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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很牢固的样子。百里青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天山金蚕丝,寻常刀剑根本无法伤之,而且若是人越挣扎,那金蚕丝便缩得越短,勒得人越疼。他阴霾地盯着西凉茉,咬牙切齿:“臭丫头,你若不乖乖地解开为师,一会子有你好受的。”阴冷威压的气息瞬间蔓延开来,仿佛连房间的温度都低了不少。西凉茉摇摇头,一脸温和地道:“师傅,茉儿绝不食言,你且等个一两个时辰,今儿天气如此燥热,您绝对不会着凉的。”说罢,她起身后,整理了一会子衣襟,转身就向房门外走,一边走一边不忘交代:“对了,您可以叫魅一过来为你解开绳索,这倒是没关系的。”对于这位爷瞒着她真实情况,在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做出占了她身子的事,她决定做出深刻的检讨,是不是以前总是让这位爷占便宜占得太顺利了,他若是和她在一起,却不习惯尊重她的话,今儿她也该让这位爷试试这种滋味。看着西凉茉大剌剌地怀揣着令牌离开的背影,百里青阴霾的俊美面容上最终浮起一丝无奈的表情来,暗自低嗤:“真是个记仇的丫头。”她分明早就算计着他骄傲的性子怎么肯让其他人看见自己的这副模样。若是寻常女子,此刻恐怕早已与他轻怜蜜意了。不过这也是她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她似乎并不喜欢成为任何人的附庸,他的小花儿似乎更喜欢自己面对那些风雨。这可麻烦了,他更习惯把一切都掌控在掌中。若是一不小心,这朵花儿成长得脱离了他的掌心怎么办?……禁军西御所西凉靖正坐在灯下,提着毛笔细细地描绘着画卷的人,里面是一个妙龄少女,面容娇美,眸光清冽,唇角噬着一抹浅浅的笑,那笑容里却不若寻常女子的温柔娇俏,而是带着一种挑衅,却平添了三分勾魂摄魄的妩色。西凉靖专注得仿佛在将他所有能说与不能说的情绪都描绘在这幅图之中。“大哥哥,这是在画我么?”一道女子轻柔婉约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惊得西凉靖陡然抬起身子,矫健修长的身子呈现极度戒备的姿态,看向来人。“谁?”“大哥哥连画里人都不认识了么?”西凉茉轻笑着摘下兜帽。“茉儿,是你!”西凉靖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女子,不知她何时出现的,又看着自己看了多久。夜行来此,她一袭白衣,长发松松地用一条锦绣发带束在脑后,垂落在脸颊边的发丝极随风轻飘,愈显得美丽空灵,仿佛传说里蛊惑人心的妖精,前来迷惑男子的心智。片刻后,西凉靖陡然收起画,收敛了神色,冷硬地道:“大meimei,这里是禁军居所,深更半夜至男子居所,meimei是嫌弃自己的名声还不够坏么?”西凉茉却似乎全然不介意西凉靖尖利的话语,只是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道:“哥哥,我来不是为了与你做这口舌之争的,我来是希望你能瞧瞧带我出一趟宫的,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与爹爹商量。”“今儿你不是已经回过国公府邸了么,蓝大夫人得你送了一程也算够了,我连自己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西凉靖看着西凉茉的眼里毫不掩饰他的讥讽和憎恶,还有一些看不懂的深沉情绪。西凉茉淡淡地道:“哥哥,此事事关咱们国公府邸的兴衰,所以不但是我,连你也需要陪我一同去见父亲。”西凉靖见她说得如此慎重,狐疑地看着她:“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只管与我说就是了。”“你能做得了主么,事光当年蓝家令牌之事,如今这令牌就在我的手里,我需要速速面见父亲。”西凉茉淡淡地道。此言一出,西凉靖的脸色瞬间就变了,一下子上前握住西凉茉的手:“你拿到令牌了,令牌在哪里?”看着西凉靖的失态,西凉茉唇角勾起一丝冷淡的笑容来,果然,靖国公是真的把此事告诉过西凉靖了,果真是父子情深。西凉茉手腕一转,巧妙地挣脱了他的手,轻柔又不容放否地道:“我要见父亲,亲自把令牌交给他,还有关于司礼监的要事禀报。”第一卷第一百四十章令牌真相“你说的是真的?”西凉靖一震,随后冷冷地看着她。西凉茉婉约一笑:“怎么,哥哥不信?”西凉靖睨着她许久,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一丝不对劲,却没有发现任何端倪。“大meimei当初陷害我被父亲猜疑的时候,恐怕背后未曾没有司礼监的影子,今天是天下红雨了么。”西凉靖冷笑一声道。他的这个meimei可一点都不简单。西凉茉淡淡地道:“大哥哥可曾听过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今日之事,于我西凉家生死攸关,meimei我怎么说也是西凉家之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meimei选择西凉家,而不再依附司礼监,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么?”西凉靖闻言,忽然伸手粗鲁地捏着她的下巴一挑,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冷笑:“好一个理所当然,二meimei,你竟丝毫不会觉得良心不安么?如你这般卑鄙小人,我怎么信你?”西凉茉眸光里闪过一丝不悦的冷光,毫不客气地拍掉他的手,淡漠地道:“没错,meimei我正是个逐利之徒,对于逐利之徒而言,没有什么良心安与不安之说,何况说到良心不安,当初若非大哥哥与二meimei都想置我于死地,我又何必出此下策。”西凉靖闻言,当初被靖国公踹在心口吐血、得知母亲死在对方手上的那一股子怨气瞬间就升腾了起来,他眼底闪过一丝凌厉杀意,拍案而起,一把抽出腰上锋利长剑搁在她的颈项上厉声道:“你还敢说,当初你害死母亲的帐,害得仙儿出塞和亲,却惨死塞外的帐我尚且未曾与你算!”西凉茉仿佛没有感觉到自己粉颈上的森寒剑气,只是淡漠地道:“大哥哥请慎言,meimei何曾亲手害死二娘,只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因果素来由己生,大哥哥是忘了meimei这些年怎么过来的么,几番鬼门关前过,几番死里逃生,身上的伤便从来没有断过,这笔帐,meimei又该与谁算?”西凉靖一窒,是的,他知道西凉茉的话并没有一丝虚假,但是……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