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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这样对我的,我只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临走时我将那三尺红绫绸缎抛到她面前,受不了就自我了断!” “回来我就和大家说安红豆去彩云轩寻亲学艺去了......清哥也没有怀疑,在崔家又待了两年,也走了。” 玉洁无话可说,是缘是孽本就交互不清,世间的恩恩怨怨又岂是三言两语能说得通,无解的难题每个人都会碰到。 崔秦瑶说完也就累了,玉洁知道她是不会甘心熬过三天,乖乖的等安红豆的解药。正想劝她不要忧思过多,熬过几日拿了解药留住青山再烧柴,门外的绵针来报:“玉洁姑娘,老爷有请。” 玉洁惋惜的看了崔秦瑶一眼,离开。 绵针进来,略带笑意的看着崔秦瑶:“你想死,现在有点早呢。” 崔秦瑶试着坐起来:“绵针,你...你...你是谁?” “我就是绵针,不过是午夜幽灵的那个绵针!”绵针一抹诡异的笑拂过,一挥手,迷晕了崔秦瑶。 屋外,院中七七八八的倒着醉酒大汉,崔明傅何玉洁走在歪七八拱的肢体中间。 崔明傅:“玉洁姑娘,老夫有一事相求,还望姑娘答应成全。” “说吧,我自当酌情考虑。” 崔明傅没有得到肯定的结果,但还是继续往下说道:“老夫听闻彩云轩的宗主白老妇人见多识广,精通医理,或许懂得解毒之法......” 白无煞退隐江湖30多年,早已不问世事,事情若非相关彩云轩,神仙也请不动她,玉洁觉得此时有点悬,她忽生一计,若是崔秦瑶三日后在彩云轩,那红豆豆信守承诺,还是会来送解药,到时候再擒她就方便许多,落雁姑姑估计是很想抓住她呢! “行,我等姐妹也要即刻回彩云轩,不如就带上崔先生父女一起吧。” 事不宜迟,几人准备天亮起程,谁知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寻声望去,卜清雅瘫坐在地,手中盒子在地上掉落开来,那把扇子也漏了出来。 “我刚刚看到有人......” 玉洁早该想到,安红豆今日在这里得罪了三帮六会这么多人,怎么会好心留他们性命给自己挖坑,现在定是有人前来为她解决后患。 她试着运了运力,竟然没其他不良反应,跃上高楼,只见一群人身着夜行衣,见人就杀,如砍草芥。醉酒的人死的毫无还手之力,他们也曾风光一时,辉煌后的人生竟是迎来这种死法,让人唏嘘。 崔明傅也如她一样,跃了上去,见到这群人的残忍行径,顿时怒火中烧,心口一阵疼,毒还没肃清,险些从楼上栽了下来。 敌众我寡,崔明傅到底过来人,自控力极强,一咬牙道:“走,跟我来。” 几人来到了崔秦瑶的房间,绵针正给崔秦瑶擦着汗。 崔先生扯开她,抱起女儿,转动房间的一个花瓶,崔秦瑶的床转了两转,床上的衣被枕头都被转的散乱,却无任何密道。 玉洁看傻眼,崔先生不会是慌傻了吧。 崔明傅又转动了那个花瓶,崔秦瑶的梳妆台平移了数丈,漏出了后面的暗道。 几人依次下去,走了几步便不能再往前走,这竟然是个死路,要是被发现就被连窝端掉。况且,玉洁最担心的是外面的人突然放一把火,那可怎么是好。 外面的脚步声响了几下就离开,也没有放火。 几人心惊胆颤的挨到天亮,一出门来,但见外面尸集如山,血流似海,漫天的血腥味险些将卜清雅呛的昏倒。 其中多半是崔明傅半生的友人,他痛心疾首,恨自己无力,心中发誓一定要将安红豆碎尸万段。 玉洁也好不到哪去,她看见屋里死去的青绿两位姑娘,心中还是有些波动,虽然彩云轩入门就被告诫,永远不要为死去的人伤心,因为来了彩云轩,人就已经死了一半,杀手的生命如同损坏的工具,不值得伤心。 可人非草木,教导玉洁的落雁也时长感叹玉洁性情至深,早晚会死在感情手中。 玉洁捂住卜清雅的流泪的眼睛道:“不哭。” 第61章 府邸 时间回到安红豆带着安易生卜清河离开,卜清河早已昏了过去。 安易生本以为安红豆要带着他们躲进什么深山老林,毕竟她把三帮六寨的匪子们得罪了个遍--这已经不算叫得罪了,简直是结下了见血不消的梁子。谁知越走越往闹市,直到一间侯门府邸停了下来。门前的石狮子搔首弄姿的揽着正门上方的牌匾:安府。 安府?安红豆的府? 果然安红豆敲了敲门,节奏均匀的三声,立刻有管家前来,堆笑道:“小姐回来了,要告诉老爷夫人不,他们很是想你呢!” 安红豆冷冷道:“天色已晚,不用打扰老爷夫人,明日我自行拜会。” 管家看了看背着卜清河的安易生,愣了一会,安红豆给了他一个眼神,道:“收拾一间客房,这两位是我的贵客。” “是,是是......”管家唯唯诺诺的忙去了。 眼前的一切让安易生目瞪口呆,小姐,老爷,夫人!安红豆认了其它人做女儿? “我先离开,一会过来。”安红豆轻车熟路的离开,管家便带着安易生两人进了一间客房。安易生有心想问管家安府的事,管家却始终守口如瓶,不肯多说。 安易生将卜清河放在床上,解开上衣,看着青紫的胸膛凹下去了一块,煞是心疼,急忙向管家要了壶热水,将卜清河嘴角的血擦拭干净,后又轻轻的擦着那团淤紫黑青。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哥哥,我能进来吗?” 安红豆走了进来,她卸了红衣,一身青绿色缎子如家常所用,手拖一个托盘,上面满是瓶罐。 “哥哥,让我来吧。” 安红豆如多年悬壶济世的老中医,探了探内息,又是把脉,最后将一个罐子里的要涂了上去,同时喂给他一颗丹药,动作连贯,似是这样行医多年。 待到药碗消化殆尽,安红豆取出一个小盅,打开盖子,里面是几只黑色如蚂蚁般的虫子,同时右手拿起针,当即便要朝卜清河胸口刺下去。 “红豆,你要做什么?” 安红豆停下,质问道:“我做什么,你觉得我会做什么,他是我表哥,也是我曾经爱过的人,你觉得我会折磨他杀了他?” 安易生到底有点心思被说中了的心虚,毕竟,从那日安红豆偷了百蛊密图后,兄妹俩原本不多的信任都变成了满满的猜疑。 似乎是内疚,他不该这样怀疑自己的meimei,于是安易生转头说道:“今日你与那么多人结仇,他日遭他们报复怎么办?” 安红豆嘴角微微一笑,这个笑与之前的都不同,似乎是某种感动,眼中还有泪光闪烁: