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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又理所当然的往前走。 眼前恍惚又出现了过去的场景:那是一个夏日的夜晚,本丸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的厅堂打开了层层推门,柔软朦胧的幔帐在金勾上堆叠出海浪般的波纹,时也穿着白色的狩衣,一步一步往最前方的主位前去。 那时长谷部立在他身侧,现在他仍旧站在那个位置,一如往昔守在那里,仿佛从来没有离开。 时也忽然心头一片轻松,就好像长久的阴霾终于拨开云雾,阳光暖暖的撒下来,为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光。 他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承认吧,承认了,真田时也就像他的心脏一样,早就从骨到血都和本丸融为一体了,他们不可分割。 时也终于坐下,便看到了首位的三日月宗近,对方愣了愣,露出一个绝美的笑容来。 时也看了他一会儿,平静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笑。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就快到夏天,时也马上就要升高二了,在紧张刺激的期末考后,被烛台切补身体的汤汤水水喂得白白嫩嫩的时也终于放暑假了。 他也不闲着,整天就往画室里跑,时也现在已经对画画得心应手,不仅油画出神入化,还触类旁通的学习了很多相关的东西,已经能画的非常棒了。 那卷被鹤丸捡到的画卷让他给要了回来,鹤丸还特别依依不舍,放在脸颊边蹭了好久才肯还给他,看的时也既感动又心酸。 然后他用整个暑假的时间,为每一个付丧神都画了一幅肖像。 他画了很多很多的人物画,大多都是付丧神们,有一次被社长看到了三日月的画,惊为天人的问他:“这是谁?” 时也愣了一下,微微一笑,回答:“他是三日月宗近,天下最美之剑。” 社长捧脸:“他好帅啊!这是你画的刀剑拟人吗?画的真好!为什么不传到网上去?” 时也愣了愣,然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想了整整一晚上,终于下定了决心,买了一个绘图板,开始慢慢的整理出付丧神们的资料图来。 从刀帐编号,到衣着打扮,大到刀纹,小到衣角上的刺绣,时也都清清楚楚的画了出来。 他要将付丧神们的身影永远的留存在这个世界上,以另一种方式永存于世。 半年后,第一本绘图集终于印成图册,被付丧神们珍惜的收藏在了本丸里。 时也想了很久,终于还是在那本唯一的珍藏图集最后一页的审神者标注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审神者:真田时也。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就是这么一个团圆结局,前面已经暗示了很多次了,绝对不会改。 至于番外嘛……剧透一下,毒脑是阿岐,不毒的那个是鹤丸。 以及后面写育成,育成写完写新文。 我开了一个新脑洞,旁友们,听说过怪化猫吗? 第93章 无责任毒脑番外7 虽然魔偶说着让时也做决定, 但是还是偷偷的替他把决定做好了。 反正我和他都是同一个人嘛。魔偶偷偷的想, 眸子里的猩红血色混浊浓郁得让人心惊。 现在的时也身体脆弱, 精神状态也不好,经常是想事情想着想着就思维发散睡着了,身体半靠在墙壁上, 头歪在一边, 一头白发散落在肩头, 即便睡得很熟却仍旧脸色苍白,看得鹤丸心疼不已。 白色的付丧神轻手轻脚的将他的主殿放平在床垫上。因为并没有感受到让他害怕的气息, 所以时也只是微微的动了动身体,脸上露出一点不舒服的神色便不动了。 鹤丸细心的替他掖好被角,坐在床边静静的看了一会儿, 转身离去。 推门被轻轻的拉上, 鹤丸的轻巧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夜色浓郁, 时也的梦里也是一片黑甜。 魔偶盘腿坐在这片潺潺流淌的三途川里,清澈冰凉的流水从他的身下流过,他仰着头望着天, 瞳孔里倒映着黑沉的天幕。 “睡着了。”他撑着腿站起来,喃喃自语, “那我就该出来了啊。” 下一秒, 原本安睡在床上的时也蓦然睁开了眼睛, 露出了一双在黑夜里灼灼耀目的血色双眸。 鹤丸的部屋里灯火阑珊,他关掉了所有的灯, 只留下了一盏小小的油灯提供光源。油灯里摇曳的一小点火光,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味道。 鹤丸脱下了繁复的外袍,穿着内番服盘腿坐在房间里,他的本体横亘腿上,正打磨着刀刃。他打磨得很仔细,上一边油再磨一次,最后再用干净的白布擦拭干净,就仿佛他即将用这柄刀去做什么神圣肃穆的事情。 冷风吹过,一缕缕风息穿过纸门吹动了灯芯,灯火忽闪,荧荧烁烁间倒映出纸门外的一抹黑影。 鹤丸悚然一惊,他竟然完全没有发现门外有任何异样!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付丧神就着盘腿而坐的姿势闪电般的出刀! 雪亮的刀光一闪而过,灯芯的火光上倒映出闪烁的影子,半截纸门缓缓的滑落,露出了门外站着的那个人。 魔偶缓缓的扶正了为了躲避刀锋而歪着的头颅,一缕发丝慢慢的飘散在空中,他的嘴角咧出一个病态的笑容,嘴里说着夸赞的话,却完全察觉不出夸赞的味道。 “喔――很厉害嘛。” 鹤丸看到了熟悉的面孔,陡然失声:“时也――?” “不……”他又很快的反应了过来,沉下脸缓缓道,“你不是时也。” 魔偶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嘴角,“又见面……啦。” 魔偶坐在屋子里,看着鹤丸收拾着破损的纸门,百无聊赖的盯着油灯里的火光愣神。 一点荧火灼痛了他的双眼,魔偶揉揉眼,眼角流下两行生理性的泪水来。 鹤丸收拾好残局,坐在了魔偶对面,把刀横放在腿上,看到这一幕不禁皱了皱眉毛。 “这是时也的身体。”他警告道。 魔偶无所谓的耸耸肩,却是听话的不再去看火光,转而托着下巴看向了鹤丸,噗嗤的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鹤丸问。 魔偶顶着时也的面孔,秀丽的五官此刻却透出几分浓郁的靡丽来,就像一朵白玫瑰突然变成了彼岸花,艳丽又危险,香气扑鼻却充满了杀机。 “你会帮我的吧?”魔偶笑道,“你会帮时也的,对不对?” 鹤丸皱着眉,不作声。 “你会帮时也的。”魔偶下了定论,“他在这里过的不好,你会帮他离开这里,在现世找一个地方让他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让他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对不对?” 见鹤丸的神色有所松动,魔偶再接再厉,加了最后一把火,“这是时也的愿望,你知道的,对吗?” 鹤丸定定的注视了魔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