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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从外向内崩溃,所有人和动物都往中心逃。秘境里的动物本就好斗,收了惊吓,更是暴躁不堪,和他们发生无数次打斗,他们惧怕秘境不稳定,不敢使出全力,吃了不少亏,被动物欺负的惨了。 幕姬雪身上摸了动物的血液,被攻击的更惨,几乎连南越仙君都护不住他了。他不停被各种动物各种野兽偷袭,围攻,自己都以为要死在那儿了。幸而秘境终于开放了,秘境也终于崩溃了,无数空间裂缝出现,火光满天,动物和野兽都四散奔逃,南越仙君这才把他带了出来,还顺便携带戚宝月。 他意识模模糊糊的,任谁被连日围攻,不管躲在哪儿都被偷袭,都会累虚脱的。迷糊中摸到怀里有样东西特别舒服,他死死握在手里,隐约记得这是施缜音给他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宝贝,他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 没过多久,他又被南越仙君提了起来飞到空中,似乎怕他难受,南越仙君速度不是很快,想来是要带他会幻神宗了。想起白霞仙子,他心里一阵纠结,千万不能让姑母看到他一身的伤才是,这女人一哭起来,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藏,谢谢留言,谢谢大家喜欢。 抱歉会断更,剧情太混乱,等我理理。 ☆、探亲 在幕姬雪的强烈要求下,南越仙君把他带到了幻神宗的彩霞山,他要等自己形象好一点儿再去见白霞仙子。南越仙君一想白霞仙子那令人头痛的性格,留给他一点疗伤的药便走了,离开幻神宗许久,身为一个掌门,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最重要的是,恒力仙君似乎穿了一身紫衣使者的服饰,这件事得弄清楚。 幕姬雪看似全身是伤口,血淋漓的十分恐怖,其实都是小伤。都是抓痕和咬痕,背上手上腿上几乎都是。扭着身子扭着手勉强把药都涂在伤痕上,他累得满头大汗。躺在地上休息许久他才爬起来,探了探自身的实力,心里微微讶然。他竟然真的突破基筑期到了凝脉初期!自基筑期开始,每突破一期,都会引起天地异象,他记得自己突破时候并未出现,难道是因为身处秘境? 想了许久不得要领,在心里喊了恩人几声,恩人没有丝毫反应。叹了口气,再次仔细探了一遍自身实力,确实是凝脉初期,他安心了不少,许是因为恩人给他的紫色功法比较特别才会如此吧。 又有一段新的紫色文字出现在脑海中,没有多想,他便遁着紫色功法练习,心也放了下来,既然有新的功法出现,说明恩人还好吧。 不知是不是因为修为增长,这紫色功法似乎比原来的简单了些,特别是胸口有股凉丝丝却很舒服的感觉,运行了那紫色功法几遍。不时醒来去外面找一些野果动物充饥,几天时间一闪而过。他的伤好的七七八八,都只留着淡淡的疤痕,没那么恐怖了。 可是有一件让他颇为无奈的事情,他抹在脸上和手上的血液怎么都洗不掉,黑漆漆的。虽说身为男子,于容貌不是如此在意,但是最起码得正常点啊……他到河边看到水中的自己,心里阵阵无奈。隐约记得在秘境中似乎洗掉了一次,就是不知那水有什么不同了。 在彩霞山附近他遇到过几次幻神宗的弟子,看他的眼神那叫一个诡异,要不是他有幻神宗的腰牌,不知道会把他当成什么疯子。思来想去,他只好刻了一个木质的面具戴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至于两只黑漆漆的手……就当戴了手套好了。 晃晃悠悠来到幻神宗,他发现宗内的气氛有些不一样,遇到的弟子都是兴高采烈,神色兴奋。隐隐听到他们讨论的内容,都是恒力仙君,紫衣使者这几个字眼。听得紫衣使者,他心里大为震惊,忍不住拉住一个人问:“最近出了什么事,为何都如此兴奋?” 那人先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他戴着内门弟子的腰牌,恭敬道:“师兄有所不知,恒力仙君被宣殿选中了。”“哦,师傅可真厉害。”他松了口气,刚才他心里老想着是不是师傅招惹了宣殿,宣殿的人追杀呢。 听得他叫恒力仙君师傅,那人神色更加恭敬了,带点羡慕的说:“恒力仙君乃百花界第一剑修,自然厉害,这几日上门送礼的人都快把宗门楼梯踩烂了。”修□□里强者为尊,恒力仙君被宣殿的选上,不管能不能成为紫衣使者,实力都是被肯定的了,幻神宗自然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幕姬雪四下看了看,果然看见不少别个宗门的人。那人又恨恨道:“那个老妖竟然来了。”幕姬雪顺着看去,只见一个面貌丑陋的老妇人被几个美少年簇拥着进来,前面有个带路的内门弟子。 “那老妖怎么了?”他好奇道。“那老妖据说是百花宗逐出门的,叫凌潇涵,非常喜欢长得好看的少年,专门强迫美少年和她做那事,她那方面的需求很大,可恶心了,当然这不是重点。前段时间,幻神宗被围攻,她就参了一脚,现在竟还好意思来。”那人满脸怒气的说。 “幻神宗被围攻了?”幕姬雪惊道,眼中都是难以置信。那人十分不理解的看了他一眼,再死死瞧了一眼他的腰牌,确定是真的,才绘声绘色的把那段事情讲了一遍。幕姬雪脸色剧变,当然被面具遮住了,只是眼睛里又是愤怒又是惊讶。 没等那人说完,他便发疯似的朝白霞仙子居住的地方飞去,心里十分难受。 到了白霞仙子的小院门口,他又迟疑了,想进去看一看白霞仙子是否安好,又不敢进去,不知是不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在门口游荡了许久,不舍得离开,又不想进去,心情扭成了一团。 “你是谁啊,在这里作甚?”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转头去,只见碧霞仙子俏生生的立在门口,一脸疑狐的看着他,脸色有点儿苍白,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他只觉得心里不大舒服,笑道:“师姐,是我。” “姬雪?”碧霞仙子惊喜道,随即不满的说,“干嘛戴个面具啊。”他正了正脸上的面具,随意扯了个谎:“我要重新开始嘛。”碧霞仙子笑了笑,拉住他的袖子道:“快进来,师傅可整日念叨你呢。” 他被拉着往小院子里走,胸口有一种陌生的酸涩而又奇特的感觉,说不清楚是什么。直到听到白霞仙子声音那一刻才恍然大悟,这大约就是亲情吧,满胸的酸涩都变成了温暖,滚滚向心田流去。 “这药太苦了,好灵草,我不喝了我不喝了……”白霞仙子不满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他原先那点紧张立刻化为乌有,走到碧霞仙子前面推门而入,叫道:“姑母。” 屋里的白霞仙子苦着脸,一旁的灵草为难的端着一碗药。“姬雪,你来了。”白霞仙子一见他,喜笑颜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