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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你不是还有事儿吗?” “那我先走了,”余扬快速应声,准备走,走一半儿,后又觉不妥,扭过头来问道,“什么时候结束?我过来接你?” 一旁的小姐妹:“啧啧啧……” 秦舒指着她的小姐妹道:“不用了,一会儿她送我回去。” 余扬怅然若失,应声:“欸。” 不过还是跑了回来,把伞塞秦舒手里,一个人跑进雨里,开着他那辆格尼赛格,走了。 当她的小姐妹看到那小家伙开的竟然是辆豪车,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不免八卦起来:“舒姐,他到底是谁啊?那辆车是他的吗?啧啧啧,没想到您竟然勾住个这样的小正太……” 秦舒脸色黯淡下去,她眼神凌厉,声音既凉又冷,“闭嘴!” 她的小姐妹被吓了一跳,当下噤了声。 不管秦舒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反正秦舒在余扬心里都是神圣不容侵犯的。 今天是这一年以来,自己和秦舒待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一次了,怎么想都高兴。 当下,车开了一路,傻笑了一路。 又一直傻笑着下了车,也不管不顾自己有没有带伞,淋雨会不会生病,就径直走进了雨的帘幕中。 一瞬间,雨劈头盖脸的就浇下来了。可这,还是让余扬心情无比舒畅。 走着走着,雨就没了。 抬头,头顶正上方,是一个黑色的大伞。转过身,方才看见严毅。 他把雨伞向他那边倾斜,自己被淋湿了大半。 与上次见面又隔了半个月。 严毅消瘦了许多,可不论从哪个角度看,他还是那么高大伟岸。 一如一座屹立在余扬面前……永远不倒的大山。 严毅拿出方绸帕,给余扬擦脸上的雨水。眼中含着无限的柔情蜜意:“阿扬……你刚才去哪儿了?” 他无比温柔的:“我很担心你。” 余扬仰着脸,傻呵呵一笑,“严毅,你知道吗,我今天呐,用你那辆车载了一个无比尊贵的人……” 严毅紧紧搂着他:“傻子。” 第66章 第六十五章 第六十五章过度依赖 余扬送完秦舒回来本来是打算回醉生梦死,晚上就在店里睡,不回家了。毕竟家里什么都没有、都没有、没有…… 爸爸送给他们的那套婚房不大甚是合余扬的心,因为看起来也很好看、很温馨。 余扬一直以为房子小了就会好一点。可事实证明他错了。 这个他们所谓的新‘家’跟以前严毅给他的大房子比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内里依旧冷冰冰的让余扬总想哭,尤其是看到严毅衣服的时候。 雨还在下。打在黑色的伞面上发出‘噼啪’的声响。 由于雨势太大,路边一颗大树上的一片树叶被一个接连一个的雨滴击打下来,重重的落在大大的伞面上。发出,‘啪’重重的一声响。 余扬看着严毅,突然觉得无限委屈,“严毅说过,有严毅的地方就是余扬的家。可,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家在哪儿了。” 他问:“严毅,咱家在哪儿?” 严毅眉目含情依旧,他没回答余扬的问题,只是轻柔在余扬额头落下一吻。 而后一手执伞,躬身,单手抱起余扬。 严毅抱他是他们在一起这三年以来再平常不过的事儿了。在余扬的记忆里,严毅总是很轻松。 可这一次,余扬分明清楚地感觉到严毅在弯腰躬身的时候微微迟疑了下。 还没等余扬去想这是为什么。 耳边就传来严毅一如既往温柔宠溺的声音:“阿扬,咱们回家吧。” 余扬盯着严毅怔怔点头,“好。” 上车时,严毅对余扬说:“阿扬,你要记住,这个世界只有严毅是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严毅这么一说,余扬突然感觉,那个家好像又是家了。 回家后。 严毅给他放热水,给他洗澡,给他换睡衣,又给他吹头。 一切的一切,既温馨又惬意。让余扬不自觉会放松起来。 于是余扬头发还没吹干,他就已经窝在严毅怀里睡了。还流哈喇子的那种。 严毅则小心翼翼且无比虔诚地拥着余扬,就像在拥着一个信仰。他保持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轻微的一点响动就惊醒了这个小家伙。 卧室只开着盏落地灯,灯光昏暗,散发着催人困顿的暖意。 分针在寂静的房间‘哒哒哒’地走。一声一声如一个个紧密拧巴的鼓点,击打在人心尖儿上,每走一下,心就跟着他陷下去一块儿。 终于,楼下客厅的古老大钟发出‘当’的一声铮鸣。 凌晨2点30分。 ‘吱’~ 细细长长的一声,主卧室的门突然开了条缝儿,刚刚好可以容纳一道欣长的影子和着月光投射进来。 这个欣长影子的主人迈着稳健的步子走进来,走路竟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在卧室昏暗的灯光的映衬下,会发现他本来俊美的脸上有着细细长长的一条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稳稳盘踞在脸部正中间的位置。 猛地一瞧,会把人吓个半死。 他来到严毅面前,单膝跪下去。 “爷……” 开口的声音低沉暗哑的好像被火灼烧过,冷不丁儿的就能让人不自觉联想到幽灵。 情不自禁就会想,被这样一个人盯上一定会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儿吧,毕竟幽灵意味着无形无体却如影随形。 天知道或许这样的人很多,亦或者……就在你家、就在你家一个你所不知道的阴暗角落,他就藏在那儿、藏在那儿静静看着你。 “嘘……” 那人微微颔首,在一旁立定。 严毅见余扬已经熟睡,慢慢儿挺直脊背,缓慢地抱着余扬站起来,又无比小心翼翼地放于床上。严毅给他压了压被角。 转眼对着那无比阴暗的角落,冷冰冰的声音被压了又压,“走。” 外面这会儿风雨交加、电闪雷鸣。雨点就跟冰雹似的砸着庭院的小花儿残败如泥。散发出一股股浓烈的酸味儿。 一辆白色的保姆车停在这座房子前面。大白胖子时不时从驾驶位上探出头来,他表情严肃、眉头紧锁。 见人出来了,立马打伞下来,晃动着一身肥膘小跑着到严毅身边,往严毅面前一蹲就要去背他。却被严毅绕开了。 覃诺站起身赶紧去开车门,严归晚搀扶着严毅上车。 待到正主上车坐稳后,车门‘啪’的一声关了,车子迅速发动。 严毅坐在后座上,严归晚帮解开衬衣扣子,并动作小心的给他脱掉。 男人身材很好,宽肩细腰,肌rou紧实,腰部没有一丝赘rou,却往外浸血,鲜红的血顺着纱布沁出来。 严归晚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