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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意的。” “没关系。” 陆丹青说,一边又按着橘猫的脖子给他吃小香肠。 橘猫嗷呜一下一爪子又挥上去,许亦昂眼疾手快地抓过陆丹青的手拿开,没了钳制的橘猫又秒速窜回床底。 陆丹青嗷地咆哮了一声,把许亦昂吓一跳,回头却看见他手背上好几道红肿抓痕,还没等他说什么就见对方对他怒目而视:“都怪你!它又缩回去了!” “这——好吧,对不起。可是攻击力怎么这么强,流浪猫?” “是啊,下午在花园发现的。” 陆丹青说完又要往床底下钻,他就不信没了小茶附身他还搞不定一只猫了。 “喂——”许亦昂抓着他的手不放,“你伤不先处理一下?” 陆丹青看了眼手背,只是有些破皮红肿而已,便摆摆手:“不用,小事。” “不是,你这样不行。”许亦昂说,“它是害怕了,忽然换个环境也得有适应的时间,你应把它抱出来还是会被挠的。干脆放碟子水和吃的到床底下,猫又不傻,有需要的话它会自己吃的。” 陆丹青一想也有道理,猫主子可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物种,便同意了,坐回地上后又推了许亦昂一把,“你去拿吃的,我钻床底钻累了,歇会儿。” 许亦昂哭笑不得,却是动作麻溜地站起来下了楼。 陆丹青是真的累了,四仰八叉地瘫倒在地上装死。 许亦昂拿着水和食物回来,陆丹青自觉地往旁边一滚,让出地方来让他匍匐在地上,爬到床底下把碗碟放进去。 放好了以后他又爬出来,陆丹青懒得动弹懒得说话,许亦昂以为他还是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便没话找话地说道:“你都演过哪些电影电视剧?” “可多,自个儿百度去。” “呃……” 许亦昂碰了一鼻子灰,便换了个方向,“说说我哥吧,你和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陆丹青一扬眉梢,这才起了几分兴致,说:“我认识他已经很久了……是在一个酒会上,不过他认识我也就是最近的事情。” 接着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关于周以棠的事情,许亦昂诧异地发现陆丹青竟然比他还要了解周以棠,说起他时眼里简直都快放光了。 就在这时,屋外忽然雷声炸响,陆怪物浑身寒毛一炸,卧槽一声翻身坐了起来。 他躺下去的时候旁边就是床头柜,结果起得太急了一下子撞到桌角,砰的一声闷响听得许亦昂都觉得牙酸。 陆丹青浑身一僵,捂着额头又颤颤巍巍地趴回地上。 许亦昂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倾身去拉他起来,陆丹青趴在地上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 第49章 许亦昂晚上在周以棠家里住, 早早地便回客房休息了, 陆丹青在楼梯口踟蹰了一会儿,还是抓着枕头去了周以棠卧室。 周以棠的作息很规律, 这会儿已经关了笔记本电脑要去洗澡睡了, 见陆丹青进来也没表示出什么异样, 只说:“你先洗。” 他们虽然维持这段关系有一段时间了,但两人都很忙, 周以棠忙着公司的并购方案, 陆丹青电视剧和电影的拍摄又是连轴转,时间都不是自己的, 所以这同睡一张床倒是实打实的第一次。 外面风大雨大,响雷一道接一道地劈下来, 陆丹青抱着猫缩在被子里,只想冲出去大喝一声:“何方道友在此渡劫!” 小茶是观赏性魔宠,长得好看但实力不怎么样,此时正附在猫的身子里被陆丹青抱着。魏燃稍好一些,陆丹青让他先附周以棠身上隐去妖气, 魏燃摇头说不用, 也不多吭声, 直接变成了一团气缩在陆丹青枕头边。 对于打雷这种东西,度娘给出的解释是:“下雨时, 天上的云有的是正极, 有的是负极。两种云碰到一起时, 就会发出闪电, 同时又放出很大的热量,使周围的空气受热,膨胀。瞬间被加热膨胀的空气会推挤周围的空气,引发出强烈的爆炸式震动。这就是雷声。” 但从玄学上讲,雷电聚集天地正气,对陆丹青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老怪物来说虽然构不成什么实际伤害——当然这是在没有被雷劈中的情况下,可这就好比在大夏天偏偏把一个怕热的人往火炉边怼一样,生理性的厌恶和抗拒是怎么也少不了的。 尤其是今天的雷声实在奇怪,又密又响,每一下都像在耳边炸开一样,搅得陆丹青不胜其烦。他背对着周以棠躺着,一双眼睛漫上血色,十指扣成爪状紧紧地扯着被角。 下一秒,腰上忽然横过来一只手臂,陆丹青吓一跳,被子差点没被他扯破了,撒开怀里的橘猫转过身去面对着周以棠。 周以棠把他往怀里搂,一边问:“怕打雷?” 他似乎误会了什么,陆丹青起得脖子一梗,笑话,他可是男人,男人怎么能怕打雷!! 但就在他要反驳的时候,外面一道闪电直愣愣劈下,刺目的亮光穿透了厚实的窗帘照进屋里,陆丹青的瞳孔骤然一缩,他怕周以棠看见自己的红眼睛,连忙低下了头,却没想到正正抵在了他肩膀的位置。 陆丹青:“……” 周以棠也是一愣,随后却像是从这个动作中得到了回答一样,低低地笑了一声,抬手揉了揉陆丹青的脑袋。 陆怪物:“……” 不,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 兔子眼陆丹青从周以棠怀里退出来,欲哭无泪。 周以棠说:“今天天气是奇怪了些,按理来说台风天不会有这么多响雷的。” 陆丹青嘟囔:“我也觉得,八成是真的有人在渡劫。” 房间里很暗,习惯了黑暗的周以棠也只能隐约看见陆丹青的轮廓,他凭着感觉摸上陆丹青的脸颊,食指微微屈起,在颧骨的地方轻轻划过。 陆丹青微微偏头,鸦羽般浓密纤长的睫毛在周以棠的手指上扫过,他动作一顿,说:“消肿了。” 周以棠声音很好听,声线低沉,不管说什么都是温温而平静的,有种性冷淡的感觉,无形之中有种撩人的感觉。 陆丹青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他是说脸上的伤,下意识地跟着抬手摸了摸,说:“下午的时候在片场也处理了一下,回来后敷了冰袋就好了很多了。” “嗯。” 周以棠应了一声,也不追问他到底是怎么伤的,就像是这只是一句日常的关心而已。 然后又问:“你身边没有助理,只俞致一个够不够用?” 陆丹青虽然没什么大众口碑,但名气大流量足,其他同等地位的二三线小生们出行无一不是三四个助理环绕周围伺候,唯有他只有个助理兼经纪人跟着。 在最开始的时候周以棠也提出过要把俞致换掉或是让他做助理,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