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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这孩子性子冲,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她在宫里也不容易别给她惹麻烦啊。” 段恒玉摸了摸我额头,有些无奈的答应:“知道了,就你事儿多。” 我迷迷糊糊的应了声,一翻被子睡死了过去。 再醒来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就觉得口干舌燥,刚想起身喝水,就有一双手托着水杯递到我面前。 我以为是五宝,一口气喝干了才觉得不对,这明明就是一双女人的手,猛的抬头就看见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头顶七重凤冠,闪的我满眼金华。 我头疼欲裂,张口结舌,半天 1、第一章 ... 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娘娘。” 六妹看了我半晌,突然璀然一笑,她本身表情极冷,这一笑倒像是冰雪初融,很是温暖,可惜我看到她这么笑就头皮发麻,别说温暖,简直是如坠冰窖。 美人声如黄莺,莞尔动听:“四哥,好久不见啊,叫娘娘真是太生疏了,为何不再叫我菱韶?”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章。。。人物很多- - 2 2、第二章 ... 我的师傅叫徐子默,我是他第一个收留的孤儿,因为第四个学功夫所以排行老四,名字也是师傅老人家帮忙取得,很明显偷工减料。 师傅怕我一个人寂寞于是陆续收养了不少小孩,而小六是他最后一个带回来的。 人人都以为大哥齐漠涯武功已入臻镜无人可及,其实不然,真正继承师傅衣钵的却是排行第六的尧菱韶。 没错,她姓尧,身体里留着真正天家的血,她的外公是先帝,祖母是先帝的表jiejie,前几年才仙逝的先祖皇太后是她母亲的姨母,关系错综复杂,骨子里确是最正统的王家血脉。 我喊她娘娘,其实还差了两个字:太后。 她跟着我师傅八年,十四岁出师,十五岁进的宫,嫁给了自己的亲表哥。 艳压群芳,荣宠一世,不到一年便封了皇后,因为膝下无子,皇上特许将三皇子过继给她,甚至封为太子,四年后皇上驾崩,太子即位,因为年幼无法亲政,身为太皇太后的尧菱韶独揽大权,真可谓只手遮天。 至此,她就已经不是我所熟悉的小六了。 尧菱韶玄色的长袍沾染了湿气,看样子是半夜接了消息匆忙赶过来的,她今年其实还不满双十,一身的雍容华贵苍老了如花的面孔。 我看着她,一肚子再多的唠叨也吐不出来,张嘴也不知道说啥。 倒是尧菱韶柔软的神色,近乎温和的看着我:“四哥,伤口还疼么?” 她不问还好,她一问我就觉得疼。 假意清了清嗓子,我问道:“你怎么出来了,明早不是还要上朝么,睡得够么?”尧菱韶已经垂帘听政近一年,要不是素来知道这个小师妹厉害,我还真担心她撑不撑得住。 “果然四哥还是关心我的。”尧菱韶袖子掩着嘴的笑了笑。 我脸色僵了僵,明明笑的艳绝万分,我却心里发毛,实在是小时候吃过太多这样的亏了,一看到她笑比看到大哥发怒还恐怖。 八命之所以叫八命,是因为总共只有八个人组成,没有什么标志也没有什么特色,八个人就是我加我那七个师兄妹,组建起来的目的自然也就是杀人,至于杀的是谁连我在接到任务之前都不清楚。 因为我从来不负责杀人,我只负责收尸和清理现场。 就算再如何低调,八命的名声还是渐渐传了开来,不论江湖人还是庙堂当官的,对八命这两个字始终是讳莫如深。 “这次任务完了之后四哥去散散心吧。”尧菱韶脸上恢复了漠然的神色,她理了理裙摆,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以后的任务都会由二哥和五宝接手,你过一阵子再回来,也不用担心跟不上。” 我皱了皱眉:“那洛书……” 尧菱韶挑了挑眉,有些讥诮的哼了一声:“四哥,你还有功夫担心别人么?” 我不满:“什么叫别人啊,洛书可是自己人,好歹是你三姐,也不能这么……” “论辈分,我可还排在她后面。”尧菱韶看着我,静静的没有一丝波澜:“我也没见你对我这个六妹有多么上心。” 我哑然,看着她施施然转身,到了门口突然侧头笑了笑:“大家都说你人好,我怎么就没瞧出来呢。”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我驾着马车,行的不快,小八掀起车帘一脸惺忪的打了个哈欠:“还没到啊?” “你以为苏城离京很近啊。”我瞪了他一眼,转头看了看他身后:“七七呢?” 小八接过我一边的缰绳:“还在睡呢,昨晚吐的狠了,看来是累着了。” 我点点头,小七也不容易,坐个马车都晕。 过了晌午便进了城,小七是饿醒的,垮着个脸下巴搁在我臂弯里哼哼:“四哥,我饿。” 小八很不给面子的去揪他耳朵:“饿,饿,饿,你就知道吃,怎么赶车的时候没见你动啊。” 我斜了眼过去,心想你也没赶多久,一路就我最辛苦。 小七的字画铺在苏城也有一家,小小的一间临街,看门的大师傅叼着漆金的烟斗,看到小七乐呵呵的直笑,我跟小八完全就是沾了小七的光,也让人家好酒好饭伺候着。 我成天无事可做,养养伤,顺便每天早晨挂在院子里的柳树上吊吊腿,我练的虽然不是多有用的功夫,但也不能就这么废了。 哦,对,忘了说了,小七从小学的是书法,拳脚功夫比我还烂,他的内力不差,不过全用在泼墨临帖,挥毫狂草的上面,小八的拳脚功夫稍好那么一点,但也就是个三脚猫,他的本行是画,易容术更是一绝。 八命里八人分有一门绝活,这是我师傅的主意,谁学什么都是靠的抓阄,全凭运气。、 大哥齐漠涯抓到的是刀,二哥段恒玉是剑,三妹练的是纯阳功夫,赤手空拳掌风如练,更有罡风护体,五宝学的是琴,当然不是光用来弹的,基本能听到的除了我们几个别的都死了,尧菱韶跟着师傅对弈了八年,内功心法自然不在话下,根本不用什么招式别人也进不了身,再加上棋艺精湛,怪不得能玩弄天下于掌股之中。 至于我么,哎,不提也罢。 我自诩不笨,居然被只有六岁的菱韶摆了一道,这孩子抓个阄都要作弊,真是太没出息了! 闲了大半个月,小八带来了二哥的口信,顺便还来我院里讹了两块海棠糕。 今晚二更,醉春楼,周亨。 我有些惊讶:“居然要杀周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