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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稳道:“还有九王爷在,应该不成问题。” 我撇了撇嘴,心想许凤瑶之前连银枪都没出手,就让你们两个这么狼狈了,关键时刻银枪一出那还得了? 而且我也没什么信心能让尧殇帮我。 看我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尧殇显然有点受侮辱,黑着脸道:“本王会帮你,你有什么意见么?” 我嗤笑:“哈,九王爷你如此屈尊,徐某真是不敢当啊。” 尧殇很不屑的哼了一声:“徐子弃你不用冷嘲热讽,本王说帮你自然会帮你,再说就你这一身破功夫留下来能拖住许凤瑶?哼,简直做梦。” 我被噎得不轻,瞪着眼看他,尧殇不知什么时候甩开了许久不用的扇子,边晃边一脸鄙夷地斜眼看我。 我恨的牙痒痒,打马向前,不再理他。 宣武关地处黄河上游,江湖人士走动频繁,商贸发达。宣武门这次广下英雄帖,自然集结了不少江湖豪杰,宣武关人多了近一倍,也有不少慕名而来的商人,四处可见带着刀剑,成群结队,拉帮结派的人。 许凤瑶订的客栈天字号,居然还顺带解决了我们三个的,正想着什么客栈现在还能订得到房间,就看见高阁上明晃晃的三个大字:醉红楼。 想来当下我们三人的表情一定万分精彩。 许凤瑶挑了挑眉,客气的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妥么?” 五宝立马义正言辞的澄清:“当然没有,当然没有,这里真是太好太好了!” 我掩面,你能别表现的这么明显么= = 吃完饭,我找了个理由解手,偷偷摸摸混了半天混进了今晚出堂的舞班里,打晕个少年,换了衣服,顺手摸了一脸的脂粉。 正想着怎么溜出去,就被舞班师父拎着耳朵的拖了回来。 正堂里一群少年已经鱼贯转了出来,跳的是仙人指路,四周竖着面鼓,人人长袖及地,跟着击节上下翻飞,落到鼓面划出弧度,眼花缭乱的一片。 我完全不知道队形和跑位,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前一个孩子跳出去,依样画葫芦击一圈鼓,甩一波袖子再跳回来,结果很不幸的,正好在我这里变队,我猝不及防和对面跳出来的少年撞了个满怀。 鼻子撞的巨痛,泪花都彪了出来,我看到台下一帮看客傻着眼盯着台上,后台的舞班师父更是青着脸硬生生掰断了手里的戒尺。 我狼狈万分的站起来,咬了咬牙,猛的甩开袖子,把周围的面鼓挨个扫了一遍。 因为声音过大,整个大堂都静了下来,击节配乐声也没了,我干脆豁出去的开始击鼓,密密麻麻的鼓点声如雷一般,震得人耳膜发疼。 长袖在我手里轮了无数个圈,圆弧落下来又升上去,击完最后一面我迅速跳到后台,舞班师父反应极快,几十个长袖少年及时跑到堂前,继续击鼓,击节配乐也跟了上来。 我趴在后台,长长的舒了口气,结果蹑手蹑脚的刚溜到台下,就被一双美腿阻了去路。 我小心翼翼的抬头往上瞄了一眼,看见许凤瑶正垂着头冷冷的看着我。 我猛地低下头去,还心存侥幸她没认出来,下一秒就被十根纤纤手指轻轻的托起了下巴。 许凤瑶仔仔细细的看了我半晌,很缓慢很缓慢的笑了起来:“本以为你没什么用,想不到仙人指路跳的还不错。” 我汗如雨下,嘿嘿笑了一声,猛的提气向后掠去。 银枪如电,凿在我身后的墙上。 五宝的琴弦如一张网,围在我面前,要不是这玩意儿布的快,我绝对看不清银枪的速度。 尧殇拖着我的领子将我一把扔出十米开外,跌得不轻,我感觉屁股都裂了。不敢停顿,头也不回的往外头跌跌撞撞的跑。 身后五宝的琴声尖利急速,阵阵似暴雨。 许凤瑶裙摆摇曳,银枪在她手里如游龙戏水,金枪裂帛之声不绝,尧殇的扇子刚碰上去就碎了一地,许凤瑶墨发横枪,只轻轻一挑,尧殇的半边袖子便染上了血色。 五宝大骇,托住尧殇疾退数步才堪堪站稳,厉声道:“许凤瑶,不要欺人太甚了!” 许凤瑶握着长枪,枪头朝下,略略抬手将黑发挽到一边,我注意到她肩胛的蝴蝶纹身不知何时变成了银黑色。 她勾了唇角,笑的潋滟:“九王爷,凤瑶真的很好奇,这江山命脉到底是什么,既然您老人家都来了,能不能稍微解释下,好让凤瑶开开眼界?” 许凤瑶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我简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转头就看见尧殇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虽然脸色苍白了点但还颇有气势:“本王也是听闻此事才赶来的,真相自然要到了宣武门才能知晓,你现在问本王,要本王如何回答你。” 许凤瑶没说话,凤眸流转,更是寒了一层,刚要冷声质问,突然莞尔一笑,换了语气,摆摆手道:“罢了,看场戏也好。”说完,将银枪微微提起,指着尧殇:“不过,不知道九王爷您要是不在了,这场戏还会演成什么样呢?” 我是被五宝直接灌着内力扔到大街上去的,摔得全身骨头都要错位了还不敢停,撒着腿的往人多的地方奔,本来以为在醉红楼闹出这么大动静如果荆川在应该是知道的,可这么久了荆川还没出现难道真的不在宣武关? 我想的头痛,混乱纠结的要命,脚下却不敢慢下来,隐约有黑影从对面屋顶上纵下来,我吓了一跳,猛的一闪身让对方扑了个空,还没松口气,这边也有黑影追了上来,结果我回头一看,好家伙,七八个蒙面人紧紧追在我后面,最近的都能摸到我衣角了。 提了口气继续不要命的往前狂冲,这帮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那帮凿船的,要是的话,五宝他们还没倒我大概就要先挂了。 有人从对面街的路口慢慢转过来,仍旧是华丽的袍子,发辫金黄绑着玲珑坠饰。 我惊喜的五脏六腑都要裂开了,刚张大了嘴用尽力气喊了一声:“荆……”,突然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最后昏过去前我只是迷迷糊糊的想,怎么就他一个人?大哥和段恒玉呢? 17 17、第十七章 ... 作者有话要说:阴谋,阴谋,亲们接好了,大阴谋! 当今天家姓尧,国号亓,如果算上现今的傻皇帝,亓也只不过建国一百余年,经历四朝帝师,说不上有过盛世,但也始终还算太平。 江湖纷争,激流暗涌,自然都是每朝每代都有的事。 我在浑浑沉沉里听见有人在耳边私语,类似“这人怎么办?” “杀了?” “……不行,主上说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