门,半天才说:“我在奴隶船上工作。” 明显路西法皱眉的样伤了贝利尔的自尊。贝利尔憋了一口气说:“陛下,我也希望能像别的魔族孩子一样读书,但没有经济来源,没有家人支持,我没有办法。像玛门殿下那样出身的魔族,毕竟整个魔界只有一个。” 路西法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那里工作很辛苦,你一定很累。” 贝利尔说:“不累。我现在正在努力攒钱,准备再隔几年就暂时辞掉工作,先学习魔法。” “你想学魔法?” “嗯。我想成为很厉害的黑巫师。”贝利尔随口答了,又补充,“啊,当然,这个只是梦想,我没那个能耐。” 唉,小小年纪就知道梦想与现实的差距,看了真是让人有呕血的冲动。 路西法说:“不,你很棒。你是我看过最健康积极的孩子。” 贝利尔眉头一拧,转过身抖抖单支翅膀:“健康?就像这样?” 路西法愣了片刻,轻拍贝利尔的肩:“孩子,要懂得看到自己的优点,知道麽。告诉我,你的愿望是什麽?” 贝利尔说:“读书,然後赚钱买一颗黑珍珠鼻钉。” 玛门先是一呆,扑哧笑出声。 路西法说:“在哪读书?” 贝利尔说:“布拉士学院……” 玛门说:“你没弄错吧,教授全是鬼魂,连邪恶法师都很少见的那个?这个学院是布拉士开著玩的,他的魔法水平跟我差不多,一点都不专业好吧。” 贝利尔说:“的二级学院。” 玛门无语了。 路西法说:“为什麽想读那个学校?” 贝利尔说:“因为便宜。” 我晕,真是够简单的理由。不过魔界的学费高得惊人,不同阶级价格还都不同。等级越高收费越高,像堕天使在布拉士读书,一年就要四千安拉,还是最便宜的。就因为这个,贝利尔特有把自己另一支翅膀也砍掉的欲望。 路西法说:“罗德欧加学院,帝都巫师学院,皇家骑士学院,这三个是最好的学校,你喜欢哪一个?” 贝利尔傻眼。 嗯,这三个学校到底有多强?咱们可以用贝利尔和他朋友们的造句来表示。 场景一,一堆奴隶船的水手们聊天。 “我叔叔以前的同学的侄子在皇家骑士学院读书。” “嘶──”抽气声。 “和玛门殿下是校友?” “是的。” “天呀!” “嘶──” 场景二,某个刚脱离奴隶船上学的奴隶和穆林聊天。 “嘿,XX,你在哪读书?” “罗德欧加学院!” “啊啊啊──” “附近的布拉士学院……” “切──” 场景三,穆林和贝利尔的聊天。 “贝利尔,你倒是想好要读哪个学校啊。” “帝都巫师。”吃饭时随口答的。 “哦,什麽时候入学。”也吃一口。 “明天。” “哦,我已经收到皇家骑士的通知书。真是讨厌,怎麽这麽容易就进去了,学费也好便宜哟,一年才三万安拉。唉,虽然学校不怎麽样,不过我们可以共勉啊。” “好。”又吃一口。 “穆林,贝利尔!少给我做梦!你,赶快吃了把岸边的麻袋给扛了!你,赶快吃了把绳子给收了!” 喀嚓,倒带完毕。 贝利尔还没反应过来。 路西法说:“罗德欧加学院综合实力是最强的,但魔法分院不及帝都巫师强。如果你想学魔法,去帝都巫师最好。” “谢谢陛下的好意,不过我交不起学费。” 还好面前的人是路西法,如果是穆林或是其他人,贝利尔一定会摸摸脑袋装作无比惆怅的模样:“这学校不怎样呀,太便宜而且教学质量也不好,有没有更贵更好的?” 路西法说:“没有关系,我可以帮你交。可是,我建议你最好不要碰魔法,当骑士比较好。” “骑士?像我这样的骑士?”贝利尔把自己从胸到脚看了一遍。 路西法说:“这样吧,你明天来潘地曼尼南正殿找我,我们好好谈谈。” 贝利尔说:“啊,好。” 路西法刚想上马车,贝利尔就又说:“陛下,是因为我和米迦勒殿下长得像,对吗?” 路西法笑:“聪明的孩子。看到你,我像看到自己的儿子。” 黑马车刚离开,贝利尔的肩就给人拍了两下。 他慢慢回头,对身後的人笑笑,拔腿就跑。 单支翅膀被人抓住,拖回去,手又被抓住,人被拖进酒吧。贝利尔还未来得及呼喊救命,就被玛门推到长长的吧台上,差点撞翻一个骨制盆景。 玛门双手压在他的身侧,脸慢慢贴近。 “贝利尔,你刚才说我是同性恋,嗯?” “殿下听错了,我没这麽说。” 唉,紧张得汗都跟下豆豆似的,还死鸭子嘴硬,这孩子怎麽得了哇。 玛门说:“你说我zuoai不戴套,嗯?” “殿下,戴套有很多种,我说的那一种,是穷人用的,殿下当然不用戴了。” 唉,声音都在发抖了,话还说得挺溜儿。 玛门站直身子,一条腿磕上贝利尔的膝盖,把他两条腿挣开。贝利尔大概已感不妙,开始推他的胸口。玛门微屈膝,用自己男性部位与他贴合,还侧过脑袋咬住他的耳垂。 玛门和贝利尔身高差距不小,这样看去,真有一种贝利尔快被吃掉的错觉。 实在讨厌那个桑杨沙。所以,玛门,不要跟我客气,手伸进去,摸他屁股,揉他XX,尽管摸尽管上!你老子在这里给你加油! 咦? 我怎麽会突然钻出这种话? 18 可是,玛门没有,只一直在贝利尔耳边小声说话。不过似乎这样似乎比身体接触还要有效果,厚脸皮贝利尔居然也会脸红。 拉琴的鬼魂身影湮没在黑暗中,大提琴的声音听去就似铺满灰尘,让人陶醉。 冰块掉入红酒中,水滴凝结成细小的珍珠。 酒吧里的烛光灯光突然变得迷幻,就连玛门的指尖都充满色彩,尖尖的,雪白的,比男人的纤细,比女人的修长。 他的手挪动的速度很慢,从贝利尔的腰际缓慢抚摸,不是往关键部位,却是朝著上面。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