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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几率为零。 “要吃么?” 重华进来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一股带着土味儿的甜,重华不会进灶房,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被烟熏到,所以沾上了味道,可这一看才发现,重华手里放着两个红薯。 惟公卿觉得,这俩东西和这男人格格不入。 ‘从哪儿弄的?’这东西他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送进府里的食材中根本没有这东西,惟公卿对红薯没有什么执念,他下意识的以为这个时代没有这东西,就好比那‘赤月’。 所以看到这个,他更多的是新鲜。 还有怀念。 很久没尝试的味道。 在现代,他偶尔会买烤红薯吃,机器烤出来的受热均匀,香软可口,可惟公卿更喜欢吃老式炭火的,虽然有的红薯中间是硬的,但焦了的地方,那味道简直让人垂涎。 一想到烤红薯,原本没什么食欲的他突然对重华手里的东西产生了很大的兴趣,做法不同,但都是红薯。 他想也没想,伸手就去拿。 指头戳存了红薯那软软的皮,他看到里面黄色的瓤还在想,这红薯肯定甜,可拿到手里没多久,手终于把热的讯息传给大脑,惟公卿啊了一声就把那红薯扔桌上了。 很热,不对,确切的说,是烫手。 他看着自己通红的手掌,特别是刚刚碰到红薯瓤的那根指头,现在红中透白,怕是马上就要起泡了。 小侯爷这身子虽然是细皮嫩rou的,但惟公卿本质上是个糙汉子,虽然一个水泡算不得什么,可他也不能平白无故的说被烫就被烫啊。 这红薯一看就是才出锅没多久的,虽然不冒热气了,但是里面是实打实的热,这东西是要糊脸上,直接就毁容了。 ‘这算是恶作剧还是蓄意报复?’ “怎么了?”重华不解。 他看了眼被摔裂了开始往外冒热气的红薯。 见他那无辜又茫然的样儿,惟公卿突然想起这家伙不怕热,也算是自己不小心,没问明白就去接了,责任各占一半,计较下去也没必要了,他认栽。 小心翼翼的吹着那烫红的指头,抱怨道,‘我就不信,这凡间没有什么东西能烫到你……’ 凉也好,热也罢,惟公卿真想知道对温度免疫是个什么感觉。 “有。” 惟公卿的自言自语换来重华认真的回答,他看着那男人,下意识的问了句,“啥?” “能让我烫到的东西,只有一种。”重华说着,低头含住了惟公卿还举在嘴边的指头,他挑眉看了他眼。 重华那平静的眼神,还有手指传来的感觉让惟公卿把头别到了一旁。 “我只被那东西烫过。” 单手撑在桌上,惟公卿像没事一样看着别处,但被手捂住的半张脸中,已经红的不行。 他知道重华指的是什么…… 那个素来对温度不敏感的人,每次时候都会说…… 而这世间唯一能烫到重华的,只有…… 一想到重华刚才的话,惟公卿就想把头狠狠的埋在桌子里,再也不露出来。 …… 惟公卿的邪气梳理的差不多了,重华开始教他运用的方式。 同样卷着袖子,但不同于之前单纯的将力量输入,重华带着他将邪气放出,又收回。 这只是个简单的动作,可今儿惟公卿一直都在重复这一件事情。 重华的手在他两条胳膊上来来回回的蹭着,反复做着放出力量的动作。 胳膊上的皮不知是晒的还是碰的,都有些发亮。 他这动作也由最开始的并不熟练,到现在慢慢习惯,他已经能自发的放出邪气,并收控自如。 这对他来说,是进步,但更大的是惊喜。 惟公卿没接触过任何灵力,所以他也不懂什么阵法,邪气虽然会放了,但用处仍旧不大。 在开始教他的时候,重华就已经打算好了。 第一五九章 改变策略 尽管现在他所面对的人都不是一般角色,但惟公卿仍旧将牛筋与辣椒弹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辣椒弹经过无数次改良,精致不少,那层蜡油经过特殊处理,只有惟公卿用力搓捻的时候才会剥落,单纯接触到体温不会融化,在南方的高温下也不会受到影响。 当然,靠近火焰等高热量时就不会再有作用。 惟公卿一直想继续改进,但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更重要的是,他不太想让江沐知道这事儿,所以这辣椒弹主一直放在钱袋里,没有拿出过。 重华知道他这些东西放在哪里。 重华把手放开了,那冰凉的体温离开胳膊,惟公卿顿时松了口气。 每天结束之后,对他来说仿佛都是一个新的开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自己的改变。 可是今天,重华并没放开他。 他习惯性的往前走了一步,可才一动,背后的男人就把他抱住了…… 惟公卿怔然的功夫,那冰凉的手臂已经绕过腰侧…… 重华的下巴贴着他的肩膀,那同样没有温度的脸与他带着强烈脉动的脖子依偎着,这个姿势,看起来很像亲昵的爱侣…… 惟公卿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可这时候,重华的手摸到了他的衣摆…… 夏天的衣服很薄,但古人的衣衫永远是长摆的,即便不是长及脚踝,也一定会到膝盖附近。 今儿他穿了件长衫,连腰带都没系。 他之所以这样穿,只是因为凉快罢了。 他们现在在重华府中,连大门也不出,这和自己家里没什么区别,怎么舒服怎么来。 那宽松的衣摆被重华撂了起来。 惟公卿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下,可俩人紧紧贴着,他这挣扎无非也就是往后一拱,PG更是紧密的压在了人身上,这让惟公卿一惊,连忙又往前挪了挪。 低垂的眼睛往旁边移了下,又很快低下,继续手里的事情。 衣摆被撩开了,闷热的空气闯进腿间。 对任何人来说,裤子里罩着的地方都属于应该常年在阴影中的,突然被阳光照射,这种感觉说不出的不自然,惟公卿刚要去拨重华的手,那男人就把手伸进了腰间的钱袋中。 惟公卿愣了下。 他没系腰带,钱袋就松松的吊在裤子上,现在没有江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