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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少杰的床了还问我做错了什么?我和恩泽的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也没有资格过问,让开!” “你明知道我是爱你的,你明知道我是不得已的,你……。” “闭嘴!我可没兴趣知道你的想法,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你现在是我大哥的人,就应该学会安分守己,要是让我大哥听到你刚才的那番话,你说他会怎么做?”说完闫少烈一把推开贺倾城,大步的走了出去。 贺倾城有些呆愣的站在那,闫少烈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在威胁自己吗? 宴会开始有一会了,闫少烈也没见水恩曦和顾均炎来,他就把水恩泽拉到了人少的地方悄声问:“恩曦和顾总怎么还没来?” “均炎应该不会来了,呆会恩曦会以顾家的名义送份礼物过来。” “为什么?” “是我不让他过来的,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均炎从来都没有来过你们家,他这突然一来难免会让人猜忌,”闫少烈知道他媳妇向来是个低调的人,也就没再多说。 果然又过了一会水恩曦出现了,他以顾家老爷子的名义送上了一幅名画,对于他的身份很多人都不清楚,但能代表顾家老爷子那在顾家也应该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有各别和顾氏有合作的人知道他是顾均炎的助理,但他们却不会乱说话。 “顾老身体可好?” “老爷子一切都好,只是他……不太方便过来,所以让我来给您送份礼物,希望您不要介意。” 闫福景一听这话不得不又高看了水恩曦几分,顾家从不和其他三大家族有所接触,但这里面的原因只有在本家有地位的人才知道,他一听水恩曦的话就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看来是什么都知道的,那就说明他在顾家身份肯定不一般。 水恩曦和在场的这些人不熟,当然他也不愿意和他们有所交际,所以自己坐在一边喝酒,直到闫家人把生日礼物拿出来的时候他才凑过去。过来的几位都是闫福景的至交好友,但碍于他是顾家的人也没人阻止他来看热闹。 闫少杰把自己在桃原里挑的画拿了出来,闫福景仔细看了看,虽然不是自己喜欢的,但看得出来他还算用心,他笑呵呵的接了过来。 闫少烈拉着水恩泽正准备把画拿出来,就见贺倾城手里拿了幅画送到了闫福景的面前,“老爷子,我记得去年送您画的时候您说非常喜欢,所以我今年又求朋友画了一幅,您看看喜不喜欢?” 闫福景一愣,下意识的看了眼闫少烈和水恩泽,然后发现他们俩也明显一头雾水,当下便不动声色的接过了画。 “不是说在桃原里挑的?” 贺倾城笑了笑说:“其实是我一位朋友画的,只不过他没什么名气,我就没好意思和您说,您别介意。” 听到这话闫福景也没说什么,只是把画打开了,“这……”看到画闫少烈和水恩泽对视了一眼,同起皱起了眉头。 这并不是老爷子喜爱的山水画,这是一幅,但却只有八条鱼,这九鲤的寓意是长久之意,但这八鲤算什么?而且这幅画一点不见功底,到像初学者的作品。 贺倾城本来还在得意呢,结果发生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他的视线才转到画上面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给您准备的是一幅山水画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老爷子这心情瞬间就不美丽了,但他也不会真的下脸子,何况这画总体来说也没什么大毛病,他勾了勾嘴角说了一句,“真是一幅特别的画”。 “爷爷,恩泽也给您准备了一幅画,您看看喜不喜欢?”闫少烈可没有心情去管贺倾城的事,他献宝似的把媳妇准备的画放到了桌是,只一眼闫福景就爱上了这幅画。 这是一幅淡然恬静的画作,笔墨清雅又不失大气,画中鸟雀栩栩如生,与山水相得益彰,“好,好,好啊。”老爷子连说三个好,可见对这幅画的喜爱。 “小桥流水人家,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感觉了。” “嗯,功底可见一般。” 闫福景的几位好友对这幅画给了不错的评价,这让闫福景更是觉得有面子,这个孙媳妇果然有两下子,不错。 贺倾城看到那幅画可是气的要命,看到闫老爷子满意的表情,看到闫少烈得意的笑容他都还能忍,但看到水恩泽挑衅的眼神时,贺倾城脑袋里某根叫做“理智”的神经“啪”的一声断了。 “是你掉包了我的画。” “放屁,”闫少烈脱口而出,然后看到他媳妇憋不住的笑,假装咳嗽了两声继续说:“咳咳,你胡说,这画是恩泽给爷爷准备的礼物,怎么就掉包你的了。” “你没有看到我们俩的包装是一样的吗?那幅画是我为老爷子准备的。”他刚刚才发现他和水恩泽的外包装居然是一模一样的。 “包装一样的多了去了?” “我们俩今天同时来给老爷子祝寿,又同时送了画,尺寸都是一样大的,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众人这才仔细看,果然如此,除了贺倾城说的那些,就连装裱都是一样的,这……也太巧合了点吧?就连贺倾城自己都是刚刚说话的时候才发现了这些细节,真是老天都在帮他,今天要是不给水恩泽点难堪他就不姓贺。 闫少烈嗤笑道:“你说这幅画是你的,你在哪买的?” “不是买的,这是我一位朋友的作品。” “哦,那不如请你的朋友过来吧。” “他,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贺倾城眼神一闪随即转向闫福景道:“老爷子,我是不太懂画,但您应该也看出来了吧,这幅画和我去年送给您的那幅画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 闫福景点点头,心想去年你拿的就是我孙媳妇的画,当然是同一个人画的了,贺倾城见闫福景点头底气更足了,他看向水恩泽问:“你的画是从哪得来的?” “这幅画……”水恩泽看了眼贺倾城之后又看了眼不远处的水恩曦,继续道:“是我画的。” “不可能!” “什么?” 各种声音响起后,闫少烈也说:“这幅画确实是恩泽画的。” “不可能,这明明是他助理……”贺倾城眼睛一转马上改口道:“既然你说是你画的,有一个方法可以证明,你当场再画一幅如何?” “这有什么难的,我去准备东西,”说完闫少烈就去了爷爷的书房,把笔墨纸砚都搬了出来。 铺开纸张,研好墨水恩泽当场画了一幅画,虽然和今天这幅不同,但懂画之人一眼便可看出画风画功均出自同一人之手。 听到众人的赞叹声水恩泽依然淡笑面对,但贺倾城的脸色着实难看到了极点,随即想到了自己偷听到水恩泽的助理打电话说手头缺钱,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