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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鼻子就酸了。 第71章 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保护与交易2 秦舒抚摸着余扬的头发,准备带着余扬来个回忆杀:“儿子,还记得以前mama唱着这首歌哄你睡觉吗?” “记得。” “一晃眼,这么多年就过去了。你都长成一个大人了。”秦舒道,“一个人在外面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余扬直接泣不成声。 怎么能不苦?一个小孩子从5岁开始,就在国外流浪,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又没有钱、没有吃的、没有住的地方,天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或许……早该死了。 秦舒轻轻拍着余扬的背,“好儿子,乖儿子,你可给mama长脸了。你知道当你站在高处无限风光的时候,mama也在由衷为你开心为你高兴的。” 秦舒道:“mama以前没认你是怕你恨mama。恨mama留下你一个人。mama怕啊。只能默默去关注你、去守护你……” 秦舒又说:“这次要不是这个坎儿实在跨不过去,mama就算砸锅卖铁卖房子也不打算麻烦你的,毕竟mama对不起你啊……” 秦舒问:“阿扬,你恨mama吗?” 余扬摇摇头。 “好孩子。你要相信,当年mama留下你一个是迫不得已,你是mama身上掉下的一块儿rou,mama怎么可能舍得你受苦?” “我信。”余扬答。 “好儿子。” 余扬把那条在脖子上戴了四年的项链亲自给秦舒戴上,“mama,这个送给你。一定要带着啊。余扬为了送你这个礼物可守护了她12年呢。” 那条项链的项链坠里面装的是花卷儿的骨灰,……余扬的命。 可不是12年吗,再加上之后的这4年,就是16年了。 秦舒向来是戴惯了金银珠宝的,她摸着这条银质的看起来不怎么贵、不怎么精致好看的项链,内心有一点儿拒绝的。毕竟余扬有钱她还是知道的,就送这个? 可又一听准备12年,12年前还是个小孩子,精力有限、能力有限,那个时候就有心给她准备礼物了? 当下鼻子一酸,哭道:“好儿子。” 从冯家出来,余扬径直回了醉生梦死。想着接下来的三个亿要怎么弄,毕竟不是个小数目。虽说这几年咖啡厅也盈利了不少钱,不过都被自个儿平时和他的那些纨绔子弟们挥霍了。 余扬想得入神,就连身边站了个人都不知道。 谢还嘴角挂着浅笑,竟找过来了,谢还坐在余扬对面,想伸手去摸余扬的脸。却被余扬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谢还也不生气,他道:“阿扬,上次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我又不会对你怎么样……” 余扬看着叶还是百感交集,他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谢还了。 “我想静静……”余扬面色平静。 谢还笑着:“好。我不会逼你,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 说完,没有过多纠缠,头也不回,……走了。 余扬再三考虑了一天之后,决定还是把和严毅分手的念头压了下去。 无数次地拿起电话又放下,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和日理万机、远在M国的严毅打了电话。他的电话严毅向来是秒接。 余扬深呼一口气,“喂……” “嗯?小家伙,怎么这个语调?这段时间累了?累了就休息休息,你有我呢。”电话那头是严毅一如既往无比宠溺的声音,余扬甚至能想象到严毅此时更为宠溺的眼神。 严毅很了解余扬,甚至比余扬更了解他。单单凭余扬一个语气、一个眼神、一个习惯的小动作,严毅就能知道余扬想要什么,又不想要什么。 余扬沉默良久,终于还是说出了他打电话的来意:“能不能给我三个亿?” 严毅答应得很爽快,甚至不问缘由,他笑道:“可以。” 严毅在余扬心里向来无所不能。余扬担心的只是自己怎么张口。既然自己已经张口了,他也已经答应了,一切就都好办了。 余扬禁不住松了口气。 又简单地说了几句,余扬准备挂电话,可…… 可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覃诺火急火燎的声音:“什么?不行,爷,您这是在为难我二狗子啊。钱都在外面跑着呢,三个亿啊,怎么可能说拿就拿出来了?” 余扬还想往下听,电话立马挂断了。 余扬怔怔看着一处,愣神。又突然站起来,去把自己所有能卖的东西都找出来,找了朋友请了专业人士来估了一下价。 ……不够。 ……怎么可能够? ……那可是三个亿啊。 余扬转念一想,把目光移向了严毅送他的那辆格尼赛格上。 M国。办公室。 一个大白胖子双手抱臂站在那儿,静静瞧着低头处理文件的某人。 终于,拗不过某人,胖子还是开口了,“爷,三个亿啊,说给就给?你不问问小余爷用这三个亿干嘛?” 严毅道:“不问。” 胖子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往外望着,“这次打电话也不嚷嚷着让你回去了。这几天凤城那边也没什么消息,您就不觉太平静了吗?反正我是觉得那边一定出什么变故了……” 严毅翻动文件的手突然一滞。 “得嘞。”胖子笑着立马起身出去。 严毅轻捻眉心。 ……这些他怎么会没有察觉到?! ……说到底,他还是对余扬太自信了。 ……亦或者说,他不想去深究。 偏生这胖子句句去掀他的痛处。 第72章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保护与交易3 在余扬还在熟睡的时候严毅就回来了。 覃诺开车把严毅送到家,自个儿就回他自个儿家了。 严毅一进院门,严归晚就从阴暗潮湿里剥离出来。 在月光的映衬下,地上是两道欣长的影子。又在树叶与树叶的缝隙中,斑斓无比。 “爷……”这声音不大,暗哑如被火灼烧过。他毕恭毕敬接过严毅手中的公文包。 严毅双手插兜,环视院子,自觉院子里的花比他上一次回来时开得更旺盛了。 磁性慵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有两个月,没回来了。阿扬这段时间……?” 这声音不大,却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感情,直接惊动了花丛中的蚱蜢,蚱蜢就近跳上一片绿叶,压得这片叶子一低,眨眼就又跳到那片叶子上了,惹得叶子一低一低。蹦跶了几下,便无踪无影了。 “小余爷按部就班,整天在醉生梦死待着,晚上回寻一两个好友去酒吧玩。最近两个星期,去了清凉谷避暑,前几天,……刚回来。” 严毅睨着严归晚,发出了他的质疑,“就这些吗?” “不止,”严归晚低头,毕恭毕敬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