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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看着我们,另外几个都去帮呼延苍拖住阿白段恒玉他们。 呼延苍的功夫路数奇特,有少林也有武当,他内力深厚甚至有可能在洛书之上,同样赤手空拳,洛书讨不得一点好出去,反而处处被制,呼延苍完全是类似猫捉老鼠的心态,说是打架倒不如说他就是在玩,洛书早已汗湿重衣,罡风护体都维持不了,没几下呼延的拳风就刮破了她的肩头,全是血水,染红了她的整个手臂。 我只听见小八一声凄厉的:“三姐!” 下一秒洛书像风筝一样飞了出去,段恒玉飞扑过去接住她,呼延苍冷眼看着,微微眯起了眼,小八红了双眼拿了把刀就朝着呼延冲过去:“我杀了你!” 我急了,伸手拉他居然没拉住,刚喊了声“小八!”就听见刀身入rou的声音。 全场都寂静了。 小八瞪大了眼睛,看着呼延苍捂着小腹,血止都止不住的流出来。 呼延苍那眼神,我都不想提了,反正什么沧海啊,日月啊,都无光了。呼延活着的的手下有好几个都怒了,冲上去就要抓小八,段恒玉还没动手,就被呼延苍喝退了下去。 他看着小八,面无表情的静静道:“让他们走。” 我阿白,段恒玉抱着洛书,小八还傻愣在原地,我叫了他几声才回过神来,被我拖着出了单于的毡房,我让段恒玉抱着洛书先行一步,剩下我和小八还有阿白,本来想叫阿白先带着小八走,我自己骑着马追后头结果阿白死都不肯,牢牢的抓着我的手腕:“要走一起走。” 我急了,想来他是误会了:“我知道一起走的,我的意思是你们俩一匹马,我自己一匹马,还是你想怎样啊?” 阿白无语,带着小八翻身上了马背。 行了没多久隐隐看见远处火光大盛,我心一下子跌倒了谷底,果然匈奴的骑兵已经回来了。 段恒玉一人支撑着已经浑身是伤,马儿离的倒远,又正好在视野暗的地方,匈奴大概一时发现不了。 洛书横躺在马背上没有了声息,我扑过去急唤了好几声:“洛书,洛书!” 洛书眼睫动了动,稍稍转过脸:“四哥?” “是我。”我抓着她的手,看着前方阿白和段恒玉背对背站着,小八贴着我,不说话都能感觉他微微的颤抖。 “四哥。”洛书叹了口气,微微低垂着眼睑看着小八。 “三姐。”小八抽着鼻子,抓着洛书腰带旁的流苏。 洛书无声的牵了牵嘴角,轻声道:“四哥,我怕是过不了这一次了。” 我握紧了她的手:“胡说,不准再说不吉利的话。” 洛书只是笑,轻微的摇了摇头:“青山埋骨,马革裹尸,也好。” 我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小八早就哭成了泪人儿,只知道不停的叫着三姐。 洛书抬起没废的手腕把我的手指拨开,静静道:“四哥,我的大仇已经报了,你是知道的对不对?” 我点点头,洛家世代当朝为官,先帝在时因为人鸭事件被卷入其中,满门抄斩,而幕后主使就是当时的太傅,现在的当朝宰相傅侯深,也就是洛书第一个杀的人。 “师父救了我的时候我只有4岁,教我功夫,教我读书习字,想来我到现在还没孝顺过他老人家。”洛书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前方。 我摸着她的头发,答应道:“等这事完了我就带你回蜀中,师父开了家酒肆,有空房子,你住下了,还能当个老板娘。” 洛书不说话,良久才咳了咳:“四哥,我宁可我四岁那时就饿死了。”顿了顿,又道:“我报了仇,可是,一点都不快活。” 她看着自己的手:“我记得我娘的手,绣花,抚筝,对镜贴黄花梳云鬓。”说到这里洛书闭上了嘴。 她张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夜晚的苍穹:“四哥,八名已经不是原来的八命了,你走吧,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别再回来了。” 小八扑在洛书的身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看着洛书颓然放开的手没了言语。 师父曾说,洛书拥有一双世间少有的妙手,拳如刀剑,可破甲穿岩。 可是现如今,还是没了。 掌纹不尽红尘三千,仓皇一世,终不得善了。 我闭了闭眼,将小八抱起来,想了想还是忍下心将洛书的尸体固定在他身后,驮上了马背。 “四哥?!”小八惊惧,挣扎着要下来,我用剩下的缰绳绑住了他的脚。 “想活命,就不要把身子露出来。”我淡淡的说道,用袖子擦了擦小八满是泪水的脸:“尸首可以护你不被流箭所伤,这是匹好马脚程快,你只要往前跑就行。”说完,我将辫子递给他,然后猛的抽了一下马背,马儿嘶吼一声,立马拨足狂奔。 小八拼命回头喊着我四哥,我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另一边,段恒玉已经倒下了,也不知是死是活。 阿白一人独立在场中,看到我皱了皱眉,我摇摇头,站到他身边。 “你为什么不走。”阿白的破锣嗓子不轻,震得我耳膜都疼。 我笑了笑:“你不也没走。” 阿白眉头皱得更深了:“我不一样。” 我抓了抓头发:“有什么不一样的,都一样。” 阿白不说话了,只是定定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你上次沙尘暴不小心放了我,这次可别再撒手了啊。”想了想,我又道:“你这次要是放手了,我可真要小命不保了。” 阿白莞尔,笑的实在是傻气,我面薄,没好意思再看他。 事实证明,菜鸟就是菜鸟,就算在绝世高手身边也不可能变成高手。 从我手上流经的人不到十个,我就已经趴地上起不来了,要不是阿白在我身边护着我大概早就被五马分尸了。 脖子被人劈的很疼,我都怀疑是不是断了,眼皮沉的几乎抬不起来,迷迷糊糊之间我又听见那人喊我徐子弃,透过血水看见阿白的嘴一张一合,远处似乎还来了一队人马,挂着熟悉的狼头旗帜。 我在昏过去的前一刻还有工夫担心,要是呼延苍都来了,阿白能护着我们几个都不死么? 再醒来的时候我有一瞬间不太确定,身下是舒适干净的床铺,被子上绣着百鸟朝凤,很是华丽。头顶是做工精巧的木雕栏,好像雕的是送子娘娘,白白胖胖的娃娃手臂和腿像藕一样,一节一节。 我动了动脖子,疼的嘶了一声,松了口气,看来是还活着。 有人进来,伸出一只手轻轻的穿过帐子,搭在我手腕上,像是号脉。 我盯着那指尖半晌,终于在他收回去之前嘶哑的唤了声:“荆川。” 那人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